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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ldo;是啊。&rdo;温妮放下水杯，声音微沙，&ldo;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听劝告的小混蛋，看到凶手出现的消息，又担心您会不会出事，就冒冒失失地跑过来查看，实在是不自量力透了最后还要您来救出我的坏家伙。&rdo;

魅影哑口。

他微微启唇，似乎有一万句话想说，但在温妮如蝴蝶一样扑扇着的睫毛下，那如同花蕾在晨曦中绽放一般的微润眼神中，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轻轻摇头。

壁炉的火焰烧得很旺，辐射的热浪温暖了整个房间。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劈啪声，就像燃烧中的木柴，也在蠢蠢欲动。

魅影也过来，倚着壁炉框的另一边坐下，像温妮一样背靠壁炉，提起酒杯，轻啜一口，叹息：

&ldo;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些告诉你欧文就是凶手，好让你能避开他的。&rdo;

温妮立刻笑弯了眼睛。她解了自己身上的斗篷，将一头递给魅影，一边道：&ldo;我是真没有想到，欧文居然和桑德拉是一对。&rdo;

她说着，一边牵开斗篷，将两个人的脚一起盖上。

&ldo;他们不是。&rdo;魅影饮着红酒，一边帮助温妮拉着斗篷脚，一边回答，&ldo;她那样一个醉心名利的女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歌剧院的杂工?一切都只是那个叫&lso;欧文&rso;的杂碎，一段自导自演的单相思罢了。&rdo;

温妮觉得有点发晕，直问道：&ldo;那桑德拉写给og的情书呢?如果不是写给欧文的，那她真是写给……你的?&rdo;

&ldo;不，那也不是写给我的。&rdo;魅影嘴角勾起一点弧度，&ldo;你知道吗?奥克登&iddot;菲利普伯爵，其实还有一个继承自祖父的中间名。在家族谱系上，他的全名是&lso;奥克登&iddot;乔治&iddot;菲利普&rso;。&rdo;

&ldo;……og。&rdo;温妮半阖着眼，倚在壁炉上低喃。

&ldo;是，警察找到的，其实是桑德拉寄给伯爵的秘密情书。她故意隐去了伯爵的姓氏缩写，来掩人耳目。要是被发现了，也可以推说是写给歌剧院的og。反正剧院幽灵也不会出去和她对质，不是吗?&rdo;

头目昏沉中，温妮抬眼去看魅影。

他随意地靠坐在地上，领口敞开着。手倚在一只半屈的腿上，晃荡着半杯红酒。

他看起来非常放松，也非常……孤独。

即使她就在这里，在离他不到一步远的地方，温妮却感到，此刻的魅影和她是隔离的。

&ldo;不过最后，信也没有寄出去。而伯爵对她的感情，并不像她想象的情根深种。她想要成为伯爵夫人的企图，也被伯爵的情妇拿去当笑料一样传。&rdo;

魅影稍顿，又继续语气嘲讽地道：

&ldo;她受不了这样的结局，草草自杀了事。留下了另一个og‐‐欧文&iddot;盖勒‐‐幻想自己就是对方的梦中情人，幻想自己就是一直藏在歌剧院背后的鬼魂，而风流的伯爵就成了毁灭他们爱情的凶手。

&ldo;而他也就真的化身成了&lso;og&rso;，去执行他一厢情愿的复仇。反正歌剧院的og只是一个鬼魂，谁都可以用这个名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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