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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这也算捉奸在床（第2页）

罗清萍赶紧呵斥奴仆：“你们全退下去！”，奴仆们站着不动，看着王夫人，罗清萍用尽洪荒之力大吼一声：“还—不—快—去！”。大家被大小姐气势吓到，赶紧退了出去。罗清萍关了门。

大夫人怒视着小丫：“我看你狗嘴里吐出来的是什么，如若有一点虚假，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但凭夫人做主。”小丫直了直身子。

梁山好汉千千万，见了我必爆！

“大夫人容禀，”小丫说道：“欺君之罪，请问大老爷乃至整个尚书府可承受得住？”

大夫人气结，指着小丫道：“你！好大的胆子！”罗清萍连忙扶自己亲妈坐到椅子上，以手撸其后背。

小丫真的豁出去了后，反而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当今圣上听闻罗大小姐，就是那个三天前跳水身体虚弱下不来床的罗大小姐，就是那个退出选秀的秀女，居然在选秀期间和丫鬟嘻戏，这是宁可跳水也不选秀？这是看不上皇帝？”

“我怎么会让皇帝知道此事？”大夫人冷哼道。

小丫刚要开口狡辩，只听门外三少爷求见，罗清萍隔着门大吼：“忙着呢，一边玩去！”。大夫人瞪了罗清萍一眼道：“让你弟弟进来，正好帮为娘撕烂这贱奴的嘴！”

罗清萍心不甘情不愿的打开了门，罗清玉一进来便焦急的道：“母亲，我无意听到几个奴婢私下里说姐姐这边捉奸在床？我呵斥了她们几个，就赶紧过来看看，怎的外边纠集着十好几个仆人，到底是为何事？”

大夫人气结到：“谁个私下里混说这话？”，罗清萍赶紧有问必答：“是刚才红燕大声说出来的，想来被近处仆人听去了！”

小丫连忙说：“还请大夫人和三少爷尽快采取措施，封了仆人的嘴。”

罗清玉大叫：“不好！只怕如今已然传开，儿子这就去处理。”，说完连忙出去了。

见儿子已去，大夫人稍稍放心下来，看着小丫道：“你继续说！”

小丫故意正色道：“隔墙有耳，一传十，十传百，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再加上有有心着故意为之，难免有传到皇帝耳朵里的可能。况且尚书府树大招风，多少只耳朵贴着墙皮听动静呢，这概率就更大了。”

这一点说到了大夫人的心头上了，大夫人神色动容，轻轻点头叹息。大夫人想问一下概率是什么意思，可主子的颜面让她开不了口，只能不懂装懂。

小丫继续说：“今次红燕引诱大夫人到访，故意高声呵斥奴婢的话，想来已经传遍让整个府里。如果红燕没有声张，悄悄结果了奴婢，倒是一件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可红燕一旦已经吵嚷出来，大夫人立即责罚于奴婢，大家们还是会说既然无事，何必责罚。”

“所以大夫人，为了洗脱大小姐嫌疑，请大夫人暂时不要责罚奴婢，等这事压下来了，再责罚也不迟。咋们能想到、能做到的防范都做好，就比什么也不做的安心。”

小丫喘口气继续说：“至于红燕，奴婢揣测她是嫉妒奴婢美貌，怕入了三少爷的眼，抢了三少爷的恩宠，所以今天故意针对奴婢，引诱大夫人帮她除去奴婢这个眼中钉，可是其中夹杂着大小姐闺名和尚书府存亡的厉害关系，她却看不见，可见她私欲障目，愚不可及。”

大夫人若有所思，见小丫不说话了，便问：“如果是你，欲如何处置红燕？”

小丫想了想道：“奴婢想先给红燕定性，看她是否能被原谅。”

大夫人想问一下定性是什么意思，可主子的颜面又一次让她开不了口，只能又一次不懂装懂。

小丫没注意这些细节，说道：“其一：假设红燕是个聪明的人，那这些后果她提前是知道的，知道的还要做，就说明她是故意要害咋们尚书府、故意要坏了大小姐的名节，是要把咋们连跟拔起的。谁要咋们死？那就是尚书府的敌人。既然她是敌人，那么她必须死。对敌人仁慈就是给敌人一把刀，鼓励敌人杀自己。

其二：假设红燕就是愚蠢至极的人。我记得郭德刚先生说过一句话：愚蠢的人，你要离她远一点点，因为雷劈他的时候容易连累到你。”大夫人问道：“郭德纲是哪位？”

小丫说溜了嘴，想了想硬编道：“前年老太太前往法华寺祈福，正遇云游高僧郭德纲仙师讲道解惑，一众道友皆说千年难遇，奴婢有幸跟随老太太听了几日，真如醍醐灌顶，受益匪浅。”

大夫人见小丫遇事从容不迫、口齿清晰、条理分明，对自己态度不卑不亢，进退有理，内心多了几分欣赏之心。这个小丫，因老太太看重，教习识字，着力培养，小小年纪就提拔上来做了一等大丫鬟，总理着老太太院里吃穿用度，礼尚来往，精明能干，颇有雷霆些手段。世人多垂涎祖先遗留下来的金银珠宝，诸不知人才才是千金难买的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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