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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被告在那种教育中成绩怎样?&rdo;

&ldo;他好象比我们进步得多，记得在全收容所也算数得着的好成绩。&rdo;

&ldo;是因为以前他就对共产主义思想感到兴趣、产生了共鸣，所以进步才快吗?&rdo;

&ldo;这方面的情况，我可一点也说不上来。当时我们都是一心一意想早一天回到日本，所以简直就象背诵军人敕谕那样拼命地背诵共产主义纲领‐‐虽然现在全都忘掉了。&rdo;

&ldo;那么，被告比证人先回到日本，是因为作为共产主义战士而特别把他挑选出来的吗?&rdo;

&ldo;当时好象也有这种说法，但那是苏联方面的秘密，事情究竟如何我也无从知晓。&rdo;

&ldo;他在收容所里的生活态度，和在部队时相比，有什么变化吗?&rdo;

&ldo;当时大家都显得意气消沉，而他却依然如故，不，好象反而比过去更加意气风发起来。&rdo;

&ldo;可是，收容所的环境和物质条件不是比部队恶劣得多吗?&rdo;

&ldo;那是千真万确的。&rdo;

&ldo;那么，被告反而振奋起来的原因当然是来自精神方面啦。能不能说是因为被告对苏联人宣传的共产主义理论产生了共鸣呢?&rdo;

&ldo;我想……是这样。&rdo;

&ldo;那么，我要问一问你们回国以后的情况。证人回国以后做的什么工作?&rdo;

&ldo;最初身体实在弱得很，在老家静养了大约半年。但也不能总是那样晃来晃去的。一九四九年找了个门路来到了东京。工作换了好几个公司，一九五三年到现在的公司工作，一直到目前。&rdo;

&ldo;在这期间，证人和被告有过联系吗?&rdo;

&ldo;一九五〇年年底的一天，我在街上偶然遇见了他，两人在附近的小酒馆喝了点酒，这是重新交往的开端。&rdo;

&ldo;当时被告又回到原来剧团的事情，向你公开了吗?&rdo;

&ldo;是的，他对我说了。&rdo;

&ldo;以后都有什么交往呢?&rdo;

&ldo;因为我忙于为生活而奔波，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和他见面。无非是新年到了互相寄张贺年片，盛夏来了互相写封问候信，工作变动时互相函告一下等，总之，都不过是一些礼节性的没有什么内容的书信往返而己。&rdo;

&ldo;这么说来，被告重新在证人面前出现，是一九五四年以后的事罗?&rdo;

&ldo;准确日子说不上来了，记得是在一九五四年五月前后，他向公司给我来电话说好久不见了，约我喝一杯。我也没有意见，就答应了。于是在新宿见了面。&rdo;

&ldo;就是在那天晚上被告第一次把他退出了剧团的事情告诉了证人吗?&rdo;

&ldo;是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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