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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xiaoyanwenxue.com】精彩无弹窗免费!金兵见他答错口令,当即吹响号角。佟钰不敢停留,双臂一振,跃起身形,单脚向帐幕顶上踏落。哪里料到,帐幕顶上滑不溜脚,嗤地一脚踏翻,滑落下来。佟钰伸手一摸,感觉指端油腻腻的,凑到鼻下一闻,一股子羊膻气。原来帐幕顶上涂满了羊油!不用问,这又是兀术用来对付我的,以防我登高蹿逃。
佟钰见兀术处处设置机关,显见他早就在防备着自己,后悔不该贸然进入金兵大营,忙即跳起身向外急奔。这时,几队金兵已从数个方向围了过来,帐幕内的金兵也不断涌出,佟钰左冲右突,却突不出去。有人高声叫喊:“大家不要管他,随他乱钻好了,只管结阵,不要露出空隙,这回不可再教他逃了。”叫喊之人正是兀术,声音中充满惊喜。随着喊声,金兵结成一个个方阵,如同一堵堵人墙,慢慢向一起合拢,意欲将佟钰围困其中。
眼见包围圈越缩越小,佟钰急红了眼,夹手从一金兵手中夺过一支长枪,横枪一抡,将面前的金兵逼退,跟着再次腾身跃起。下面金兵层层叠叠,要想脱身,还得从高处打主意。佟钰身在空中,两脚并不往帐幕顶上踏落,而是伸出长枪用枪尖在帐顶一点,借着这一点的反弹之力,飞身又跃向另一处帐幕。正这当口,就听铮地一声,心下不由一惊:是铁胎弓!自打兀术一现身,佟钰就时刻提防这声响,虽在万人呼喝之中,也听得清清楚楚,甩头观瞧,五支玄铁箭已射向自己背心。此时身悬半空无法闪躲,急忙调转枪杆,枪尖颤动,将玄铁箭挑飞了两支,拍落了三支。登时听到脚下金兵连声惨呼,显是拍落的玄铁箭秧及到了下面的金兵。百忙当中,佟钰不忘辩解:“哎哟,这可不赖我,这是你家四王子的箭。”但经兀术这么一阻,佟钰身子往下坠落,难以跃上第二座帐幕,而身下是一片明晃晃的刀丛枪林。佟钰见无处落脚,抖起一团枪花,想把金兵逼退。然则金兵已拥作一团,却是退无可退,见佟钰落下,齐举刀枪相迎。佟钰趁机用枪尖在一柄弯刀上一点,借着一股反弹之力,纵身跃向另一座帐幕。兀术这时不敢再放箭,急得大叫:“快拆去所有帐幕!”
佟钰不敢在帐幕顶上踏实,枪尖一点,再次跃起,望见一处地方灯火稍暗,金兵稀少,便连着两个起落纵跃过去,落下地来鼻中闻到一股干草和马粪味道,原来这里是一处马厩。
这当儿,金兵已拥向这边,纷纷叫嚷:“进马厩了,围住马厩。”
兀术也叫:“把马一匹一匹都拉出来,看他还往哪儿逃?”
佟钰弓身向马厩深处钻去。金兵的马多,这里就有上千匹马。佟钰跳起身,脚踩马背前行,马匹受到惊吓,竖起耳朵不安躁动。佟钰脑筋急转:在同州时闹过一次马厩,不妨故伎重演再闹一次。想到便做,长枪挥处,斩断一长排马匹的缰绳,随后挑起一根横木抛进马群。马匹受惊,扬鬃尥蹄,咴咴嘶鸣。佟钰也随之引吭长啸,尖利啸音刺激得马匹惊恐逃散。佟钰索性掉过枪杆驱赶,更多的马匹挣脱缰绳涌出马厩。
马厩外面,兀术仍在大声叫嚷指挥兵丁:“拦住马,不许后退,防止那小子趁乱逃走。”但炸了营的惊马如何拦得住?遇到阻拦愈发地惊恐奔逃,冲开金兵人墙,蜂拥而出。
百忙当中,佟钰瞧见一匹马长颈细腿,比别的马高出一头,是一匹极其神骏的大宛良马。马身上还披了一块毛毡,想来是哪个金兵大官的坐骑,便抛掉长枪,矮身钻到马肚子底下,抓住毛毡两端,倒吊在马腹下面,起脚一踢,那马受惊蹿出,随着马群冲出了金兵包围。眼看要到寨栅边了,佟钰一挺腰身,从马肚子底下翻上马背。这手功夫,还是十察虎当年教给他的呢。佟钰抓住马鬃,伏低身子,两腿用力一夹,那匹马腾空而起,跃过寨栅。
逃出金兵大营,佟钰一颗心才算踏实下来,想想刚才险些被兀术抓住,心头兀自突突跳个不已。寻到那二百名兵丁,见他们屁通屁通还在起劲敲打,忙即下令赶紧收拾锣鼓傢什撤离。
回来的路上,佟钰闷头不语。这要搁平时,他早就向旁人吹嘘上了,在金营中是如何抵敌万千金兵的。而此刻,他就像个霜打的茄子,蔫头搭脑,一点显摆诈呼的兴头都没有。行了一程,忽然听到一阵“乞嚓,乞嚓”的响动。起先还没在意,但这响动越来越大,佟钰摆手教大家勒住马步,这下听真切了,“乞嚓,乞嚓”的响动来自身后。奇怪,此时四夜阒寂,哪儿来的响动?稍待,响动更加清晰,轰轰隆隆,似乎有千军万马朝这个方向来了。佟钰立时惊觉:“是铁鹞兵!”定是兀术气不过我从他掌底逃脱,这便追来接茬抓我?可也不大像,兀术没那么小气,不可能带着大队人马来抓我一个人?不是抓我,那是什么??????劫营!兀术是想趁着我刚在他营中闹了一阵放松警惕的当儿,反来劫我们的营!不错,就是这么回事。佟钰即刻令两个干练兵丁骑快马去向吴阶报讯,自己则不紧不慢地一边赶路,一边监听金兵响动。响动大了,就紧跑几步;响动小了,就停下稍等一等,始终与金兵保持一定距离,瞧他们究竟意欲何为?
临近自己营寨,佟钰见寨内仍然闪动着火光,不由心下焦急:怎的吴大哥还不撤离?难道是那两个兵丁没有将讯息送到?忙即带人赶了过去。
吴阶在寨门处正迎着他们,佟钰老远就叫道:“金兵这就来了,大哥怎么还待在这儿?”
吴阶却笑道:“佟兄弟将兀术逗引出来,这番功劳不小。”
佟钰见他不慌不忙,显是已有了算计,略略宽心。营寨内,兵丁们进进出出正在忙乎,将帐幕里的草人都搬出来放火烧掉,但帐幕和寨栅却没有拆除,依旧是十万兵丁驻扎过的格局。每座帐幕内,还都生了炭火,此刻也不弄熄,并凌乱扔了些衣帽鞋袜之类。吴阶也将自己的大帐布置了一番,他的桌案被掀翻一侧,地上散落着几支令箭和书册,一切都显示着仓皇出逃的迹象。吴阶还叫人在帐门前竖起一根长杆,杆上挂了一面大纛旗,夜风吹来,呼呼啦啦的飘摆。佟钰明白过来,这是演戏给兀术瞧的。
金兵行动极快,佟钰等人刚驻足片刻,铁鹞兵先头人马随即赶到。虽在夜幕之下,仍能看清他们不住跳跃闪动的憧憧黑影。
吴阶急令撤退,亲兵给他牵过战马,吴阶边上马边大声高呼:“保护大人!”并向佟钰递个眼色。佟钰会意,也放声大叫:“保护大人!保护大人!”他的嗓门可比吴阶高多了,铁鹞兵闻听这边有人,打马疾冲而至。佟钰领兵上前抵敌,但宋军不是敌手,刚一交锋,立时伤了十几个。佟钰见不是头,急忙招呼人后撤,铁鹞兵随后追赶。也许他们听见宋军中有大官,拍马紧追不舍。
奔跑至天亮,佟钰站上马背向后打望,紧跟在后面的铁鹞兵,乌鸦鸦的一眼望不到头。瞧这阵势,金兵大队全都跟着来了,呵呵,那就来吧,这回该轮到兀术吃花样了。
但随后佟钰就欢喜不起来了,铁鹞兵步步紧跟,从早到午,从午到晚,竟是一刻也不停歇,而佟钰肚里早就咕噜咕噜闹开了饥荒。佟钰最怕闹饥荒,肚里一没食,心下便慌慌的难受。偏这时又望见铁鹞兵伸手到马搭里掏摸物事往嘴里填塞。金兵的马搭里总是放着些好吃的,什么牛肉干啦、狍肉啦、鹿脯啦,好多好多。还有羊骨棒,那上面一嘟噜一嘟噜尽是大朵大朵的肉。而且他们皮囊里还有酒,啧啧。佟钰止不住大吞馋涎:他们倒是得吃得喝,什么都不耽误。我们这边什么都没有,清水也没得一口。吴大哥是怎么搞的?明知要被金兵追赶,也不准备点吃的?还制置使大人呢,真够马稀的。
佟钰饿了一天肚皮,不由对吴阶大生怨气,连带对宋兵也派开了不是。我们的兵一样也赶不上金兵,打仗打不过,射箭射不过,连骑马也骑不过。瞧人家金兵,骑在马上有多自在。这种长途奔袭,最耗马力,好马坏马一下就能看出来。但是即便好马也得会骑才行,比如缰绳不能放得太长,那样马撒欢跑不一会儿就没力气了。可也不能收得太紧,收得太紧马迈不开步,也不行。要稍微拢着点缰,让马颠步小跑,不疾不徐,快慢总是一股劲,这样才跑得出长力。宋兵不懂这种控马之术,见到铁鹞兵追赶上来就打马狂奔,一开始倒是跑得挺快,但奔跑一阵速度就会减慢,铁鹞兵追上来宋兵打马再跑,如此跑没两次,再好的马也给折腾得跑不动了。也幸亏宋兵走得是山路,铁鹞兵披挂重甲奔跑不快。要是在一马平川的开阔地带,兀术早就射出一支响箭,铁鹞兵摆开燕翅阵,像包点心馅子一样将宋兵包围起来。那时宋兵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脱,一定准让人家给做成宋兵馅子的糕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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