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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娅系上了面具,她显得兴致高昂,迫不及待地便跟着魔女钻出了马车。
弗缇斯只能默默跟在两位女士后面,仿佛一个安静的影子。
“假面舞会吗?”戴娅问:“我只是听说过这样的宴会。”
“不是舞会。”魔女回答:“是赌博。”
三个人在侍者的接引下,走入了一栋庄园。迂回绕过两栋灰白色的建筑后,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灯红酒绿、衣香鬓影便扑面而来。
往来的男男女女都穿着华贵礼服,佩戴各色面具。浓郁粘稠的香水味和馥郁袭人的酒香缠绕在一起,让人的鼻端被甜腻的味道充斥。
比这纷繁奢侈的宴会更引人注目的,则是最中央被灯光打亮的一座高台。两名浑身伤痕、身材健硕的男人正彼此对峙着,脚上都拖着厚重的铁链。尖叫、喝彩、咒骂声便环绕着高台响起,围观的人丝毫没有贵族的礼仪。
嘭的一拳,其中一个男人狠狠地朝对手的脸上砸去一拳。带血的牙齿飞了出来,落在了地上。血的鲜艳刺激了看客的神经,叫好声便愈发高涨起来。
被这喝彩声所鼓舞,获得优势的男人一拳又一拳地、凶猛地殴打着他的对手,哪怕那个倒地的输家已经没有了任何声息,面庞已经肿胀变形到了无法辨认的地步。
“胜负已经决出!”戴着面具的主持人举起了胜者伤痕累累的手。
随着胜负的宣布,一旁的贵族们发出了唏嘘声。有的摇着酒杯庆祝自己又赌赢了一场,有的暗暗咒骂败者的无能。
“下一场比赛,是大家最喜爱看到的……”主持人看着高台上的尸体被搬走,情绪高昂地宣布道:“因此下注的下限有所提高。请各位淑女与先生们欣赏接下来的……”
两名瘦弱的少女被磕磕绊绊地推了出来。
她们都没什么肉,浑身脏兮兮的,看起来像是可怜巴巴、刚从土堆里拎出来的小兔子。而那惊惧无比的神情暴露在灯光下,则在瞬间激起了看客们观看表演的。
因为她们太瘦小了,不可能用身体打败对方,于是两柄匕首被作为武器扔到了高台上。
“捡起来吧!为了你们的生命而战斗!”
伴随着喝彩声,围观的、带着面具的贵族们抬起了手臂,挥舞着以表示自己的兴奋。
戴娅站在人群里,目睹着这一切,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高台上与高台下就像两个世界,被彻彻底底地分割开。
“那群表演的人是从哪儿来的?”她忍不住问阿芙莉亚:“死囚吗?”
“平民。”阿芙莉亚耸肩:“被卖进来的。”
戴娅转过身去,用嫌恶的语气说道:“我讨厌这种蝼蚁环聚的地方,真是脏透了。而且,这种行为……庸俗又粗鄙,简直像是没有开化的人类一样。”
她的余光瞥到了那被迫拿起匕首战斗的少女,面前冷不防浮现出了欧兰朵的面容。
同样的年纪,有的少女必须沦为别人的玩具,用生命为他人娱乐。而欧兰朵至少可以平安无事地活下来,还能见到仰慕的男人。而贵族们过着的生活,则和平民有着更可怕的天壤之别。
戴娅并不是个富有同情心的人,从前的她甚至喜欢以欺压凌辱别人为乐趣。但在某一瞬间,她忽然有了去拯救别人的。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出现了一瞬间。
她的立场并非平民的立场,而恰恰是平民的对立面。
虽然她不至于同情心泛滥到去拯救那两个少女,但戴娅对这样的表演实在没有胃口。她牵着弗缇斯,向侍者问了路后,便远远地离开了人群,走到了清净的花园里。
她在石凳上坐下来,悠闲地晃着脚。晃着晃着,套在脚上的鞋子便飞了出去,啪嗒落在几格外的台阶上。
“弗缇斯。”她喊了一声。
不需要她开口提出具体的要求,弗缇斯就蹲下身去,把鞋子捡了起来,蹲下身套回她的脚上。他粗粝的手指摩擦过戴娅娇嫩的脚背,还轻轻地掻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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