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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ldo;对。&rdo;

&ldo;当然是。马克斯的问题就是他担心别人以为他也这样干了，认为丹也把他的钱和我的放在一块。好了，活该他倒霉。他要去上吊也不关我的事，这讨厌的小侏儒。再喝一杯。&rdo;

她给自己和我各倒一杯。罗尔夫的第一杯还没动过。他仍然眼睛盯着那棕色瓶子，说道：&ldo;你别指望他会为这件事欢呼。&rdo;

她怒容满面，不痛快地说道：&ldo;我可以指望我所要的一切。他根本没权利用那种方式和我说话。我并不属于他。也许他以为是。我要让他看看到底是不是。&rdo;她喝干酒，把杯子往桌上&ldo;砰&rdo;地一放，在椅子上转过身来面对着我，&ldo;埃利胡&iddot;威尔逊给了你一万美元用来扫清城市，这是实话吗？&rdo;

&ldo;是。&rdo;

她那充血的眼睛闪现出饥渴的神色。

&ldo;如果我帮助你的话，我可以得一些吗‐‐？&rdo;

&ldo;黛娜，你不能那样做。&rdo;罗尔夫的声音沙哑，但很柔和坚定，好像他在和一个孩子说话似的，&ldo;那简直太卑鄙了。&rdo;

女孩慢慢地转过脸朝向他。她那嘴巴上带着刚才和泰勒说话时一样的神情。

&ldo;我偏要这样做，&rdo;她说，&ldo;那样会使我太卑鄙了，是吗？&rdo;

他什么也没说，目光也没从瓶子上移开。她的脸变红，严厉而又冷酷。她声调柔和轻轻地说道：&ldo;像你这样纯洁的绅士，尽管有些肺结核，还不得不和像我一样卑鄙小人交往，真是太糟糕了。&rdo;

&ldo;那可以治好的。&rdo;他站起来，慢吞吞地说。他已经完全麻木了。

黛娜&iddot;布兰德从椅子上跳起来，绕过桌子跑到他前面。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她把脸凑前去，厉声问道：&ldo;所以现在我对你来说已是十足卑鄙小人了，是不是？&rdo;

他平静地说：&ldo;我说过，向这个家伙出卖你的朋友就是太卑鄙了，是的。&rdo;

她抓住他的一只瘦削的手腕，反扭着，直到他双膝脆下。

她的另一只手，抡开了，朝他那凹陷的脸颊上左右各扇了六下，打得他的头左右晃动。他本来可以用另一只手护脸，但他没有。

她放开他的手腕，转过身，伸手去拿杜松子酒和苏打水。

她微笑着。我不喜欢她这种笑。

他站起来，眨巴着眼睛。手腕被抓过的地方红通通的，他的脸也青肿了。挺直了身子，他使自己站稳，目光呆滞地看着我。

仍是带着那种毫无表情的神色，他将一只手伸进口袋，掏出一支黑色手枪，向我射击。

可是他的手颤抖得太厉害，无法快速地瞄准射击。我抓住时机把一个玻璃杯扔向他。玻璃杯击中他的肩膀。子弹从头顶上的某个地方穿过。

在他发射第二颗子弹之前，我跳起来‐‐扑向他‐‐刚好把他的枪击落。第二颗子弹打到地板里面。

我猛地击他的下巴。他向后倒去，躺在倒下的地方。

我转过身。

黛娜&iddot;布兰德正拿着苏打水瓶，一个沉重的足以使我的脑浆迸裂的玻璃瓶准备敲我的脑袋。

&ldo;别！&rdo;我尖叫道。

&ldo;你不必那样打他。&rdo;她咆哮着说。

&ldo;好了，干都干了。你最好把他调理一下。&rdo;

她放下瓶子，我帮她把罗尔夫抬到楼上他的卧室。当他开始眨动眼皮的时侯，我留下她去处理剩下的事情，下楼走回到餐厅。十五分钟后她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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