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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石季来不及做出辩解的话,石洗就已夺下了另一块房门牌,拉着她上楼。
“我们两个住一块不合适吧……”石季进屋后打量着房间的布局,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床睡两个人倒是没问题,但是男女躺一块怕是不合适吧,她扭头看向石洗,“石洗?”
“无妨,我睡地上。”
“这么冷的天?”
石洗正在收拾床塌,忽而听见石季略显纠结的一句话,直起腰看向她,难掩笑意,调侃道:“那我也睡床?”
“不行!”石季转过身子不看他,在桌子边坐下来,片刻后又言,“一会儿问小二多要两床被子好了。”
石洗听出来石季是怕自己受冻,笑着嗯了声,继续收拾两人的行囊。
四人分为两队在荆门城中搜寻宁箜禾,到了吃饭时间,叶暮岁带着苏瑾瑜去了一家烧饼铺,苏瑾瑜见状问她,“想吃烧饼?”
叶暮岁故作神秘地笑笑,领着苏瑾瑜进了烧饼铺,掏出腰间的玉佩,轻言道:“老板,这块玉能换几个烧饼啊?”
苏瑾瑜被叶暮岁的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见她煞有介事的模样,便没有拦她,谁知那老板脸色大变,推开了玉佩,郑重道:“姑娘客气了,且进里间等着,需要多少烧饼,马上就上。”
两人被领进了一个内间,甚至给他们斟上了茶水,苏瑾瑜这才将目光放在玉佩上,问她,“这是谁的?”
“阿书的。”
“铺子也是他的?”
“不算。”叶暮岁思虑片刻,补充道:“铺子还是外面那位老板的,只是人为阿书所用罢了。”
“你什么时候和三皇子有了联系?”
“他二人势同水火,想弄死沈礼乐,和阿书联手也是一路棋,何况阿书不像沈礼乐那般阴险。”
提起沈礼乐,叶暮岁眼中的厌恶显而易见,犹如闻到了恶臭扑鼻的东西一般,皱着一张脸。
老板招呼完方才已经在铺子上的生意之后,就进了里间,“姑娘,不知有什么需要出力的?”
叶暮岁笑笑,礼貌言,“阿伯怎么称呼?”
“姓于,单名一个木字。”于老板补充道:“姑娘叫我老于就行。”
“于伯。”叶暮岁客气地唤了一声,指了指苏瑾瑜道:“我是叶暮岁,这位是我的未婚夫苏瑾瑜,不便以真容示人,还望于伯见谅。”
“苏将军?!”于木惊叹,作为曾经马上杀敌的人,就算退出沙场多年,苏瑾瑜的将军名号也是听过一二的,见着人有一种此生无憾的感觉,哈哈大笑两声,“当年苏老将军在沙场上可谓是猛虎,如今苏将军也长成了这般雄伟的模样,不错不错。”
“于老板谬赞。”
于木摆摆手,又拽回了话题,“两位有什么需要老于出力的,尽管说明。”
叶暮岁看了苏瑾瑜一眼,出言问道:“于伯,你能搞到火药吗?”
“火药?”
“对,一个月之内,能搞到足够炸毁一座宫楼的炸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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