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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周末。
起床后,杨毅无所事事,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发呆。他打开电视,从玩客云上调出《血与沙》,随便选了一集,按下播放键。
屏幕上,刀光剑影,血光四溅,杨毅茫然地盯着电视屏幕,却根本看不进去。他起身在房间里踱了两圈,点了根烟,心念一动,把笔记本电脑放到茶几上。
今天是休息日,展鹏很有可能会去咖啡馆。
杨毅自己也弄不明白,如此窥探展鹏的生活,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每晚回到家中,他总会迫不及待地听电话录音,只有听到展鹏痞痞的、略带磁性的声音,他的心才会安定下来。
连着听了几天,与他的想象大相径庭,展鹏每日通话次数并不多,除了傍晚前和老婆请假的电话,展鹏的电话几乎都与工作相关。这与邱宗辉形成了鲜明的对照,邱宗辉那个混混,每天从早到晚电话不停,通话对象三教九流。
正因为展鹏的电话不多,不知不觉中,杨毅养成了个习惯,每天把刘三儿发给他的录音听过一遍之后,他会重复听一遍展鹏的部分,通过只言片语,试图梳理展鹏的轨迹。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偏离监听的初衷,而只是纯粹地对展鹏这个人产生了兴趣。尽管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要窥视展鹏的生活,但转念间,他却又身不由己。
就像那天和展鹏在沙发上,虽然展鹏理智、坚定地拒绝了杨毅的挑逗,可是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出卖了他。
每次杨毅试图为自己开脱,总是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沙发上的那一幕,这令他啼笑皆非。
过去的两天,至少有三个电话,引起了杨毅的特别关注。第一个电话,是展鹏主叫的,应该是打给邻区的同行,展鹏在电话里说,要和张文峰一起过去,大家碰碰情况。杨毅估计,展鹏所谓的情况,要么是指王可的案件,要么和展鹏所提的邱宗辉的那条“大鱼”相关。
第二个电话,是李东旭打给展鹏的,询问他有关离职的事情。展鹏说,自己已经和队长做了汇报,李东旭问队长什么反应,展鹏笑言自己挨了骂。李东旭连说“活该”,又让展鹏慎重考虑,展鹏唉声叹气,说过不了老婆那道坎。李东旭骂了他几句,也就挂了电话。
第三个电话,是张文峰找他,抱怨一下午见不到他的人影,转告展鹏,队长在找他,展鹏说自己实在回不去,让张文峰想个辙,应付一下。
回想着展鹏糊弄张文峰的语气,杨毅不由嘴角上扬。他打开笔记本电脑,输入刘三儿给他的网址,片刻之后,咖啡馆的监控画面出现在屏幕上,然后他另起了个页面,把楼上卫生间的监控也调了出来。
这就是守株待兔吧,杨毅暗忖。
或许是刚开门营业的缘故,咖啡馆的客人并不多,杨毅特意注意了一下展鹏惯常坐的位子,那儿已经被一对儿情侣模样的人所占据,两个人手里都拿着手机,低头摆弄着,男孩儿不时抻头,对女孩儿的手机指指点点,杨毅估计他们在玩一款什么在线手机游戏。
展鹏不在,一切就了无情趣,杨毅躺倒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只是视线不时地在电脑屏幕上搂一眼。
看完一集美剧,时间已接近十一点。正在杨毅犹豫是继续播放美剧,还是专心看监控时,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闯入了他的眼帘。展鹏首先出现在咖啡厅门外的监控画面中,从那个角度看过去,展鹏的走路姿势很有特点,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用胳膊肘夹着一本书,走路时肩膀横晃,一甩一甩的。平时见展鹏,杨毅根本就没发现过这一点,不由暗自好笑。
总算没有白等,杨毅想。他从沙发上坐起来,把笔记本摆正。从展鹏走过来的方向看,他大概率又是把车停在了那个他不用缴费的停车场,记得自己第一次到咖啡厅见展鹏时提及路边难停车,展鹏曾露出了然的目光,现在杨毅回想起来,越来越觉得那目光像是嘲弄。他开始愤愤不平起来,这个展鹏,开口闭口兄弟,停车这点儿小事,都一点儿不够意思。
展鹏进了咖啡厅,目光自然而然地看向了他惯常坐的位子,看见有人坐在那儿,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他扭头冲着吧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找了个空闲的位子坐下,捧起书,煞有其事地读起来。
可能还是那本《三体》吧,杨毅琢磨。看来展鹏未必会一直能坐到老位置,这句话换个说法,即便王可去咖啡厅的时候展鹏恰好也在那儿,坐在照片上那个位子的人也未必一定是展鹏。
这两句话翻来覆去,在杨毅的脑海里重复了好几遍,他才意识到自己竟似乎有意无意地在为展鹏开脱。原本怀疑展鹏,就极为匪夷所思,杨毅在情感上实在不愿接受,但做了这么多年律师,他相信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于是,在逻辑与情感之间,他再一次陷入两难。
杨毅叹了口气,端起笔记本躺到沙发上,然后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笔记本放到前胸上。屏幕离他的眼睛更近了,屏幕上的画面看起来也更加清晰。
假如那一切都不曾发生,这世界该多么简单。这个想法刚一冒头,杨毅的脑海里马上又响起另一个声音,发生的,就是发生了,王可的尸体可是还躺在冰冷的停尸房里呢,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杨毅揉揉眼睛,猛地晃晃头,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观察一天,我只是单纯地观察一天就好了,他对自己说。
服务生为展鹏端来咖啡,展鹏微笑致谢,然后又埋头读书。他读得很慢,似乎看得很仔细,好半天才翻一页。杨毅不禁佩服他的耐心,他自己读小说可没有这种耐性,总是一目十行,恨不得一口气读完。
看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展鹏把书倒扣在桌面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站起身。见到展鹏拍口袋的动作,杨毅的嘴角绽出笑意,这个习惯性的动作和杨毅的如出一辙,他知道,展鹏的烟瘾犯了。
展鹏果然径直走到咖啡厅门外去抽烟,从监控的角度,杨毅只能看见展鹏的侧影。展鹏点着烟,悠闲地抽着,目光像是不时在街道上逡巡,偶尔用手揉揉眼睛。
抽完烟,展鹏走进咖啡厅,继续看书,大概四十分钟后,再次起身出去抽烟。如是两次,杨毅似乎摸清了展鹏抽烟的间隔,他略微兴奋地开始计算展鹏一天究竟要抽多少烟。待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无聊时,杨毅不禁摇头苦笑。
展鹏一直在静静地读书,和其他的客人没有任何交集,这倒符合杨毅的揣测。他从烟盒里摸出烟,刚要点燃,看见服务生走近展鹏,低头说着什么,展鹏则回应了几句,然后站起身,抻了个懒腰,走向楼梯。
杨毅忘记了点烟,赶紧调出卫生间的画面,没过多久,展鹏就推门而入。杨毅注意到,他的嘴角已经叼上了烟,才一边盯着屏幕,一边把自己的烟点着。
展鹏站在小便池前撒了泡尿,然后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向外张望。张望片刻,他回转身,倚靠在窗台上,继续抽烟,半仰着头打量着眼前的空间。当展鹏的目光从吸顶灯上扫过时,杨毅感觉就像在和他对视一样,他蓦然想起了监控中王可抬头凝望的镜头,心底一阵唏嘘。
展鹏抽完烟,拉开隔间的门,把烟蒂扔进马桶中。刚要转身离开,他又回过了身,歪着头看着什么。杨毅记起前几天展鹏和张文峰的举动,更加迷惑。
展鹏的背影在卫生间的画面中消失,杨毅忙又调回到楼下的画面。展鹏坐下前,甩了甩手,杨毅估计他刚刚是洗过手。展鹏向吧台的方向看了一眼,坐到椅子上,这一次,他没有忙于读书,而是把双肘拄在了桌子上,有模有样地做起了手部体操。
杨毅莞尔,忙把烟掐灭,模仿着展鹏的动作,也把双手合到一起。刚做了几下,他看见服务生端着盘子走了过来,把一份简餐、一碗汤、一碟小菜次第放到桌子上。哦,他们刚刚或许就是在说午餐的事儿,杨毅想。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饥肠辘辘,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一点半。
杨毅刚想放下电脑,自己弄点儿吃的,展鹏的吃相却迅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狼吞虎咽、大快朵颐。和展鹏吃过几次饭,杨毅还从未见到过他这副饿鬼的模样,他嘴角扬起笑意,端着笔记本进了厨房,一边煮面一边扭头看展鹏摧拉枯朽。
当杨毅坐到餐桌前时,展鹏已经走到门口去抽烟。没过多久,咖啡馆的服务生也走了出来,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展鹏回头望了一眼,继续打量起街道,服务生站在离展鹏不近不远的位置,也看向街道。杨毅看着画面中两人的侧影,觉得他们似乎在聊天,但又不十分确定,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明确的互动。
之后,展鹏回去继续读书,中间又抽了一次烟。刚过四点半,他合起书,起身向门口走去。路过吧台时,他扭头说了句什么,然后推开大门,走到门外,低头点了根烟,走向停车场的方向。
杨毅也点了根烟,走到窗前,遥望外面的景色,脑海里却在回味着展鹏的休息日。他隐隐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回味几遍后,他终于发现,展鹏没有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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