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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乐听着越来越满脸愁云,不时转面看看我,见我在门外的廊栏边侧头枕臂闷坐,就挨过来悄声问:“你面色苍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这就扶你回房休息好吗?”
其实,我是心里不舒服。此刻很难受,尤其是听着他们在兴致勃勃地谈论怎样灭我家的时候,我的心情很不是滋味,甚至越听越想吐。
不过我还忍着,仍要继续听,想知道那个叛徒是谁。然而他们没再提到那个将要倒戈的大将,一时无法获知名字是谁来着。但也许提过,而我竟没留意。正郁闷间,听见利家在里面问道:“可是仗还没打呢。猴子,你怎么知道这样清楚啊?”长秀微哼一声,低哂道:“他跟安土那些谋臣策士一直在帮主公作这方面的筹划,当然清楚一待开战,这仗怎么打。”随即在那儿朝秀吉悄使眼色,似是指我这个外人在旁,暗示他不要多往细里说。我留意到秀吉转头冲我这边望了一下,又回过头去,作个表示无所谓的样子,嘿然笑道:“没事儿,夫人她已经是无处可去,实在无路可走了,才跟有乐投到我们这里来的。人都进来咱们家里头住下了,预计不过一年随时生蛋,窝就在这儿做了,咱们再把她看作外人未免不够意思了吧?”
长秀低哼道:“你瞅着我干嘛?我没说什么呀。”秀吉啧然道:“你使眼色了。”长秀啧回他,还翻了一眼,说道:“我使眼色的意思是让你们谁去外面瞧一下信忠他们往哪儿去了,我考虑的是咱们这会儿都喝成这样了,怎么好出去见他,暂且先能躲就躲吧,捱到明天再说。你却想到哪儿去啦?我会担心她跑掉吗?能有地方去还用冒死跑来我们这儿住?再说就算想去甲州报信也来不及,路途艰险而且遥远,人还没到呢,仗都打完了。秀隆的主力都部署在那边,加上三河兵早就越境缠斗着呢,谁报信也赶不上。我会担心这些?没事瞎琢磨!”
光秀低垂的眼皮抬了抬,向我投来若有某种深意的一眼。只不过他目中的深意,我看不出是何含意。这个人只是坐那儿低着头,看地图良久,没说什么。至于他旁边那个半秃脑袋的老头,先前被众人劝着喝了两盏酒之后早就躺尸一般不动弹了。当然我还没忘记这老头特意对我提及有乐他们家的女人如果跑去敌人那边,叛变被捉住后“千刀万剐都还算轻的”。这老头应该是想让我铭记有乐姑妈这个血淋淋的教训,从此安心留下来生产他家的小孩。
信孝抱个葫芦在旁亲吻半天,突然忍不住笑道:“放心好了,除了传说中无法证实的‘姑妈嫁敌’故事结局存疑之外,据我了解,进来我们家的女人宁可自杀都不会跑掉的。况且从来只有我们家坑妞,没有妞坑我们家。”信雄见其兄弟边笑边瞅他这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顾不上自己抖胸玩儿,不由恼道:“你看什么看,我什么时候坑妞过?杀娘家的往事跟今儿他们在讨论的这个战争有关系吗?你问问你的瓜……”信孝笑道:“这不是瓜,是葫芦。”信雄恼道:“葫芦瓜也是瓜!”信孝笑觑道:“那……傻瓜呢?”信雄恼骂道:“整天抱着瓜,你才是傻瓜!”边骂边褪衫逼近,挨身贴着信孝之脸,光着膀子抖胸以示威吓。
我片刻也待不下去了,趁有乐他们忙着去拉扯信雄,借机走开。出来呕吐之际,心念急转:“难道我就这样留在这里,眼睁睁地坐等他们去杀光我家那些人吗?”
是谁暗通清洲同盟?我要赶紧去提醒我们家剩下那些亲人。
趁着这会儿雨歇的间隙,我往庭园里走没多远,感到腹中一阵阵翻腾,忍不住又在廊下扶栏呕吐。忽感似乎吐了个东西出来,想起有乐他那位疯狂的哥哥向往的周文王,据说他曾吐出一些奇怪之物。当然我觉得还我不至于会吐出小孩儿,忍不住蹲下去看,觉得那似乎是一颗牙齿。
我想起来了,这就是我不小心吞下去的那一枚。回想那天被圆脸老头忠世纠缠,真是恍如隔世啊,到现在才吐出来。
但我觉得它还是很奇怪,由于听到动静,顾不上细瞧,匆忙弄块小布片儿把它收好,刚揣起来,只见有个家伙脚步踉跄地奔到曲廊一隅,垂着头在那儿吐,看他很难受的样子,还吐出东西了。
不过那东西没完全呕出来,只吐出半截就卡在那里。那人几乎喘不过气,抽搐着倒在地上。我见状连忙强忍自己又欲呕吐之感,跑过来给他扯出那东西,湿漉漉地拈出来一看,竟然是我那只袜子。
我不由傻眼,心道:“咦,这不就是我先前那只被吃掉的袜子吗?”看了看从那家伙嘴里拔出来的袜子,皱起鼻头,激灵灵地发出“噫”一声,丢下手指拈着的粘乎乎之袜,慌忙要从那人身边退开之时,那人喘着气抬手抓住我的足踝,说:“别走!”
“不走才怪呢!”我忙不迭地甩腿挣开,从那人急攫乱探的手边蹦跳闪避,红着脸说:“先前你身上的异味,不是我弄的。”此节我当然要澄清,只听那厮边爬边说:“我知道不是你!如果是你所为,我还高兴呢。可惜那么大的蒜味,肯定是家中最爱吃蒜头的信雄。你可别被他沾你身,他那个东西气味大。我听见他小妾经常抱怨说弄到她也一样屙出来的都是蒜头味,唉呀,那个难闻啊!”我摇着头不想听,转身欲溜之时,那家伙爬过来急促的说:“别跑,听我说!将要告诉你的事情很重要……”
我以为他要告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暂时没跑开,向后多退几步,避开其手,问道:“你要说什么?是不是要告诉我,谁出卖我们家……”
“你们家胜赖那是众叛亲离!”名叫恒兴的男人一丝不苟的头发又乱了,不顾模样狼狈,爬过来说,“已是病入膏盲,无药可救,你别管他们了!”
我向后又多退避几步,背靠廊柱,觉已退无可退,见他仍往前爬,不禁蹙眉道:“那你要跟我说什么?殉情之类的废话就别说了啊,我还不想死。”
“我要告诉你的是,”恒兴抬起脸来,垂着两条长长的浑浊鼻涕,眼泪汪汪的表白,“我爱你!”
我听了全身乱起细皮疙瘩,不禁一激灵。“噫……”
恒兴在我脚下垂涕道:“没有废话,言简意赅。千言万语化为三个字,提炼出感情的精华,凝聚成一切美妙想法的结晶,那就是‘我、爱、你’!”
我忙缩脚不迭,啧然道:“噫!看你的鼻涕垂到我脚背上了……”
恒兴脱下我的袜子,拿来擤掉鼻涕,然后珍视片刻,郑重地收起,并且揣好,随手又掏出一只新袜子,说:“我专门去给你买的。经过激烈的杀价,搞一箱回来。全是新货。这个款式还不错,而且似乎容易消化。”捧着脚替我穿上,然后在我愕觑的目光之下亲吻着说:“你是我的宝!从小就是我之女神,夜夜伴我入梦。先前我过于激动,一时失态,对姑娘无礼,想来真是不安!”
我从他满是鼻涕的嘴边移开足,懊恼道:“知道不安,你还纠缠?”
“纠缠那是一定要的,”恒兴又凑嘴来亲,眼泪汪汪的说,“如果不愿殉情,我们可以一起私奔!你看私奔怎么样?够不够浪漫?”
“我觉得有够‘烂’漫!”我挪开脚不给他亲,见没地方放,就搁在栏杆上,蹙眉道,“你这种人有妻有儿,有家不回家,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却无家可归,想回家都没地方回了。都已经被你们搞成这样无处可去,还纠缠不休!”
“那就正好一起私奔,”恒兴忙凑过来唏嘘道,“我那个家不算家。那是信时的老婆,信时就是有乐那个有福气能泡到你的小子之兄,又名秀俊,他因为爱上一个男子被另一个嫉妒的男子杀害后,由于无子嗣继承家门,他家要被处分而散伙了,他妻子面临以下选择:一、殉夫自尽;二、出家为尼;三、遣回娘家。那也不是事儿呀,娘家还要顾面子,又不一定肯收,你说怎么办?生活成问题了。主公考虑到她这样未免可怜,见我打光棍多年,就让我娶了信时之妻来照顾。也就是俗话说的‘执二摊’,由我来接盘他家那个残局。我硬着头皮,还给她生了小孩对付着过日子了,不过唉呀,他家那个乱糟糟的事情多得很呐……”
我没心情听他唠嗑,还边亲边拉家常,急要跳出栏杆外,却被拦腰抱住。恒兴搂着我,显得关心地说:“廊外这个方向是鱼池,你别摸黑乱跳啊,当心水深泥滑……”
正纠缠间,忽听一阵杂乱脚步声响近,我转面瞧见有人提灯笼穿过曲廊走来,后边跟着大大小小一拨男女,不知是谁家孩子。经过我们身旁之时,其中有个少年瞅着恒兴,似感奇怪,问了句:“信忠他们找你呢,却在这儿干什么?”
看见有人经过此处,恒兴慌忙放开我,抢在那簇引路的灯光穿出拐角之前,先已窜去栏杆那儿坐着,还跷起了二郎腿,掏出本书看。眼不离书,头也不抬,闻言从容作答:“正如大家所见到的,我在这里看一会儿书。即便百忙之中,对性情进行陶冶也是必须的。”我留意到他的发型又迅速恢复了一丝不苟的样子,然而他鬓角旁边的头发上还嵌着梳子来不及摘下。
那拨不知谁家的小孩鱼贯从他面前走过去,其中有个半大孩子问:“可是这儿没灯没火,你怎能看得见书上的字儿呢?”旁边一个小女孩掩齿而笑:“还倒着拿书。”
恒兴借着晃闪而过的灯光一看,果然把书拿反了,口中“噢”了一声,转过来重新拿正,提起食指吮了吮口水,翻开书页,表情严肃地说:“最近我尝试换个角度看事物,并且学会用心去看,而不是用眼睛。别说在外边还有自然的微光,就算在屋里我也是不用点灯了。”
那些孩子微笑赞叹:“哇,恒兴想泡的那个姐姐好漂亮!”随着一片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着慢慢走远。最末一个小孩没忘记转身回来,朝恒兴打着手势,指了指发鬓上的梳子。恒兴回以互相勉励般的眼神,朝那小孩点了点头,指指脑袋说:“对,读书最重要是用脑!”那小孩见他会错意,忍不住大声说:“你头上有支梳子!”
恒兴一怔,抬手往鬓发摸了摸,才会过意来,却仍不慌不忙地说:“头发上有梳子不奇怪,我看很正常!若是有只鞋子在头上,那才说不过去。”一边以言语敷衍,一边抬手去拔梳,不料忙乱之下,梳子箍夹头发更紧,吃痛叫苦:“哎呀!不小心弄掉几绺发丝了……”
我背靠廊柱子,站在另一边让开路,瞅着那拨打扮漂漂亮亮的孩子从身旁蹓跶而过,目送他们身影消失在庭园里,难抑好奇地问道:“那些是谁家小孩啊?”恒兴在旁回答:“主公家里的小孩,近日随他们母亲从各处刚回来的。”我不禁惊讶道:“他有那么多小孩吗?”恒兴在我身边朝小孩们远去的身影挥了挥手,说:“也没多少了,他生小孩不容易,还被你们家掳走一个,那么幼小就硬绑去当人质,至今该有十年之久了吧?主公日思夜想那个苦命的年幼儿子,心里有多么难受。亲生骨肉分离,他当然哭啦!你别看他表面好强,我都不忍见他躲到房里念叨哀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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