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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斟原还想借助门口的长梯顺利奔往楼下,亏得谢恒颜这没头没脑的一撞,直接将两人推到了贴近死亡的绝路。
他抿了抿唇,将欲催动手中术法撑开一道结界,那头的谢恒颜显然更是不满,干脆横在原地出声怨道:“你方才做什么不躲?呆子么,反应也太慢了吧!”
印斟正聚精会神调用内息,一时也懒得与他争出高下——这人反应确是很快,奈何方向感实在太差,关键时刻一旦出了差错,那简直就是白给敌人送口粮。
好在印斟不像某人那样愚笨,两手随意一支,一道水光结界便应声在眼前撑得半开。
他稍事侧目,下意识想要拉扯正上蹿下跳的谢恒颜:“……先到结界里来,能暂时挡一挡火。”
然而待得旁边那人转过头来,印斟不知是眼花还是幻觉,竟无端对上小绿一双梨花带雨的泪眼!
姑娘仅着一身中衣,面色绯红,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倚进了他的怀里:“公子,我好害怕啊!”
印斟撞鬼一般,登时将她一把推开,周边好不容易撑开的薄弱结界应声碎裂,很快被那翻天覆地的大火蚕食干净。
“谢……”
谢什么?那家伙叫什么来的?
情急之下,印斟竟无法叫出那人的全名!
然早在他开口出声之前,怀中抽泣不断的大眼姑娘已是猝然变脸,自那熊熊烈火燃烧之间,倏忽张开朱唇下的血盆大口,仰天一阵咆哮,即刻冲向印斟脖颈最为致命一处——
铮的一声,剑鸣出鞘!
印斟手握石剑,指间气劲流走不断,蓦地在那窄小坍塌范围内支开一道巨网。
随后默念口诀,扬手发声,赫然对向半空当中猛扑前来的小绿喝道:“是你么?杀人妖物,现在还想在火场作怪!”
此话方出,掌中术法立起的密网应声而落,当即缠上小绿胡乱挣动的四肢,无声于她从头至尾束缚成结。
却在此时,谢恒颜一面呛咳,一面单手挥开室内弥漫的浓烟,高声向他喊道:“印斟!印斟!”
印斟正处慌乱之际,随意伸手朝四下一挥,攥上黑暗里一只突如其来的纤细手腕。
他自以为是摸着了谢恒颜的爪子——不料真正的谢恒颜还在浓烟里头跳来跳去,拼命唤道:“姓印的你在哪里?烟太大了,我什么都看不到啊!”
“……?”
看不到?等等,那他手里抓的是谁?
印斟稍侧过目,但见掌心半截僵冷的腕子倏而转向,同时发出“咔嗒”数声类似于关节扭动的锐响。然未及他做出任何反应,周遭浓烟四起,长腕一并接连的正后方处,居然隐约浮现出另外一张陌生又熟悉的女人面孔。
这房间是怎么回事?里头到底遮遮掩掩藏了多少个人,现在他都眼花缭乱得数不清楚!
——反正随手朝外一抓,回头来的永远不是谢恒颜,而是另外一张全新的面孔。
方才突然冒出一个哭哭啼啼的小绿,被他召出密网扔地上捆成一团,这会子不知又摸着了谁的纤纤玉手,在这烈火灼烧之下,竟似死人尸体一般冰凉僵硬!
印斟没时间细想,身边那截长腕径自上滑挣出掌心,瞬时宛若蛇行般的缠绕扭曲,伴随一连多道震耳长鸣,不偏不倚绞上了他那攥握石剑的五指边缘。
印斟愕然偏头,女人诡异上扬的朱唇自他面前无限放大,紧接着即是柳叶眉,桃花眼,以及赤红色的瞳孔底端,恣意燃烧着一切的灼烈火光。
谢恒颜的声音犹在耳畔继续:“印斟,我好像……我好像明白了!小绿不是你要抓的那个人!屋子里还藏着另一个,那才是……”
——柳周儿!
印斟蓦地醒过心神,想到今晨成道逢与他单独谈话之时,着重提起的一道致命术法。
“斟儿可有听过一类更深层次的控制之术?”
“什么……?”
“无需任何第三媒介,纯粹两者之间相互作用的极端术法。简而言之,就是我们口中常说的——精神控制。”成道逢眸色渐凝,声线尤其沉重地道,“施术者通常擅长读心,很容易找到被蛊惑者最为不堪一击的内心漏洞,随后通过自身同等的处境或是遭遇,轻易与被蛊惑者之间产生共鸣。”
“两者无需媒介接连?”
“是,并不需要任何媒介的作用。大多施术者不会在人眼前现主动身,而是选择去支配被蛊惑者的所有思维以及行动——比如强行迫使对方做出自戕,诱导他人,同时攻击伤害他人……等一类极尽残忍之举,以此达到兵不血刃的最终目的。”
“所以,师父的意思是……近日镇中三名女子接连死亡这一事件本身,乃是背后有人动用术法,刻意逼迫她们结束自己的生命?”
印斟骤然施力抽开石剑,抢在对方张口咬断他脖颈的一瞬之间,猛地一扬手臂,将那三尺剑刃狠狠朝外挥击而出——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滚滚浓烟在室内游离不断,柳周儿仍旧保持着素日那副红唇柳眉的诱人打扮,只是一袭单薄透明的纱裙被大火烧穿,转露出肩下大片毫无遮掩的原始肌肤——那不再是寻常女子应当具有的红润姿色,而是一种接近泥土般的丑陋褐黑。
粗糙而又不平,仿若风干到极致的苍老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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