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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义后续 达米安篇上（第2页）

紧接着达米安又听见了一阵动静，大概是安娜抓住时机狠狠地反咬了布鲁斯一口，两人得以分出嘴说话。布鲁斯倒吸一口凉气，直截了当地说：“我带你去安全屋。”

“认真的？你还要再来？”安娜的声音听起来又低又抖，让他的心里都有些发痒。

“难道你想被人看到现在的样子吗？”布鲁斯低声说，这次用的是蝙蝠侠的声线。

蝙蝠侠随即甩出勾锁，直接抱着她原地离去，在月光下达米安只能看见蝙蝠侠的轮廓，宽大的披风遮挡住了他怀中的没有衣服可穿的女孩。

达米安还不急着走，他站的位置并没有得到蝙蝠侠的任何关注，而且看样子今晚布鲁斯是不会回去的了，所以他需要做的，只是花点时间翻窗户躺回床上，第二天再装作无事发生好好享用阿福准备的早餐，没有人知道他昨晚去了哪里，又看到了什么。

他不知道过去是否也有如此事件发生，或者只不过是无人知晓罢了，但是这次不会再那么轻描淡写地抹去，至少在达米安这里是永远都会记得。

那时候他靠在墙面上，把刚才的所见所闻梳理了一遍又一遍，事实只能告诉自己他好像恍然推开了一扇虚掩的石门。

不知道是不是从那时起，他越来越多地开始关注她，她装作无意却时时刻刻在勾引人的眼神，她微笑时得意又魅惑的样子，想要得到什么时无所不用其极的虚伪与决绝，还有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之后像被主人爱抚过的猫咪一样满足的样子。

而在她与蝙蝠侠决裂加入超人阵营之后，达米安觉得她在某方面又多了几分可爱，只是...为什么要勾引蝙蝠侠呢？

那时候他们的关系依旧不算亲密，在她看来，他只是个孩子，而且很显然，她非常喜欢比自己大的成熟男女。达米安观察着她，不动声色地，但那种萦绕在心里的烦躁却与日俱增。

如果只是不喜欢看她放浪形骸与各种男人纠缠不清，那其实完全不必要，达米安对这种生活作风没有异议，毕竟布鲁斯·韦恩也是很著名的花花公子。可随着他年龄的增长，多看一眼白幽灵就让他多几分暴躁和冲动，可达米安并不觉得那是厌恶。

即使她真是个喜欢性爱喜欢被各种男人在床上玩弄的婊子，达米安也不觉得他讨厌或者鄙夷她，那是别的什么。

当她与哈尔·乔丹公然的调情时，坐在他的大腿上因他在耳边的低语而脸红嬉笑时。达米安突然有一种冲动，他想冲着她张张合合的嘴唇狠狠咬下去，就像他的父亲做的那样，不为别的，只为惩罚这张总是吐出俏皮话的嘴。

那时候她并没有穿着制服，只要哈尔想，他可以直接顺着短裙摸上她白腻的大腿。达米安毫不意外地看到他这么做了，他们大概并不在乎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看到这些会怎么想。

达米安并不是寻常的青少年，女人、美色在他眼里的诱惑力约等于无，可青春期的生理烦恼是刺客联盟再优秀的基因培养都无法解决的，她的每一次眨眼，每一次肢体的小小挪动，都像是刻意的引诱一般。

小兄弟肃然起敬也就算了，更糟糕的是，他开始不断地在他拥有的睡眠时间里梦到她，清晰的、生动的、乖巧听话的，像被他驯服了一般讨好地配合他的每一个要求。这种难以纾解的生理需求让他愈发深沉暴戾，他花了更多的时间去解决反抗军，去把自己的精力消耗在战斗和工作中。

他以为这样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只要他不看到她，不再去想她，这种幼稚可笑的性幻想随着年龄的增长会自己减退，然而白幽灵这个可恶的家伙自作主张地在他下定决心之时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她工作很不认真，经常不知道自己去哪花天酒地然后把属于自己的工作扔给其他愿意宠着她的男人女人去干。达米安一开始很冷漠，不管她再怎么撒娇都总是铁着心拒绝，可当他看到白幽灵在吃瘪了之后装作可怜地跑去其他人那诉苦时，他又愤怒地转变了想法。

她以为她是那个在掌控的人，但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她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但他们也可以借此机会对她为所欲为让她乖乖听话，陪他们做一些下流肮脏的情事。下贱。达米安会这么想，可不管心里怎么咒骂，在她想偷懒以及划水摸鱼的时候他再也没有拒绝过她。

被拒绝的久了，一下子受到这样对待的安娜会惊喜地上来抱一下他，愉悦地在他脸上亲一下，随随便便，丝毫不在乎他心里到底有怎样的感受。她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释放出了什么样的怪物，一个充满了嫉妒、狂怒与占有欲的怪物。几乎就和蝙蝠侠一样。

在他17岁的时候，达米安终于彻底理解了布鲁斯是以怎样的心态去占有她，对待她，这种行走在刀锋之上的扭曲的爱意根本无法治愈，只要她还活着，他就会忍不住将她握在手心，在爱与毁灭之中让她永远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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