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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日里廖白熟悉的风暴般的情欲这时才真正弥漫上男人的眸子。袁姚伸手扯开廖白的衣服,将他翻过身,一皮带狠狠抽在少年光滑的脊背上,带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嘶。”廖白咬死了下唇,右手沾着血拽紧了被单,就感觉有异物强势捅进他的身体,疼得他双腿一阵哆嗦。还不等他适应过来,男人滚烫的性器势如破竹,一层层打开他没能扩张的身体,用力挺入。臀瓣间殷红的穴口被撑大撑破,廖白身子紧,不经扩张根本受不住这样狠的折磨,颤巍巍流出血来。
廖白身子异常敏感。头一回被袁姚强着做了一次,没用什么保护措施,男人的精水留在了他的体内,第二天廖白肚子疼得慌,蜷缩成一团躺在床上,心焦得男人后悔不已。袁姚从不喜欢那层硅胶的隔阂,但他每次都会戴上,不管自己尽不尽兴。
而这次连前戏都没有。少年疼得叫唤出声,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下体破开的疼痛非寻常伤口能比,而且那在身体里发涨发硬的东西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搅动。每动一次都连带着他的身体痛一分。袁姚用力抽插,二人结合处泥泞不堪,深入浅出的动作拉扯着廖白的痛觉神经,少年哑着声音挣扎不得,被男人用力钉在床上。肠液混着鲜血留在床单上,而男人并未留情。他的舌尖顺着少年脊背上那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往上舔舐,直到少年右肩的齿印处,然后一口咬下。
“好疼……”电光火石间,莫名的熟悉感翻涌而来,他费力回头对上男人的眼睛,不敢置信地吐出破碎的句子,“……那天晚上,是你……”
哪里有什么初见和热心助人。原来二人的偶遇都是设计。酒店总统套房里他被人下药耻辱地承受破身的疼痛,从一开始就是这个男人给的。
而他悲哀地发现,即使知道真相,他都恨不起来身上的男人。
身后的冲撞愈发激烈起来,他颤抖着想合拢双腿祈求一点安全感,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又无力垂下,手心里淌着一摊血,眼睛里布满血丝,无意识的呢喃被男人捕捉到,他凑近少年的脸颊,听他说话。
“……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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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两人开始撕破脸皮了呢。
你们猜剧情还猜得蛮准的嘛
“恩,廖警官有些低烧,可能之前外出受了寒。”
“他身体还好,刚喝了粥躺下了。”
“谢谢高法医关心。”
袁姚挂断电话,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不自觉痉挛的少年。廖白双手被皮带束缚住绑在身后,手腕上已经有明显的红痕,右手的伤口缠上了绷带,因为主人的收紧渗出血来。浑身赤裸着躺在男人跟前,夹紧了双腿,却耐不住腿间震动不停的东西一波一波刺激他敏感的后穴,穴口边沾着男人的白沫。廖白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喉咙嘶哑发不出声音,只能吐出轻微的呻吟。修长的脖颈上挂着一串红色念珠,遮挡不住脖子上一圈青红色的勒伤。他察觉出男人移动的声音,睁开眼看着他,艰难开口,嗓音沙哑,“袁姚……”
男人慢慢走过来,伸手拿出了埋在少年体内的跳蛋,一吻无限温柔地留在少年唇边。“渴不渴?”
“……你饶了我吧。”廖白的声音细微,收紧了双腿。雪白的少年身体上遍布吻痕和咬痕,连带着还有不明显的鞭痕,稍稍一碰就疼得很。下身穴口使用过度,泛着血色红肿起来。少年的眼睛里已经流不出泪来,干涸一片黯淡无光。
“三天了,第一次听见你讨饶。”袁姚仿佛觉得很是新鲜。他脱了裤子,解开束缚住廖白双手的皮带,将少年翻过身做出跪趴的姿势,强势分开他的腿。其实用不上什么力气,廖白就被人桎梏住,脸埋在枕头里,腰腹下陷,蝴蝶谷明显而漂亮,脊背上的鞭伤刺眼带着血腥的旖旎。唯有雪白的翘臀被男人掌控住挺立着,股间全是晶莹的润滑液,只等君采撷。
“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吗?”他感受着少年的抗拒,说出这句话。果然少年很快便没了动静,枕头里低低发出声音,“我难受……”
男人凑过去,把少年的脸掰过来,低声哄他,“老公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随后硬挺滚烫的性器一侵入底,廖白小声叫了一声,随后很快就没了力气,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体里抽插。
廖白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欲望可以如此强烈。他被关在屋子里呆了三天,期间吃饭喝水都由男人伺候着,脚不沾地。随后就是无休止地疯狂做爱。
袁姚脱下西装后就是彻头彻尾的野兽。廖白曾经和他在一起温存过两月,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了解过男人。这几天他被带上脚铐,随时随地被发情的野兽摁在床上,书桌上,茶几上,沙发上,连前戏都不需要,就着之前的润滑直直冲进去。廖白刚开始还能做些防抗,到后来只能被男人拖着脚踝一下钉死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样重的折磨,后穴应该都麻木了。可他每一次被侵入,还是能感受到一波波疼痛夹杂快感涌上头顶,因为疼痛软下去的性器每每又被刺激起来,让他痛恨于自己的本能如此轻易被人挑起。
廖白撅着臀,感受滚烫的异物在自己身体里来回作弄,下身的性器也立起来颤巍巍吐着清液。他难受得只能喘气,由着自己敏感的分身泄在刚换不久的床单上,而后身上人大力冲撞几十下,才堪堪放过自己。
廖白被人搂抱着,身上提不起力气,眼眶重新湿润起来。男人不觉羞愧,反而问他,“舒不舒服?”
少年还能怎么样,被玩到无法合拢的双腿还打着颤,只能点着头,附和男人的脾气。袁姚大笑,野兽心满意足,抱着怀里的猎物前去清洗。
廖白跪在浴缸里,男人的手指在后穴中磨蹭,将里头的液体全弄出来。他觉得肚子疼起来,呜咽几句,讨着乖求饶,“下次能不能……不射里面……”
“多吃几次就习惯了。”袁姚将人抱出来,擦干少年身上的水珠,埋头咬住少年肩头的齿印。廖白自知眼前人已经彻底脱下伪装,再由不得自己去求人,只能皱着眉头,伸手捂住肚子,于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隐忍不适的神情。
折腾三日,男人总算餍足。他将衣服放在床边,看着廖白有些艰难地穿着裤子,轻轻喘上几口气,嗓子里还有情欲未退的沙哑,“我可以……回家吗?”
“回家然后再商量怎么要我的命?”男人分明是玩笑的语气,却激得少年手上动作一顿,随后被人紧紧抓住胳膊,男人于他的右肩狠狠咬下来,廖白疼得哆嗦,不敢吭声。不一会儿那个齿印就发红于旧伤口渗出血来。这几日袁姚总是要在这里咬上一口,原本消退得差不多的齿印愈发明显起来。
廖白低下头,袁姚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摸到点湿润也不在意。他几乎是刚回国就马不停蹄赶来,黑崖还有不少事等着他回去处理。这次是他轻敌了才着了警方的道。不过没关系,袁姚点燃一支烟,转身离开屋子,在出门前仿佛是赦免一般说出话,“你可以走了。”
少年猛地抬头,似乎想确认又担心惹怒男人。袁姚看透了他的心思,笑了笑,露出廖白格外熟悉的医生的模样,“回家吧,等我下次找你。”
这便是同意自己留下了。廖白目送男人离开,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于衣柜里找出那个旧手机来,给通讯录里唯一的联系人打通电话。
“袁姚知道我们的计划。目前还不知道是计划实施前还是实施后发现的。”
“如果不是中央里混入了内鬼,那就是如今黑崖的势力已经深不可测。”
“我没事。”
他闭眼挂了电话,躺回床上,疼得眉间皱起一团,左手紧紧抓着腹部的衣服。男人虽然给他做了清洁,但依旧有不少精水留在他体内,以如此张扬的方式彰显着男人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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