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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第2页）

她摸着心口，跳动的心脏，真实的温度，还有蓬勃的血液流动，都告诉她，眼前的人，周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秦野怔然，他怎么也没想到，问出来的竟会是这样一个秘密。

姜媃没敢看他，只继续小声说：&ldo;我不知道，原来的姜媃去哪了，但我觉得她应当是已经死了，不然我如何能站你面前，她残存的执念影响着我，让我要护持你。&rdo;

最大的秘密说出了口，姜媃反而长长地松了口气。

毕竟压着这些，时日久了，沉甸甸的就积累成了腾挪不开的石头，秦野对她感情越是真挚，她越是觉得心虚。

&ldo;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rdo;姜媃揪着软枕流苏，一下一下的，就是不抬头。

她等了许久，没等到回应，悄咪咪撩起眼皮，就见秦野正眸光沉沉地盯着她。

她看不懂那个眼神，遂缩了缩脖子，不安地往后挪动了两下：&ldo;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进到故事里来的……&rdo;

&ldo;你年岁几何？&rdo;秦野忽然问。

姜媃愣了下：&ldo;和你同……&rdo;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意识到秦野是问她真实年龄。

姜媃竟是蓦地别扭起来，不晓得为何，她居然觉得自己有点老了：&ldo;十八。&rdo;

秦野皱起眉头，虚岁十八，比他大六岁。

姜媃眼神漂移，轻咳两声，打破尴尬的沉默：&ldo;那个，我们那人人都要读书的，我才刚科考完，正准备进国子监继续学习的。&rdo;

她偷梁换柱，把现代词给换成了大夏这边的。

秦野眉头皱的越发深了，进国子监，那就是天子门生，往后多半都是要走仕途当官的……

姜媃猜不透秦野心里在想什么，只得绞尽脑汁，说点其他的：&ldo;那个慕清瑶跟我是一个地方来的，但是她身上有个可以舞弊的东西帮她，那东西什么都能做，所以她手段很多，你跟她是死对头，千万要小心……&rdo;

&ldo;她也是国子监学生？&rdo;秦野问。

姜媃愣了下，反应过来摇头：&ldo;我不清楚，在我们那边我又不认识她，只是在故事里，本来设定的就是她从我家乡过来话本故事里头。&rdo;

姜媃心里想着慕清瑶的事，准备在说点什么，也好让秦野日后有准备。

不想，秦野忽的问：&ldo;你可有成亲？&rdo;

姜媃老老实实地回答：&ldo;没呀，我家乡不兴太早成亲，我这个年纪主要以学业为主，而且很多姑娘一辈子都不成亲也是常事的。&rdo;

那也就是连亲都没订过的。

秦野又问：&ldo;可有父母手足？&rdo;

姜媃表情一下不自然了，她声音都低了下去：&ldo;没有，我是孤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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