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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人,也同样死在神像下。
整个地牢陷入一片死寂。
谢舟面色惨白,几乎呕吐,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游松想找谢舟谈一谈。
杜澜疯狂想喝两杯压压惊。
铁珍珊看向晋王,跃跃欲试,认为晋王的心计、手段、样貌,她可以睡上一睡。
其他人全都呆着脸,一瞬间变得顺服起来。
晋王和颜悦色地问剩下四人中的那位脸上带刺青的头领:“你的字号又是什么?”
温和的声音回响在地牢里,这位头领并没有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决心,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两股之间流出一片黄水。
好在屋子里血腥气够重,掩盖了尿骚味。
“字号两面花。”
晋王笑道:“你这字号不威猛,改成两面兽如何?”
两面花——兽,毫无异议。
晋王看向其他三人,目光看女匪铁珍珊身上扫过,笑的很阴沉:“张瑞的船从鄂州过,永远平平稳稳,连风浪都不起一点,可见你们没有尽到地主之谊。”
谁也没敢答话。
张瑞是张贵妃的兄长、燕王的舅舅、朝廷宰辅,手握兵马之权的岳重泰与他是莫逆,谁敢截他的船。
晋王见没人答话,又道:“如今小王想在鄂州行事,你们倒推三阻四,和小王摆起了地头蛇的派头,险些把小王给气死。”
没人觉得晋王真的要气死了。
众人一起静默,唯有谢舟知道真相,嘴闭的紧紧的,两个鼻孔细细的出气,心里暗暗道:“你不气死,我也快要熏死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晋王回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上前。
谢舟碎步上前,离晋王还有三步之遥的时候停住了脚。
没必要靠的太近——并非怕晋王拿他去献狱神,而是他怕晋王身上的血腥味熏着他。
晋王身上并没有溅上鲜血,干干净净,可实际上那血和阴暗都是从他心里透流淌出来的。
谢舟清了清嗓子,打开喉咙,以受刑的气势大声道:“四位首领。”
四位首领都看着他。
“我们王爷不用占山为王,也不是要谋反,请你们来,对外放出的消息都是你们出门商议大事,丝毫不损你们的体面,我们仁义,你们是不是也该低一低头?”
四位首领全在心里骂娘。
人在屋檐下,谁他娘的敢不低头?
谢舟其实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讲,可是话说到这里,他实在说不下去了。
方才说话之际,这里的气味直冲他天灵盖,冲得他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苦胆水已经涌到了喉咙边。
吞下苦楚,他正色看向晋王:“王爷,您请说。”
“没什么好说的,”晋王站起来,理了理衣裳,“一起合作,事成,你们拿两成,事败——”
他伸手指向四具尸体:“就是这个下场。”
不合作,也是这个下场。
游松能抓他们一次,就能抓第二次、第三次,而且抓的光明正大,还能给晋王立上一功。
他不管剩下的四人回应与否,迈步往外走。
脚步所到之处,站着的人低头不语,连呼吸都凝固住了,整个地牢成了一座还未盖土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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