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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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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毛对视一眼，警惕地喝了口牛奶。他从桌子上跳了下去，站在了门口，我一点点靠近房门。我们没有身份没有朋友，所以基本排除了朋友窜门的可能性，唯一可能来串门的就只有那个无聊的了。他总是这样，明明可以直接出现在房里还一定要在门外感受一下被迎接的快感。但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性，我们的身份招惹了某些人，之前我同大毛就遇到过这种事情。那还是1969年的时候了，当时一堆人冲进来砸东西，还要铐我们，情急之下大毛把他们全杀了，我整整五年都没有再接到活。

打开了门，是一个外卖小哥。他询问了一下我的姓名便把东西交给了我，我上下打量着他，最后还是收下了。从他的眼神中我判断他应该不是，的眼睛又些说不出的味道，反正，他没有。

我拿好东说了声谢谢，刚关上门，身后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低沉而素穆：“你点外卖干嘛，你又不用吃东西。”一抬眼，一个身穿西服的男子坐在了餐桌前，还在把玩着我刚才喝过的半杯牛奶。“这个叫仪式感，想要接近人类首先就不能表现的很另类。这是我的工方法。”我把手里的外卖袋子交给了大毛叼着。这话不知道算不算对，因为我始终认为，自己是个人，这不过是一份工罢了，一日三餐更像是一种心理暗示。

看了我一眼，就那么一个眼神，我能感觉自己像被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一样。随即他笑了笑：“工方法是你的事，我管不着。”说完还喝了口牛奶。嘴唇上边还留了一圈白色的奶圈，大毛忍不住别过头去笑了起来。我强忍着笑：“今天来找我什么事啊。”他咂巴了一下嘴：“也没啥事，就是最近的死人太少，我闲的慌，看看你有没有给我惹什么麻烦。”我有些不服气：“我能惹什么事端，你给我安排的身份才像是个事端吧！”他笑了笑：“可能是我被你当年的行为弄出阴影了。一给你接女人的活我就不放心，这是在关心你嘛。”我像是吃饭时吃到了沙粒一般，没有再说话。他走近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摸了摸大毛，说实话，有些时间他的行为就像是个父亲，然后他站起身来：“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抓紧时间，别偷懒，我看了看你的资料，很快就可以转世了。”然后转身消失了，房间里还回荡着一句：“真不知道你怎么爱喝这玩意儿。”

我站在原地，腿像是长了根一样，大毛舔了舔我的手把险些掉入回忆里的我拉了回来。“人最大的痛苦就是记性太好。”大毛在外卖袋子里翻找着什么：“你可不要学他们。”我刚想怼他两句，手机震动了一下，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短信：东西收到了吗，当是我的小小谢意啦！：）。原来是她，我这才想起来她有我的名片。

一旁的大毛已经吃了起来，我笑了笑，回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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