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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郎主,汤圆到了。”
“给我端碗肉馅的!”
“汤圆怎么能吃咸的呢?邪性!我要黑芝麻的。”
“嗳?我听说今年‘食为天’新做了金沙汤圆?给我来一碗,这个金灿灿的意头好!”
短短两年,元宵节吃带馅的汤圆已经成为了太原人过节的传统习俗。以至于即便这是在太原各世族密谋谋夺李家家产的秘密聚会上,都得先来一碗刚从“食为天”买来的汤圆。
这次秘密集会由张启牵头,除了他晋阳张氏之外,另有他的岳家龙山乔氏、他长子的岳家寿阳温氏,仅这三家就已占据了晋阳县六成以上的土地。而在晋阳之外,还有汾阴薛氏、稷山裴氏、离石马氏三家。
汾阴薛氏与稷山裴氏都是张启的好友,这五家占据着太原以南大片的耕地,其中汾阴薛氏的现任家主还是临汾县令。稷山裴氏虽官运平平,可也有数名子侄在太原各县任职。至于离石马氏,原本与晋阳张氏交情不深。是钟机从中牵线,才让这两家也坐在了一起。
然而,离石马氏亦是钟家姻亲,虽有钟机牵线,但要让马氏现任家主马奎以张家马首是瞻,那是不可能的。
是以,一碗花生汤圆吃完,马奎就已忍不住探头往门外张望。“钟二郎怎么还不到?”
马奎口中的钟二郎大名钟节,乃钟机次子,是这次密谋钟家的负责人。
“二郎尚需晚些到,咱们先谈。”张启亦随之放下碗,站起身来。
“那就再等一等。”哪知,马奎却不肯附议,反而一脸闲适地往椅背上一靠。
张启见状,立时怫然生怒。
可不等张启发话,寿阳温氏的代表温涌就扬着碗笑道:“亲家公,再给我来一碗!”
众所周知,温涌的三女嫁给了张启的长子。是以,这亲家公的面子,张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不给的。
于是,大伙坐等这牙都少了一半的温涌慢条斯理地用仅剩的几颗门牙啃完了第二碗汤圆,钟节也总算是到了。
“实在抱歉,教大伙久等了!”最后一个到步的钟节人未至声先传,“兹事体大,在下临行前父亲又特特叮嘱了两句,还请诸位宽宥。”
钟节今年四十出头,长得白面团团,好似一尊未语先笑的弥勒佛,很能给人好感。而他行事也不如他亲爹那般高傲,甫一进门就已团团向众人作揖请罪。
见到他出现,就连原本拉着一张长马脸的马奎也起身给了个笑脸。
众人彼此寒暄了一阵又互相谦让一番,终是仍由张启坐在了主位,钟节则在张启右手边落座。至于张启的左手边,则是这群人中年纪最大的温涌。
然而,大伙方一落座,张启就满脸得意地向坐在他正对面的马奎扬了扬眉。
马奎几乎被这长相气派却脑袋空空的张启给气笑了,他懒得搭理张启,便扭头向钟节言道:“二郎,先前明明说好了去年秋收就动手,可后来那李家开始卖黑瓷,你们又说要再等等。这等来等去一年都过去了,眼瞅着马上开春了,今年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可不等钟节应声,张启就已凉凉搭话:“今年再种一批豆子,秋收收网!”
张启话音方落,马奎立时起身,大声呵斥。“胡闹!我马家数万亩土地,今年还种大豆?若是有个差池,我马氏全族都得喝西北风去!”
去年一年大豆的价格虽涨得厉害,但官府收粮仍旧只收主粮,他马家的一家老小连同下面的佃户消耗的吃食也仍是主粮。为此,马奎不得不将往年的存粮拿出来支应。而大豆虽涨价,但只要他库房里的大豆一天没卖出去,这盈利就都是虚的。若是今年还不能收网,那对马家而言就是遭灾两年绝收两年,纵使他再怎么家大业大,也顶不住啊。
“是啊,亲家公!”马奎话音方落,温涌就已随声附和。“再种一年豆子,大家的存粮可都要耗尽了,万一明年年头不好……亲家公,咱们算计别人,总不能把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张启见温涌两度帮马奎说话,心里更加不舒服了,不禁直言道:“温公,您家去年的豆子我张家可是以每斗十文价格全数收下的,你家原本种的麦子,张家也如数补上。温家不吃亏吧?”
说完,他也不等温涌如何应答,又转向马奎。“马公,马家的豆子是您自个不愿卖,如今改主意也还来得及!”
马奎白了张启一眼,没有说话,心中却道:去年豆子涨到了每斗三十文,元宵还没过就又涨了三文。让我以每斗十文的价格卖给你?你当我傻么?!
眼见气氛冷场,钟节终于发话。“诸位,去年实非钟家与张家食言,而是这黑瓷……”他伸手一抬面前那只装着汤圆的黑瓷碗,无奈笑叹。“咱们太原郡,现在谁家不是用李家的黑瓷?在下听闻,李家还将这黑瓷的买卖做去了金陵……这可是一门不亚于豆制品的财源哪!去年动手,收了李家的豆制品买卖容易。但打蛇不死,终究是个祸患!”
“怕只怕李家再出新花样!怎么办?再等一年?”汾阴薛家的代表薛见岳亦笑着打趣。
钟节听了却哈哈大笑。“那李长安做了豆制品又做了黑瓷,我家祖父已笑称他是金娃娃了。再出新花样?怕不是财神爷下凡投胎来了!若当真如此,咱们与财神爷作对,合该一世命穷!”
大伙听了,皆是轰然大笑。这做买卖终究不是生孩子,还真能一年一个新花样?大家都是不信的。
“再者,李家前年开始搞什么批量大促销,说是让利,其实就是因为他们手上的豆子不够,买卖支应不过来。趁此良机,去年一年咱们分批在各家豆制品店都定了不少货,今年继续。到今年秋末一起提货,李家必无计可施!可不得奉上秘方,求我等相助?”
薛见岳听了连连点头,心中暗道:这么说来,那豆制品的买卖是必能吃下的。等方子一到手,就涨价把买卖做到各州府去,倒也不算亏!
于是,他笑道:“如此,在下回去就回了我家族长,今年临汾县治下绝不容李家买下一颗豆子。否则,国法难容!”
张启听了亦抚掌笑叹:“薛郎大才!”说着,他又将目光投向了稷山裴氏。
裴家的代表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轻轻点头。
唯独马奎仍旧忧心忡忡,低声感叹:“既是如此,今年何必再种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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