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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没对伴侣抱有期待,却还是会觉得不该在没结侣前被其他雌性触碰身体。“不如我自己来吧。”鳌江想自己给自己敷药。
抬头看鳌江已经红得像西红柿一样的脸,花洛洛一脸莫名,下意识地还是将药碗给了他。
见鳌江自己给自己上好药,花洛洛一手托着下巴,讪笑着另一手将麻布条也递给他,故意坐在一边,没有出手替他包扎。
“我,自己没法包扎。”鳌江知道花洛洛是故意调侃他,腼腆而尴尬地说。
噗哧~花洛洛轻笑一声。
她蹲到鳌江面前,拿回麻布条,开始替他包扎。
这一次,她看出了鳌江介意被雌性触碰,包扎的时候特意离他远一些,即便布条绕到身后,她不得不凑近鳌江胸膛,花洛洛也有意歪着身体,转到他的身侧去操作,以免正面贴近他。
鳌江也感觉到了花洛洛体贴的做法,知道她是怕他害羞,怕他有所顾虑避忌,才故意回避的。对这个小雌性又多了些好感。
换好药,花洛洛收拾了一下换下的废弃物品,又在河里洗了洗手。对着鳌江说:“坐一会儿就进去吧,外面风凉,久坐容易感冒。你现在需要多休息。”说着就往马圈走去,他还没给赤屠梳完毛呢。
‘这个雌性真的很特别,王庭里的雌性,总是想方设法接近我,她却似乎对我有些不屑一顾呢。呵呵,还会特意回避,也很体贴嘛。’鳌江学着花洛洛的样子,一手托着下巴,笑着看她给马梳毛。
坐了一会儿,鳌江还是走向了花洛洛。“这几匹马很不错,都是你驯的吗?”鳌江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恩,驯了一段时间了。没想到殿下会骑马,殿下也驯马吗?”花洛洛想起昨晚,鳌江是骑在马上来找她的。
“你救过我,不用一直称呼我殿下,叫我名字就好了。”鳌江温柔地说:“我不会驯马,只会骑,我的马做不了你这几匹会的动作。它们只是代步的工具。”
“我没有雄兽们的本事,就只能仰仗它们让我不至于给家里的几个雄兽拖后腿了~”花洛洛灿然一笑,冲着黑驹亲昵地拍了拍脖子,又抱了抱它的头。
鳌江有些意外,没想到小雌性竟然那么喜爱这几匹野马,不仅替它们梳毛,还搂搂抱抱。在他看来,马,要么是食物,要么是工具,他根本不用对食物、工具有感情。
一般的雌性,甚至都不会给自己的伴侣梳毛,更何况野兽?她们只会坐在自己伴侣的背上,对野马野牛之类的野兽,嗤之以鼻,根本不会去骑。
“你的伴侣都陪着你,怎么想到去驯马的?平时有很远的地方要去吗?”鳌江好奇地问。
花洛洛微微一笑,她能理解鳌江的不解。“我想将他们驯成最优秀的战马,我想和我的伴侣们并肩作战。”花洛洛眼神中闪过自信的光芒。
‘并肩作战?她,竟然有这样的想法?一个普通的雌性又何须作战?’鳌江更加坚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这个小雌性一定不是普通的雌性,一个能‘战’的雌性,绝对有她特殊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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