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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您说得极是。”迅速收敛笑意的女性人类可怜地眨巴着眼,“所以,伟大的潘修斯爵士,可否请你借一点运气给我呢?”
“你要怎么……”
毒蛇爵士的话被一只放在自己蛇尾后面估摸是屁股位置上的手打断。又羞又恼地甩开她这只放肆的手,魔蛇张开头发瞪着举手投降的人类。他发誓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潘修斯爵士绝对要撕碎这个没有分寸的人类身体,而不是只用尾巴勒住她的脖子:“这是什么意思?!”
“抱歉,爵士,我听一位朋友说过‘ckysnake,ckyass’,”人类的辩解让和其他领主一样被她和平时行事风格完全不符的行为搞晕头的安吉尔·德斯特回过神来,讶异地看着恢复了平静笑容的邮递员,“我以为这至少会是个有趣的玩笑。”
“你当时看到我笑了吗?!”
“不。”瞥了一眼虽然怒气冲冲,但已经不再想哭的帽子,人类邮递员再次露出了那个有点奇怪的笑容,“不,很抱歉。请原谅我的冒犯和失礼,伟大的潘修斯爵士。”
“你需要帮忙吗,issanythg?”身为庄家的小丑的机械手来到了他们身边,威胁地徘徊在毒蛇周围,就像耍蛇的艺人一样试探着嘶嘶的毒蛇,“这个恶魔打扰你的游戏了吗?”
“不,他没有。”条件反射地抬手挡在她和机械手臂之间,语气生硬地制止了罗博菲兹进一步的动作,再次担任大盲位的人类邮递员从自己的筹码里拿出一枚最小的5万美元和手里稀烂的底牌一起放在桌子上,“抱歉久等,我弃牌。”
“这么干脆?甚至不想看看牌吗?”最后在恼怒地吐着信子的魔蛇面前摇了摇手指,警告他下次再打扰玩家就直接动手没有警告的庄家收回机械手耸耸肩,“好吧,那就轮到几位领主了。”
也押上了一枚五万美元,沃克斯狐疑地看着对毒蛇没完没了的嘶嘶抱怨保持了绝对的礼貌甚至是纵容的人类,一些他不想细纠的猜测如网络里的冗余数据一样让他心烦:“5万。”
“跟注。”语气也有些不悦的瓦伦提诺显然也有了和他类似的猜测。
“跟注。”薇尔薇特狠狠瞪着戳着人类胸口斥责着她的心不在焉的魔蛇,她和其他两位领主一样,对没有人类加入的赌局毫无兴趣,哪怕这次赢家是自己。她只想尽快跳到下一轮,把人类仅剩的筹码都耗光,好让她赌上自己——对了,再把这条惹人心烦的魔蛇丢到他们见不到的地方,能让他在天使的大清洗的时候被弄死最好。她可不想自己动手,这太掉价了。
第二轮游戏的两张底牌被发到了安妮面前,但这回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生涩地把它拿在手里不放。实际上,她甚至都没有翻牌查看,只是把手搭在桌上闲散地等着查看各自手牌的领主们按顺序下好注,然后开口道:“加注,all”
这回,就连机械小丑似乎都有些被她搞迷糊了,滴溜溜地转了转脑袋,被沃克斯抢了先:“你还没有看你的牌,小兔子。”
右手撑着脑袋的邮递员笑着看向他:“这重要吗?又不是说我看了它们就会变成其他牌。”
和其他领主对视一眼,哼笑着摊手耸肩的电视机恶魔说:“好吧,这毕竟是你的筹码。你所有的筹码是多少来着?80万?90万?”
“是60万,我亲爱的领主。”总算恢复的机械小丑用夸张的手势指着被人类女性推出的可怜的一小撮筹码。
明明第一个忍俊不禁地发出带着电音变调的哼笑,却反过来惺惺作态地指责其他两位领主笑得太过分的沃克斯一边推出十张10万的筹码卡,一边虚伪地对人类安慰道:“他们真是最坏的恶魔了,不是吗?别担心,小兔子,我让他们多押一点。加注,100万。”
“别演了,‘戏剧女王’,你如果真的那么喜欢演戏,我这有好几部片子可以让你上呢。”红衣皮条客撇撇嘴,又兴奋地咧开笑容,一颗金牙折射着危险的亮光。推出自己的一百万筹码,好整以暇地准备担任那个告诉人类筹码输完之后要把自己赌上的恶魔,瓦伦提诺知道她八成会拒绝押注,试图拖延上桌时间,而他会在这间“设施完备”的包厢里让她后悔自己的拖延,“跟注,100万。”
而薇尔薇特就像总算等到主菜上来的孩子,几乎要兴奋得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yes!!终于呀!!我也all……”
“vel”“宝贝蛋糕,别心急。”
“嗷……跟注,100万。”
“great!!这一轮的所有玩家都已经下好注,赌金一共是360万!issanythg已经all,可以不再跟注地看牌到最后!”这回一口气把五张公牌都放上桌面,缠绕在钢管上的机器小丑翻开了第一轮的三张公牌,“红桃a,黑桃3和黑桃5!沃克斯先生,您要加注吗?”
“nah”心思都在下一局游戏上的沃克斯用霓虹的指尖敲了两下桌面,表示过牌。
“过牌。”瓦伦提诺和他保持了一致。
“我也过。”薇尔薇特也敲了敲面前的桌子。
“加注。”人类邮递员撑着脑袋说。
突如其来的开口让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到了出声的邮递员身上,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在这时候说话,更没有料到她会说这话。这回,罗博菲兹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抱歉小可爱,你已经把你的筹码都押了,我们只接受一开始就在桌上的赌注。”
身体在罗博菲兹伸到眼前摇晃的食指里僵硬,直到它重新在轻微的机械音里收回,安妮才接着道:“那如果是一些本来也在这个桌上的东西呢?”
“比如~?”瓦伦提诺交叉他纤长的手指,把自己的下巴垫在手指织起的网上,饶有兴趣地追问。
“比如我的身体。”
就在她话音落地的那一刻,整个包厢仿佛被三位领主爆发的几有实质的扭曲恶意撕成了几块。
薇尔薇特的手指抓进了赌桌边缘,生生把雕花繁复的岩板抠出了八个洞;沃克斯放在桌面的霓虹爪尖划破深绿色的桌布,爆裂的电弧几乎要掀动他盖在桌上的手牌,如果细看,甚至还能隐约看到如等待捕食的海蛇一般在他袖口里蠕动的电缆;而瓦伦提诺似乎是三人中最淡定的一个,但他身周陡然暴增的红烟以及那双从安吉尔身上撤下转而按在桌上的手则昭示着他对此有多激动而认真。
要说有什么是这三位炫耀般展示着自己邪恶的欲望和力量的恶魔领主共通的,那大概就是他们脸上几乎要撕裂整张脸的v形笑容了。
然而正对着这直冲自己而来的恶意和邪念的人类依旧只是看似无辜地微笑着,好像不知道自己刚刚把什么放上了赌桌一样:“well,我最亲爱的领主们,你们永远都对我那么友善而慷慨,你们会纵容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小人类,好心地跟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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