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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亲妈就很亲切的揉搓揉搓她狗头：&ldo;莫慌，需要用人设的场景已经不存在了。&rdo;

帕特里夏抱着她的手就僵了一下。

&ldo;……他们不值得。&rdo;

半响后，她闷声道。

……

渥尔娃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

唯一的孩子长大了，出落得比她想象中还要可爱，也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倔强。

&ldo;这个问题，你可以问问你带来的那个孩子。&rdo;

怀里的姑娘懵了一下，想了半天，才想到母亲是在说美国队长，差点没一个忍不住笑出鸡鸣。

&ldo;他要是按照中庭历法算，都是九十多岁的老冰棍啦。&rdo;

渥尔娃半点不在意：&ldo;那也只是我年纪的零头，怎么不能叫了。&rdo;

&ldo;行行行，你老你说的对。&rdo;

……然后就被暴揍了一顿【并不。

非常做作的捂着半点油皮没红的额头，夏三岁仰头看她妈：&ldo;您等会不跟我走吗?&rdo;

灵魂宝石拥有窃取、操纵或是修改灵魂的能力，无论是生灵，还是死灵。

但她当时太过年幼，和母亲的相处也只是逗和被逗，连渥尔娃和灵魂宝石有联系都不知道，更不清楚如何操控它。

这句问话听起来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很不经意的一问。

但作为一个母亲，渥尔娃当然看出了帕特里夏眼里的希冀和忐忑不安。

约莫是幼时总是一个人（和一堆骸骨）的缘故，她很少有时间相处的孩子长成了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模样。

‐‐总是不愿意好好说话，但装又装得和没装一样。

脸上明晃晃写着&ldo;你没发现我不高兴吗你应该哄哄我&rdo;，或者&ldo;虽然我假装很讨厌你但你绝对不能讨厌我&rdo;。

总是在欺负人或者欺负人的路上，但真正做错了事又愧疚的不得了。

越喜欢越反驳，浑身都是小刺。

……她的夏夏啊。

每一代的渥尔娃都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当个好母亲，因为她们总有更大的责任，去保护其他的母亲，和其他的孩子。

等她们终于有空闲和时间的时候，大约就是魂归灵魂宝石之后。

就像现在，渥尔娃也只能温和又残忍的告诉帕特里夏：&ldo;不行哦。&rdo;

帕特里夏就点点头，不说话了。

唇抿得死紧。

……

&ldo;但你可以让他们回来。&rdo;

在分不清灰白天空和茫茫雪原边际的雪地里，猩红披风的渥尔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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