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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3页）

南宫残歌神情一僵。

&ldo;是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办法站起来，如何还能用柳刃杀人呢？&rdo;

从怀中摸出柳刃，上官刃将刀刃贴在脸上反复摩擦。不一会，又划出一些浅浅的血痕。

&ldo;所以，你就刻意不躲开那一耳光？&rdo;

南宫残歌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是沉重多一些，还是怒气多一些。

&ldo;是啊。&rdo;

上官刃依旧把玩着柳刃，头也没有抬。

&ldo;所以，你只是要告诉我，以前的上官刃已经死了，是被我杀了的么？只是要告诉我，现在的你是你，上官刃是上官刃是么？&rdo;

&ldo;错！&rdo;

上官刃放下柳刃，直直看向南宫残歌。

&ldo;无论如何，我就是我，上官刃也是我。如果，可以摒弃上官刃的身份，我情愿，根本就没有认识过你，但是不能摒弃。&rdo;

她似乎陷入的回忆：&ldo;曾经里无可否认的，我是对你动了心，不然，在雍州的时候，我早就杀了你。也真是因为我的愚昧，让我毁了他。&rdo;

&ldo;南宫残歌，如果真的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在雍州的时候，绝不会有半点犹豫的杀了你！&rdo;

顿了顿：&ldo;顾兰之呵，那么一个温润的公子。你可知道，你可知道，他是我一辈子也甩不掉的梦厄。&rdo;

上官刃的眼角陡然滑落大滴大滴眼泪。太多，甚至来不及隐藏。

太过悲哀的痛楚，所以没有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顾兰之就是她心中最最绝望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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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也不知道（‐）

大抵是上官刃的神情太过哀恸，大抵是&iddot;&iddot;&iddot;&iddot;南宫残歌不知道心里究竟有多少个大抵，只是那一刻，他义无反顾的抱住蜷缩在软塌上，哭的像个孩子的女子。

这是上官刃第一次哭，即使是死亡，也没有让她掉过半滴眼泪。

这一次却哭的肆意。

这也是南宫残歌第一次看上官刃哭，他从来没有想过，记忆中清冷的女子也会哭泣。

&ldo;南宫残歌，你知道我有多后悔？&rdo;

把脑袋埋在白衣帝王怀中，不期然闻到幽幽桃夭的香气。

&ldo;我知道。&rdo;

&ldo;是么？知道？&rdo;

女子的声音嘶哑：&ldo;你知道什么？你知道这三年来，我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活着？知道三年前听见顾兰之死去时，我的绝望？你究竟知道什么？&rdo;

不等南宫残歌回答，她陡然笑了起来。

&ldo;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得到的天下有多肮脏，你不知道我有多厌恶你？你不知道我活着就是为了杀了你？&rdo;

这时的宫女们终于发现了两人间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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