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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开口呢？

虽然，王佳佳前几天就决定将疑问问出口了，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又有些开不了口了。

陈言恪也不逼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就在这一瞬间，王佳佳想了很多，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也想到王允之说过的话。

的确，胸口的刺总是要拔的，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天一天地长大，她必须在陈言恪看出端倪之前把问题解决。

一咬牙，一狠心，王佳佳抬起头，明眸凝视着陈言恪，道：

“陈言恪，我问一个问题。”

“恩。”陈言恪点点头，示意王佳佳说下去。

大概终究还是有些紧张，王佳佳下意识地咬了咬唇，问道：

“陈言恪你能告诉我陈冠希的妈妈是谁吗？”

室内，一派宁静，陈言恪沉着脸，静静地凝视着王佳佳，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凝固了一般，王佳佳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很困难，很困难。

但是，既然出口了，就没有后退的理由，所以，王佳佳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陈言恪：

“陈言恪，为什么不说话？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

陈言恪依旧是默不作声，这让王佳佳很难受，她忍不住再次开口，既然他不回答，那么她继续追问。

“陈言恪，是苏丽雅吗？”

这一刻，陈言恪终于有了反应，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凝视着王佳佳，道：

“佳佳，这个问题重要吗？”

“重要，当然重要了！”王佳佳毫不犹豫地点头，“如果不重要的话，我会这么小心翼翼地问吗？”

“所以，今天你之所以做这些，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陈言恪一动不动地看着王佳佳，说话的时候声音中有些失望，他还以为小丫头是因为纯粹地爱他……

“不是的。”王佳佳似乎看出了陈言恪的疑问，但是她并不擅长说谎，所以说话的时候，她忍不住低下头，小声地说，“至少不全是！陈言恪，你知道的，我爱你。”

陈言恪静静地听着，沉默不语，像是在想着什么。

良久，他终于小声地开口：

“佳佳，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为什么不回答？”王佳佳追问，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佳佳，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去的事情真的重要吗？现在，你爱我，我爱你，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陈言恪伸手过来拉王佳佳的手，似乎想要说服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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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雨：头好痛……好想睡觉！最近超级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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