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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你娘。”崔炎直勾勾地看着长孙临云,话音黯然。“这话说来云儿或许不信,可……你娘也是人,崔家是穷是卑贱,可也是人!”
时间来到一刻钟之后,长孙临云追砍了李长安一个半来回终是累了,不情不愿地被六叔和李长安劝着听崔炎的解释。
听到崔炎的这两句话,长孙临云的确十分意外,良久才艰涩道“母亲对阿娘……向来宽厚。”
长孙临云自幼便知,他有两个母亲。生母崔氏,是父亲早年无意间救下的民女;嫡母则是大陈长公主,身份尊贵与父亲夫妻情深。他更知道,若非大哥长孙霆风战死,他根本没有出生的机会。可即便生母青春美貌又为父亲延续血脉,父亲对生母仍旧只有礼遇没有恩爱。他的眼里、他的心上,只有与他白头偕老的妻子薛浮。
然而,嫡母很好,无可挑剔的好。她对自己视若己出,对生母视同姐妹。在武平侯府,长孙临云无数次见过两个母亲相处。她俩之间的亲密和谐是装不出来的,至少,长孙临云半点都看不出她们是在演戏给自己看。
而在私底下,她俩与长孙临云单独相处时,但凡提到对方,嫡母也总是说“要孝顺你阿娘。”;生母也总是说“要尊敬你母亲,她就是你亲娘!”
长孙临云不明白,难道这些全都是假的么?
“她是公主,你娘是民妇;她是你爹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娘只是寄居武平侯府的一个没名没分的妇人。何苦不宽厚?”崔炎却只付之冷笑,“云儿,你是武平侯世孙,摆在你眼前的永远都是花团锦簇。那背后的阴私,怎会让你看到?”
可崔炎看到的,却与长孙临云看到的截然不同。
当年惠宗为了笼络武平侯,将女儿嫁给长孙肃为妻。并且,为得长孙肃忠心,长公主下嫁却未曾建公主府,而是如寻常百姓之女一般住进了武平侯府。如此恩遇,长孙肃果然感激涕零,自此执掌羽林卫守护三代帝王,一向忠心不二。
而武平侯长孙达也同样识得做人。他正妻早逝,薛浮下嫁后,他便做主将掌家大权全部交给了这长媳。薛浮嫁入长孙家三十余年,早将武平侯府整治地如铁桶一般,上上下下尽是她的心腹。
原本在武平侯府,长孙肃与薛浮是一双两好神仙眷侣,可崔幼娘的出现却好似鸠占鹊巢。然而,崔幼娘在产子之后竟连一个“妾”的身份都没有得到,这无疑令武平侯府上下都摸透了崔幼娘的虚实,随之而来的拜高踩低也就不可避免。
崔炎自幼与姐姐相依为命,姐姐进了侯府原以为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哪知,那看着浓眉大眼正气凛然的长孙肃对姐姐竟是用过即弃。崔炎平时去侯府看望姐姐就不知挨过多少冷眼,可想而知姐姐在侯府的处境。
“就算是典妻、就算是租肚皮,孩子生了,人也该放归回家了。你爹既然给不了你娘名分,又何必扣着你娘不放?他想成全长公主的仁慈、成全自己的忠贞,却要牺牲你娘的一辈子,凭什么?!”崔炎愤怒咆哮。
“我知道武平侯高门大户,可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没有生生叫人骨肉分离的道理。去年我就跟你爹说了,我要接你娘回家。他说我崔家穷,把你娘接回去也只能过苦日子……”
“所以舅舅去年突然开始经商了?”长孙临云这才明白过来。他的亲舅舅崔炎幼时被村里的恶霸打折了腿,从此断了前程,一向在村中务农。他人又老实,阿娘入侯府那么多年,从未为自己向阿娘讨要过什么好处。
“是。”崔炎又羞又气涨红着脸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打着武平侯府的旗号骗人,是他们坑了我的货款不给!我实在是没办法,所以才……”
“舅舅怎么早不来找我?”长孙立时气冲牛斗。
原来,昨日城中有几个素与武平侯府有往来的大商户上管家那儿去告状,说是有人打着武平侯府的旗号招摇撞骗,强夺商户的财货,求武平侯府给他们做主。
那管家是爷爷的心腹,一状就告到了爷爷的面前。爷爷得知打着武平侯府旗号的是舅舅,即刻就将长孙临云找来一顿大骂,令他三日内解决此事。
——却原来,竟是那些商户恶人先告状?自己的亲舅舅,能是几个商户随意欺辱得了的?瞎了他们的狗眼!
哪知,崔炎却只幽幽地看着他。“……原来你还认我这个舅舅吗?云儿,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舅舅驮着你骑大马,你开心地说‘云儿最喜欢舅舅了’。后来呢?”
长孙临云瞬间一噎,默默地垂下了眼睛。后来他就慢慢长大了,他的功课越来越重,他的闲暇时间越来越少。他连阿娘都甚少去关心了,何况是住在侯府外的舅舅呢?
传宗接代,男人永远的执念。
武平侯府虽然没有皇位要继承,却的的确确有一个侯位要继承。生儿子,是必须的。可无论是因为畏惧皇权,或者仅是因为与长公主夫妻情深,长孙肃显然并不乐意给别的女人名分。那么这个时候,留子去母显然是最佳选择。
可天知道长孙肃与薛浮夫妻俩是犯了什么毛病,竟在这紧要关头心慈手软了,给崔幼娘留了一命,搞得现在不上不下。放崔幼娘走,将来她若再嫁生子,武平侯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可若是继续将她这么没名没分地留在武平侯府,不但现在崔幼娘的娘家人要闹,将来长孙临云长大了也未必不闹。
想到这,李长安不禁一脸同情地拍了拍长孙临云的肩头,大声感叹“代孕非法啊!”
长孙临云虽听不懂李长安的新式词汇,可稍一琢磨也隐约明白了大概的意思。他脸上滚烫,实不知究竟该维护亲父还是维护亲母,久久才道“典妻古已有之,法不能禁、义不能止。凭你一人大喊非法又有何用?”
李长安目光炯炯地看着长孙临云,一字一顿地道“这就要看云儿究竟想要个什么身份了。”
“啥意思?把话说明白!”不等长孙临云发问,李探微就迫不及待地开腔了。
李探微听不懂的却不代表长孙临云也听不懂。事实上,长孙临云一听到李长安这直指其心的一问即刻就垂下了眼睛,可过了一会,他竟是无奈一笑。
长孙临云今年十三岁了,在这个时代,十四岁的男子几乎就可以视为成年,可以娶妻生子了。所以,该懂的道理,包括嫡庶、包括袭爵、包括前程,他也都懂了。
如今的武平侯是长孙临云的爷爷长孙达,爷爷膝下有三子两女,他的父亲长孙肃是嫡长子。并且,在父亲迎娶母亲的那一年就已被惠宗册立为世子,爷爷百年之后父亲承袭武平侯的爵位是板上钉钉的事。而他长孙临云又是父亲的独子,所以无论他是嫡是庶,将来武平侯的爵位都必然落在他的头上。所谓“身份”之说,其实并没有李长安以为的那么麻烦。
不过是,若是他是长公主之子,他与皇家便是亲戚,将来奔前程也易受照顾;可他若并非长公主所出,将来想要光耀武平侯门楣就要靠自己的忠心和能力。
然而,长孙临云更加知道,父亲不肯给阿娘名分,不是因为畏惧母亲的权势,而是因为对母亲的情爱。
若是由他将此事揭开,让世人皆知他并非长公主亲子,他并不在意。
他真正在意的是他亲手在世人的面前伤害了父亲和母亲之间的感情,同时,也毁了他和母亲的母子情分。一边是给了他生命的亲娘,一边是对他有养育之恩的养母,他手心手背都是肉,无论伤害了哪一个他都不愿意。
“舅舅,你先跟我回府吧。今日阿爹沐休,我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阿爹说清楚,阿爹不是不讲理的人。”长孙临云看着崔炎的眼睛低声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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