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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别乱说,你看他那个子,比我们羌族女子高了不知多少,谁会喜欢那种男人啊,你瞧我们主帅身边那位,那才差不多,人家那肤白貌美,身段窈窕,男人看了也喜欢…”焕风闻声回头瞪他们一眼,那群羌人嬉嬉闹闹闭上嘴,眼中却还是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的腰臀,显然不将他放在眼里。他们羌人向来看不上这种下作手段博取主帅欢心爬到高位的人,名头听起来好听,什么参谋,什么谋士,冠冕堂皇,不过是床上惹人喜爱罢了。焕风蹙了蹙眉转过头,负气一般两腿一夹,催赶着马儿快些走,梁敬手上铁制的镣铐被拉得狠狠摩擦着手腕,小腿一时抽了筋,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扬起万般尘土。羌人从永州西行十几里,他也跟着徒步走了十几里,漠上风沙大,风里不知卷了多少尘土,每呼吸一口,都像是吸进无数尘埃。他蜷缩在地上,呻吟了两声,表情痛苦万分。紧接着有人将他从从后面拖到了前面。,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昂起头来给他喂水,温润的水从唇边流了进来,滋润着他干渴的喉咙。他抱着那水壶咕咚咕咚喝了不知多少,水顺着他下巴滴在衣服上,打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渍,他呛得脸颊通红,终于睁开了眼。元鹰站在他面前,单手将弯刀插在地上,躬身拍了拍他的脸颊,有些惋惜道:“漠里的水如此珍贵,给你浪费了真是可惜。但没事儿,允许你喝点,毕竟现在还不到你死的时候。”梁敬蹙眉看着他,胸膛上下起伏,显然气的不轻。他何时受过这等羞辱,先是将他手绑住,由绳子拖行,再是元鹰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他。他喘了口气,“你当真以为…凭我一个人质,便能威胁得了皇上?”元鹰放声大笑,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紧接着抽出弯刀来,翻身上了马背,他心情像是十分愉悦,很享受这种全在掌握之中的感觉。“也是,就看皇上舍不舍得叫你受苦了。我看虽然年纪大了些儿,皮肤不如那些十八九的小孩儿滑嫩,但这张小脸长得还不错,我兄弟中正巧有几个就喜欢你这样的。行军如此疲乏,我也心疼兄弟们啊,不让他们放松放松怎么行呢,当然,如若皇上当真如此狠心,那你可能就得辛苦辛苦了。”梁敬气的手脚发抖,他是真真切切的被恶心到了。元鹰回眸看他一眼,见他一脸怒色,嘴浮起一抹冷笑,“还不快走?”梁敬平复了下心情,掀了掀脚上的伤口,声音嘶哑的不像话:“走不动了。”元鹰顿了顿,紧接着不知低声冲着身边那个士兵说了什么,那士兵一路小跑过来,将他扛在了马背上,一手牵着那马的缰绳,一手按着他防着他从马上摔下来。这样不知走了有多久,前方听到有人欢呼,“找到水了!前方有条河!”军中顿时一片沸腾,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朝河边走去。梁敬看向那个方向,眯了眯眼睛,所有人都很兴奋,包括元鹰。甚至于牵着自己马儿的士兵也不由吞咽了下口水,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眼里那股子渴望怎么都掩饰不住。元鹰下令停军整顿,士兵的眼睛一下子全都汇聚在了那条河上。元鹰怕梁敬渴死,派人送了水过来,那为他牵马的士兵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水。“想喝?”梁敬趴在马背上,问道。那士兵不搭理他,将眼睛转回去看着别的地方。梁敬冲着他勾了勾手,“你过来,我不渴,我可以全都给你。”他晃了晃手上那个水囊,露出一抹微笑。那士兵犹豫了两下,显然挣扎了许久,最终环顾了下四周,往他身边靠了靠。梁敬道:“我只是太无聊了,想找个人说会儿话而已。”他将那水囊递给那士兵,道:“喝罢。”那士兵偷偷接过水囊,咕嘟咕嘟灌了好大一口,梁敬见他少了几分防备,问他:“走了这么久,我们这是要去哪儿。”那士兵看了一圈儿,确定他身上的镣铐还好好地戴着,没有断开,才松了口气,“你问这些做什么?”“这不是走了这么久,我好奇嘛。”那士兵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别问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逃不出去的。”被识破了心思,梁敬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元鹰下令停军整顿之后,所有人便就地在附近搭了营帐,没一会儿天色便逐渐安了下来。到了傍晚,寒气便愈加砭人肌骨,梁敬在马背上着实不好受,被人放了下来,按着脖子绑在了河边一棵矮小的灌木上。他手脚裸露在外,脑子里飞速转动,想着该如何脱身。但元鹰看自己看的紧,派了人轮番看守着自己,他看着那两个有乏意,刚想试探一番,那人瞪了眼自己又站回去。到了夜里又轮了一翻,来的那两个人刚醒,也不说话,打着哈欠背对着自己站着。天上一弯新月拉长了他们的影子,梁敬整个人便没在了他们的影子里。一连几日,元鹰守着这条河,丝毫没有要动身的打算。焕风冷嘲热讽梁敬几句,却再也没有动过手,被元鹰发现后。他索性不再让焕风近身,只要焕风离自己不超过一米,元婴立刻就派人过来把他带过去。梁敬不知元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隐隐约约总觉得自己被蒙在鼓里,他在密谋着什么。直到那日,元鹰终于打起了精神,看了看梁敬,转而目光盯着远方,露出了一抹微笑。“终于来了。”他说。谁终于来了?梁敬脑子里冒出了个疑问,心里愈发焦躁。未待多久,梁敬便被绑着,带到了元鹰面前。元鹰一声令下,所有士兵便全部枕戈待旦,到了天明浩浩荡荡出发了。又走了许久,他喘着气被人推到了前面,迎面便是同样浩浩荡荡的大军,梁敬心神一震。便听羌人号角一吹,元鹰朗声道:“皇帝,你可还记得这是谁?!”声音顺着风飘向远方。元鹰声音洪亮,隔着很远都能听到。“莫不是皇上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下得去手?”梁敬如当头棒喝,顿时立在了原地。他回头看着元鹰,“你是不是…”搞错了。隔着人潮和漫天的尘土,梁敬看着一匹红棕色的马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那人身披金色铠甲,手上拿了把剑,他挽了个剑花,寒光入鞘,那剑便被剑鞘结结实实的藏了起来。他的剑法是自己教的,没有谁比他更熟悉他挽剑花的姿态。身后千军万马,霎时都化作云烟,梁敬脑子嗡的一声,像烟花一样,将自己炸成了碎片。不可能…不可能的…他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手上的镣铐也跟着发出“呼啦”的声响。那人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在距离很远的地方,拉住了缰绳。一切的声音戛然而止,梁敬听到了北风呼号,拍在了自己身上,锥心刺骨的痛。然后他脖子上突然架了一把刀,开了刃,寒光闪烁。元鹰大腿一夹,身下的马儿往前走了两步,他回头看了眼梁敬,咧开嘴露出一个笑直视前方年轻的新皇:“皇帝想必许久未见到自己的父亲了,难道不想叙叙旧吗?”跟在梁拥身后的大军也一步步压了过来,在他身后筑起一道墙,梁敬抬眼一看,便见梁拥身侧站着一个他无比熟悉的人——韩奚。韩奚扭头看了梁拥,见他嘴唇紧抿,眼神阴郁,眼睛死死盯着梁敬像是要把他瞧出一个洞来。梁敬深呼一口气,把脖子往前凑了凑,表情肃穆,他看着自己的小儿子,默不作声的摇了摇头。身后的人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猛的一踢,他膝盖一弯便跪了下来。韩奚惊呼一声,那边梁拥从身后拿起一支箭,弯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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