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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但是，幽灵人的印象已在波越警部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了。

&ldo;您说在三浦家的会面是品川精心安排出来、骗青木的好戏。那么，昨晚的那件事，难道也是品川预先知道a报社的记者要经过那里才捣的鬼吗?&rdo;

&ldo;我们当然搞不清喜欢编剧情的人到底是怎样想的。不过，我认为这总比凭空编造什么世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的鬼话，来得容易得多。&rdo;

&ldo;可是，电影中的镜头呢?报纸上的照片呢?这些怎么解释?&rdo;

&ldo;对，是有这些事。可是，如果跟报社里的摄影师关系不错，让他在照片中加上个人脸并不是件难事吧。只不过是个围观群众，又不会影响新闻价值。至于那电影嘛，还不是一样的?跟导演商量好写封假信不就大功告成了吗?这些谜好解得很呢!&rdo;

波越警部听了总监的这番解释也觉得吃惊。可他仍尝试着做最后的努力。

&ldo;那么，那么，池袋空宅里的女人被杀案呢?还有，青木夫妇的下落不明又怎么解释?此外，还有大瀑布发现的女人胳膊?&rdo;

&ldo;女人的头颅也许不过是个玩偶，而那胳膊也许是从医院的尸体上解剖下来的。要不然，怎么花了那么多的警力，搜查了一个月也没有线索呢。至少这种推断对我们警视厅是有利的。青木夫妇说不准正在某个地方好好地活着呢。哈哈哈……&rdo;

总监又笑了。

波越氏听了这笑声很不舒服。但是，理论上又说服不了他。看来，如果没有有力的证据，怎么辩解也没用。他只得低下头，做出一幅折服的样子，说道：

&ldo;我很吃惊。您对这一系列犯罪案竟有如此缜密的深入分析，实在令我们这些常年从事这份工作的人汗颜。&rdo;

&ldo;哈哈……你终于投降了。&rdo;总监开心地说道，&ldo;不过，波越君，你用不着惭愧。实际上，我可想不出这些东西。我是另有高参呀。&rdo;

&ldo;哦?您说什么?&rdo;

&ldo;是明智小五郎哟!哈哈哈……几天前，他到我这儿来了一趟，给我讲了这些看法。我不过在他的基础上作了加工而已。&rdo;

警部更加吃惊了：&ldo;这么说明智君也这么认为了?&rdo;

&ldo;不，他并不肯定。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只是告诉我，可以抱有这种怀疑。&rdo;

&ldo;那么，我们该怎么办?&rdo;

&ldo;明智君已经混到品川身边对他进行监视了。如果这次幽灵人行动时，真正的品川并无反常举动。看来这桩怪事就越来越像真的了。&rdo;

&ldo;可是明智君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呢?&rdo;

波越脸上现出不满的神情，小声嘟囔了一句。

&ldo;你可别为这件事生气。因为如果连你都完全接受了明智的这种推断，说不准会武断行事的。那反而危险了。他意识到这一点，才特意避开你，直接向我报告的。这样一来，我们便可以用明查暗访两种方式向敌人发起进攻了。昨晚的案件就是检验这两种理论孰对孰错的大好机会。报纸上只轻描淡写地提了句昨晚的案件，所以明智未必会知道。这样，我希望你亲自到品川那儿去一趟，打探一下情况。&rdo;

看来，总监把波越叫到办公室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件事。

穿鞋子的兔子

波越鬼警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过去，给了乞丐姑娘一巴掌。随即吩咐手下：

&ldo;给我绑起来!&rdo;

&ldo;等一等!波越君。不要胡来。你知道刚刚打了谁吗?那可是伯爵的千金哟!&rdo;

虽经明智提醒，警部仍旧没搞明白。

&ldo;你胡说什么呀!我打了怕爵的千金?我打的是这个女乞丐，她想对小姐无礼，你知不知道?&rdo;

&ldo;你说的是那家伙吧。&rdo;

明智手指的是脸色苍白的立在一旁的伯爵千金。

&ldo;你称她为家伙，她不是小姐么?&rdo;

&ldo;你呀你，难道你忘记了白蝙蝠团伙的鬼把戏了吗?这个人其实是青木爱之助的妻子，名叫芳江……瞧，她想逃跑呢!这可是最有力的证据哟。&rdo;

企图翻窗逃跑的芳江被一个警官擒获了。

那个脏兮兮的乞丐姑娘虽然是真的美弥子小姐，可连她的父亲大河源伯爵也没能一眼认出，难怪波越会认错了。

&ldo;恶魔的工厂一共向社会输送了六个冒牌货。其中的三个正如各位所见，已被我们解决了。另外三个人是假品川四郎，也就是那个幽灵人，以及现在的岩渊纺织社的社长宫崎常右卫门和冒牌的伯爵的秘书官野村弘一。冒牌的野村秘书官已被波越君亲手关进了警视厅的地下室。警视厅的另一个行动组也已出发去抓捕冒牌的宫崎常右卫门，说不定现在已将他绳之以法了。现在，只剩下一个假品川四郎，也就是白蝙蝠团伙的首领。我们必须逮住这家伙，救出被国在他老巢里的警视总监、宫崎先生和野村秘书官。我们必须马上出发，刻不容缓!&rdo;明智为大家简要地解释了一番。

&ldo;在迅速出击的同时，绝对有必要对外封锁消息，因为把这个大阴谋透露给媒体的话，会在社会上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因此，直捣罪犯老巢的人数也不宜太多，你看几个人合适?&rdo;老成持重的大河源首相表示了自己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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