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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这我会死的。”她恫吓母亲。
母亲知道女儿说得对,那个老东西在这事上除了大手一挥,没门,根本不给你商量的余地。被女儿撒娇弄痴、忽怒忽怨地纠缠了一番,母亲终于钉不住,不再说什么,显然是默认了。
第三天下午,高青莲用一只皮包装了几件秋冬装和一套嫂子送她的高级化妆品,再塞了几本《大众电影》,跟母亲道了别,然后直奔秭归码头。在约定碰面的地点,她见到了盖丽莉和朱金银。她俩都由父亲陪送,不仅带着皮包,还有大捆行囊,是用凉席包裹着的棉被和床单。盖和朱的父亲都很惊讶,问她为何不带铺盖等物,她说到长沙了再想办法。盖丽莉和朱金银也齐声替她解释,她家有钱,到时在那边买新的就是了,无意间搞得自己的父亲脸色有点难看,直怪自己没能赖,让女儿远行出这份丑。3 个女孩怀着即将离开故乡的激动心情禁不住高声说笑,一晃过了半小时,只听江上客轮已传来沉闷旷远的笛声,催促得3人心跳立刻加快了。可这会还有两个说好了要来的女伴却仍不见人影,把她们急得在侯船室窗前频频踮着脚尖向外张望。盖丽莉突然指着外面对高青莲说,看,你父亲来了。立刻把高青莲吓得浑身血液仿佛涌到了头部,心跳到了嗓子眼。父亲正穿过一条大马路,笔挺的警服使他格外显眼。他简直旁若无人,车辆到了他前面都很规矩地慢了下来,连一声喇叭也不敢叫。她希望父亲是到这一带执行公务。可马上就否定了,记起中午吃饭父亲说下午要开会,既然开会就不可能出现在码头附近,更何况父亲是当官的,平常没事一般不会在外面现身。现在从父亲走路的姿态和神情看,脚步匆匆,几乎像小跑,一张脸硬梆梆的,眼睛直盯着侯船室。她觉得已走漏消息,父亲显然追她来了。肯定是母亲告的密,她不禁怨恨起母亲来,被父亲揪回去肯定要挨顿臭骂,说不定还要吃耳掴子,想他那打惯了人的手,即使轻轻甩上来也要痛半天。不过这些都不打紧,主要是她实在不甘心,如果让父亲逮回去,她可能就再别想离开秭归,那些色彩绚丽的美梦就彻底完蛋了。这时她甚至想到了未来的悲惨情景:文艺馆彻底衰落了,每年连一场戏都无法演,父亲把她安排在公安局的哪个部门,尽管工作不错,但永远的抄抄写写,让她烦得要死,或许还会嫁一个县城人,会是谁呢,不知道,但即使他再有出息也无非是在这么一座小县城里人模狗样,而在她看来,整座县城,不管是县长还是被称为首富的那个有钱人,统统不过如此,除了在山里扛着脑袋吼几嗓子,到了山外屁也不是。不,绝不,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绝不,不能留在这,不能在这忍受山风的侵袭,过些年后变成一个普通山妇,必须打破这种命运的禁锢,必须离开,死也要离开。她飞快地决定逃避,告诉盖丽莉和朱金银,你们先走,到岳阳后在码头留言栏上给我留一张纸条,慢则3、4天,快则1天,我一定会去跟你们会合的。 说罢她像只猫似地从侯船室后门溜了。盖丽莉的父亲虽然知道高青莲的父亲不同意她到外面去闯,但这会看到事情这样严重,不禁心里也打起了鼓,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学学交通警察,便跟朱金银的父亲讨论这个问题。朱金银的父亲是另一类父亲,他非常开通,认为女孩子就应该出去闯,窝在这山里有什么好,一世受穷。听了这位老兄的话,盖父一颗稍许不安的心方始安定。高洪涛挺着大块头在侯船室东察西看,他那威武而带怒气的模样吸引了所有侯船人的目光。看见盖朱两位女孩,他马上过来严厉地问:“高青莲呢?”
朱金银吓得不敢回答,盖丽莉胆子稍大,说:“她走了。”
“去哪啦?”
“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她去哪啦了难道不告诉你吗?”
“她走得很急。”
“为什么走得急?”
“还不是为了躲你。”
高洪涛依然紧紧盯着盖丽莉看了好几秒,然后又用同样的目光看着盖朱两人的父亲。他跟他们面熟,老县城人没有他不面熟的。“你们同意她们出去?”
那两人同时点点头。
“现在外面乱得很。”
朱父说:“管她呢,她自己要出去,拦也拦不住,不如随她。”
“我可不随她。”高洪涛对朱父的这种态度显然很不满,但又不好说什么,便再次盯着盖丽莉问,“你们谁是头,是谁领头要出去的?”
“没有头,或者说我们都是头,自己当自己的头。”
高洪涛碰了这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不便再问什么,就离开了,一边走一边恶狠狠地说:“抓到她我非打折她的腿不可。”
等他走远了,盖丽莉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轻蔑地说:“他以为自己很了不起!那是你自己的女儿,打折了她的腿,你算人吗!”
高青莲躲在码头附近一家旅馆的楼上观察情况。看见盖朱两个女伴已经上了船,接着父亲也上去了,他没买票,但趸船上的人都认识他。他显然怀疑她躲在船上,在两层的客船上爬上爬下好几趟,直到客轮起航的笛声响起才下来。他跟检票口的几个人说了一会话,不断用手比划着,她想他一定是在嘱咐他们注意她,一旦发现她就及时通报,以他的个性,他甚至有可能依仗着警察的身份要求他们不准她上船。父亲走后,她虽然感到不妙,还是决定试一试,买了下趟去岳阳的船票,等了两个小时再次上船,果然被检票人拦住,那人要她呆在这,她父亲会来接她的。她急忙逃走了。
秭归位于一片崇山峻岭中,要出去只能走水路。既走不了,又不愿回家,她便去找好友龙海洋。
她和龙海洋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学,可以算一对两小无猜的朋友。他大她一岁,少年时代经常带她进山里玩,跑十几里山路去钓鱼、摘各种野果吃,特别喜欢打小动物,像松鼠、野鸡、狐狸什么的,拿回来叫他母亲做给他们享用。他像爱护妹妹一样爱护她,她像喜欢哥哥一样喜欢他。在山区里他也算一个比较俊俏的男孩,长大后又生得魁梧高大,虎头虎脑,人们便说他俩是天生一对。他是很希望这样的,甚至可以说打小他就在向这个目标努力。她当然不会一点没这想法,不过当心中的明星梦做起来后,她就觉得他与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对象实在相去甚远,不过仍喜欢他,仍常常跟他在一起玩。这使他虽然很少得到她爱的暗示,可对她的爱恋却与日俱增。后来他了解了她的艺术追求,不禁好不悲凉,他知道爱艺术的女孩子一般都水性扬花,不是他这等实在人捉摸得透,掌握得了的。但不管她怎么变,他始终对这份爱情抱一份希望,倒未必真的还指望她什么,只是觉得她是自己的初恋,为了圣洁的感情,应该存留这分希望。前年在县机械厂工作的父亲退休,他顶职进厂当了工人。现在两人见面的时候很少,顶多她有演出打个电话给他,到时他准前去为她不遗余力捧场。他家在城郊,是一大片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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