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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畔。茂密的竹林中隐着几间低矮的草屋,屋顶覆了一层厚厚的白雪。破旧的院门紧紧地关闭上,还上了一把铜锁。刘基独自一人静静地站院门外,呆呆地望着那把冰冷的铜锁,思绪回到了许多年前……那时,刘基还正值少年,求学于处州少微山的紫虚观。月下,少年宋濂背着书箱,独自一人在山路上独行,抬头望去,云雾缭绕中一座道观时隐时现,他沿着仄仄的石阶继续往上攀……紫虚观内,松柏叠翠,殿宇森森。殿前的一尊铜炉前,少年刘基正手捧书本,借着月色苦读。宋濂走近刘基深施一礼,说:“打扰了,这位小哥,请问此处可是紫虚观。”刘基放下书本,打量了一下宋濂,见他衣着朴素,仿佛一位村野少年。“正是。”刘基说,“你是砍柴迷了路,还是放羊贪玩忘了归?观里不给借宿。”“我既非砍柴的樵夫,也不是放羊的村野少年,”宋濂说,“我是来紫虚观求师解惑的。”“求师解惑?”刘基有些不相信,他转到宋濂身后,看到他背上的书箱,点点头说,“我来问你,你想拜望哪位先生?”“哦。”宋濂说,“我要拜望的是郑先生。”“郑先生?”刘基问,“哪位郑先生?”宋濂说:“就是处州录事郑复初郑先生。”“哦,”刘基微微一笑说,“你想拜望这位郑先生呀?”“小哥,你认识这位郑先生?”宋濂问。“当然认识。”刘基说,“郑先生是我的恩师。”宋濂深施一礼说:“那就烦请小哥,为我引见。”“这个嘛……”刘基眼珠一转,说,“郑先生不见俗生,我有一联,你若能对上,我就为你引见。”“好,”宋濂说,“请出上联。”刘基看了看宋濂,又看了看紫虚观外的云雾,说:“有了,我的上联是‘山中独行云为伴’,请对下联。”宋濂看了看刘基,又看了天上的月亮,笑笑说:“我的下联也有了,下联是‘观内苦读月作灯’。”二人身后传来郑复初的声音:“好,好,好!好一副对联,出的绝妙,对的精彩。”刘基、宋濂寻声望去,只见一人从殿内走出,正是先生郑复初。“先生——”刘基赶忙上前施礼。宋濂也赶忙上前施礼:“晚生拜见郑先生。”郑复初还礼,笑着问:“伯温,你可知道眼前之人是谁?”刘基说:“不知道。”郑复初说:“他就是我常向你提及的宋景濂。”刘基惊喜地看着宋濂,问:“你就是宋景濂?”宋濂也惊喜地望着刘基,问:“你是宋景濂刘伯温?”刘基、宋濂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郑复初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从此刘基与宋濂形影不离。晨光中,青山巍巍,飞瀑有声。古松下横一长条石,刘基宋濂并坐长条石上,两人共读一卷,读得津津有味……处州郡庠内,诸生都已散学离去,只有刘基宋濂还在书塾内,两人正为书中的观点激烈地争论着……晚霞满天,云海万顷,一座座山峰耸出云海,仿佛神话中的一个个仙岛。刘基宋濂沐着夕阳的余辉,站在山巅,尽情呼喊,余声久久回荡在山间……往日的情景渐渐淡去,刘基的眼前还是青青的竹林、低矮的草屋、纷纷扬扬的飘雪……刘基静静地站在草屋门前,一动不动,身上落满了白雪。一把伞出现在刘基的头顶,遮住了飘落的雪花,苏晴儿、叶安站在了他的身后。苏晴儿吟诵:“仙人韩伯鸾,弄箫吹紫兰。一吹洞芝长,再吹翠云寒。红日长不死,何忧芳岁阑。常乘双鹿车,遨游三素端。有时念下土,临风动哀叹。(注:宋濂《和刘伯温秋怀韵(其二)》)这是宋先生和叔父诗文中的一首吧?”“不错。”刘基说,“潜溪先生与我友情深厚,诗文唱和颇多。”苏晴儿说:“《尚书》云:‘诗言志,歌咏言。’观宋先生的诗句常有道家韵味,从道恐怕也非他一时之愿。”“嗯。”刘基说,“潜溪先生生性闲散自纵,不堪羁绊,幼时即与道结缘。”“所以叔父也不必惋惜。”苏晴儿说,“如今宋先生遁入岩穴,也算是遂了心愿。”刘基说:“老子云:‘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宋景濂‘复归其根’乎?”苏晴儿说:“朝廷辟命,宋先生力辞不就,可以看出,凡尘之事他早已看破。生逢乱世,矢志于道,不足为叹。”“唉。”刘基叹息说,“潜溪先生为诗文,常有奇语,操笔立就。当初恩师郑先生曾说宋景濂之文才远胜于我,将来必堪大任,未曾想他命运如此多舛,以他之才,科考竟榜上无名,所幸以文才闻于圣上,却又逢此世道之乱……”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苏晴儿说:“家父常说,仕途如险滩,谨慎使舵,还常会有恶浪掀船。宋先生率朴如此,怎肯违心地去逢迎周转,入山从道,也是复归其本性,今日能遂此愿,对宋先生来说也算幸事,叔父不必感伤。”“是呀,能遂夙愿,该是幸事。”刘基说,“我弱冠以来,即受疾病缠绕,读书甚喜老子之言,也曾想作一道徒。只是后来四处宦游,未能如愿。”苏晴儿说:“进而济世,退而修身,其实叔父与宋先生无别,只不过修身之地不同罢了。”“晴儿,听你这番话,我心稍宽。只是潜溪先生徒有旷世之才,终不为所用,实在可惜!”刘基停了片刻,拱手说,“潜溪先生,此去必深居简出,闭门修道,相聚之日少矣,他日修道成,升入仙列,无相忘也。”刘基对着宋濂空空的茅屋深施一礼。徐寿辉举事后,攻下湖广行省的蕲水,被部下拥立为皇帝,定国号天完。城内清泉寺,依然是苍松翠柏蓊郁,大殿森森,不过这里少了熙熙攘攘的香客,多了一道道岗哨,每一座大殿前都站着手握长矛的香军士兵。如今这里成了天完上将军府。在正殿一侧的禅房里,天完皇帝徐寿辉、太师邹普胜、军师彭莹玉正在议事。徐寿辉说:“我天完建立以来,百姓拥戴,四方归附。可这蕲水毕竟是一小县,地狭人少,城小池浅,终非帝都之象,两位爱卿,可有长远谋划?”“陛下说的极是,”邹普胜说,“这小县城,往马屁股上拍一巴掌,就能蹿出城墙外去。”三人同笑“太师虽是说笑,可道出的是实情。”徐寿辉说,“这地方一旦官军来袭,可是无要可凭,无险可守啊。如今我兵甲齐备,粮草充足,应该虑及久远,以固大业。”“陛下,臣近日也在思虑此事。”彭莹玉说,“有一处城池,得到它,就足以稳固基业。”“哪座城池?”徐寿辉问。彭莹玉说:“武昌。”“武昌?”徐寿辉问。“不错。”彭莹玉说,“武昌扼江汉之咽喉,西通巴蜀,东连吴越,乃兵家必争之重镇,据有武昌,能借其通衢之利,顺江而下,克江州、赣州、徽州,直逼江浙。若能如此,大元半壁江山尽入我手,江南富庶之地尽归我有,天完基业岂不稳固?”“军师说的有理,”邹普胜说,“武昌距我不远,对我威胁最甚,据有武昌不仅彻底解除我西边之威胁,而且能乘其便利,窥视江南各省,不如早日取之。”“军师这番谋划,很合朕意。”徐寿辉说,“不过朕听说汉阳、安陆与武昌,成双星拱月之势,武昌受袭,汉阳、安陆之官军即刻驰援,极难谋取。军师有何制胜之策?”彭莹玉说:“我义军可派两支劲旅,先攻下汉阳、安陆,断其两翼,待武昌成为一座孤城,再围而取之。”“武昌非寻常城池,”徐寿辉说,“即使是一座孤城,也易守难攻,加之我义军士兵刚入列者多,经战事者少,恐怕一时难以攻克。”“陛下,”彭莹玉说,“臣已派人打探过了,武昌城池虽固,但是守城的湖广行省平章星吉与威顺王宽彻不花多有不和,我义军或许有机可乘。”“哦,看来军师已成竹在胸呀。”徐寿辉说,“那就先夺下武昌,再图江南各州府!”计议已定,徐寿辉令人择取吉日,誓师出兵。清泉寺,大雄宝殿内。徐寿辉手持三支香,站在佛主塑像前,天完文武官员分列于在他身后。徐寿辉庄重地说:“天完建立,朝廷震慑,官军四面进逼,欲倾覆我基业。武昌离我最近,如一恶虎,伏于卧榻之侧,必须除之。我欲西征,祈求佛主护佑,助我攻下武昌,以固我天完根基。”徐寿逃叩拜。众官员一齐叩拜:“祈求佛主护佑,助我攻下武昌。”徐寿辉叩拜,进香毕,慢慢转过身来。“丁普郎、徐明远二将军听令!”徐寿辉高喊。丁普郎、徐明远出列说:“末将在。”“朕命你二人率所部人马,攻取汉阳,不得有误!”徐寿辉说。“遵命!”丁普郎、徐明远领命。“鲁法兴将军听令!”徐寿辉喊道。鲁法兴出列说:“末将在。”“朕命你率所部人马,北攻安陆,不得有误!”徐寿辉说。“遵命!”鲁法兴领命。“太师邹普胜听令!”徐寿辉高喊。“臣在。”邹普胜上前施礼。“朕命你尽起城中兵马,攻取武昌。”徐寿辉说。“遵命!”邹普胜领命。江水奔流,香军的船队逆江而上。江面桅樯林立,旌旗蔽日,香军的船队首尾相接,覆盖了大半个江面。船上士兵衣着不齐,武器各异,有的手握长矛大刀,有的手拿锄头铁铲,有的竟然只拿根竹竿或木棍。但是一个个头裹红巾,目光炯炯有神……一艘大船上,船头站着邹普胜和彭莹玉。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邹普胜问:“不知汉阳、安陆那边战事进展如何?”彭莹玉说:“取汉阳不难,夺安陆可能要费些周折。”“这是为何?”邹普胜问,“安陆只不过一座小城,为何比汉阳难取?”彭莹玉说:“汉阳离江岸不远,我大军一到,守城官军闻之胆怯,自会弃城而逃。安陆凭其地利,必会死守,况且知府丑闾本是进士出身,极会笼络人心,城中军民皆愿为其效命,好在鲁法兴智勇双全,定能出奇制胜。”“噢。”邹普胜点了点头。安陆城外,寒风裹着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知府丑闾带着府里的官员,踏着长长的条石台阶上了城墙。城墙上覆着一层白雪,垛口下,放着石块,檑木……每个垛口后都站着守城的军士,寒风中,军士握兵器的手冻得通红。丑闾来到一名军士面前,检查了一下他的装束,又接过他手中的刀,看了看刀刃,满意地点了点头……丑闾回身面向众官员,指着军士说:“诸位同僚,你眼前之军士皆血肉之躯,他们也为父母所养,他们能上阵杀寇,你我为何不能?”身后的众官员肃然。丑闾高喊:“府判——”府判拱手:“下官在。”丑闾说:“为府中官吏各配一兵器!”“是。”府判答道。军士抬兵器过来,府判为官员一一发放兵器。丑闾说:“诸位,随我在此守城!”香军将军鲁法兴率义军来到安陆城外,他勒住战马远远看去,白茫茫的雪地上卧着一座孤城,并不十分高大。鲁法兴马鞭一指,问身后的副将:“前边就是安陆府城?”“不错。”副将催马上前说,“将军,前边就是安陆府城。”“城中有多少官军?”鲁法兴问。“我派人已打探过了,”副将说,“城中不过数百官军守卫。”“区区数百守军,怎能敌我?”鲁法兴大笑,“传我军令,不忙安营扎寨,攻下安陆再作修整。”“是!”副将转身高喊,“列队,准备攻城——”战鼓擂起,香军士兵香军士兵排成整齐方阵,向安陆府城进发。城门楼上,寒风萧萧,战旗猎猎。战鼓声由远及近。从城门楼上看去,只见城下一个巨大的赤色方阵,正压向安陆城门,士兵阵容整齐,步履有声。阵前一匹高大的战马,鲁法兴骑在马上,一身铠甲闪着银光……喜欢刘伯温之宦海沉浮()刘伯温之宦海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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