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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觉得自己的后腰上一疼,回头一看,只见张月鹿不知怎么竟然站在我的身后,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抵住我的腰,刀尖已经插进去一分左右。我心下骇然,这个狐狸大姐的速度简直就是闪电一般,铃儿以速度自豪,奎木狼比她还快,但这两人至少还能看到一抹影子掠过,张月鹿简直就是瞬闪,根本毫无察觉。
铃儿扑了个空,也回头找,这时看到我身后的异样,也定住了,似乎也被吓到了。张月鹿呵呵的笑道“我最讨厌打打杀杀的了,墙上还有几副脚镣,你们三个自己把自己的脚锁住,否则,我先把这个小哥的肾挖出来。”
我刚才慌了,这会儿回了神,趁张月鹿话音未落,猛地向前一窜,纵到铃儿身边,摆脱了张月鹿的控制,这下倒是出乎张月鹿的意料,她略呆了一呆,转手向后挥出,又把匕首向杨梓刺去,铃儿哪里容她从容施展,举着峨眉刺就又冲了上去,好个张月鹿,只见她身子一晃,又不见了踪影。
眼见情势不妙,我也连忙跟了过来,和铃儿、杨梓斜背靠背站着,形成个铁三角,大家凝神观察,洞里本不大,一寻之下,就看见张月鹿站在十米开外,背靠洞壁,身姿轻佻,脸上依旧笑盈盈地。
我问铃儿“怎么她的速度比你还快啊。”
铃儿没答话,杨梓道“她应该是会瞬移的兽将。”
我明白了,但心想现在糟了,张月鹿有这能力,我们追不上,打不到,一不注意就会被她瞬移到身边扎上一刀。我还好些,无非就是疼点,但要是铃儿和杨梓不幸挨到一下,那就会有性命之虞。
杨梓沉声道“我们站在这里不行,退回通道里,我有办法。”听他这么说,我和铃儿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于是三人保持着三角形背靠着背的姿势,一边凝神盯着张月鹿,一边往通道里退。张月鹿慢慢地跟了过来,一边嬉笑着说“你们不用浪费时间了,这个矿场不大,没地方可以躲的,我看你们还是投降吧,两位小帅哥,我不会难为你们的。”
我们继续保持防守态势,往通道中退了几十米,张月鹿不紧不慢地跟着,嘴里还哼着小调,显得轻松愉快,闽语我听不太懂,老是什么公虾米公虾米,最后一句听明白了“打丢莫嗲组哩去”,原来在唱爱情骗子我问你……我一边警惕着她突然闪过来给我一刀,一边摆着手道“大姐,我们可没有欺骗你的感情,更别说达到什么目的了,反倒是你,自己的老公都给你亲手害死,你说说到底谁是爱情骗子?”
张月鹿笑靥如花,道“那个死鬼又蠢又笨,我本来就不喜欢,现在姐姐我自由了,怎么样,要不咱们处处看?或者那位秀气的靓仔也行啊,怎么样,做姐姐的男朋友如何?”
身后的杨梓像是生气了,突然停了下来,往回走了两步,站到我和铃儿的身前,对张月鹿说“大嫂,对不住了。”大家都是一愣,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杨梓双手举到嘴边,围拢成了个小喇叭,嘴巴大张,双眼突起,一运气,“啊!!!”地一声大喊出来,这一声如同惊雷乍起,如同金刚狮子吼,如同当年小龙女大战火云邪神,直震得整个山洞嗡嗡作响,头顶石块石屑纷纷落下。
铃儿凭着速度快,一看杨梓作势要发招,立时远远跑了开去,一如既往,没有拉上我,我纵然站在杨梓身后,但这一下猝不及防,震得我呆若木鸡,耳朵,鼻子,眼睛同时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喵的我站在他身后都被震得七窍流血!
张月鹿自然更倒霉了,只见她已不在原先的位置,而是站在离我们只有一米远的身前,动作凝固了,手里的匕首向前举着,身子像一尊雕像一样,也和我一样是七窍流血,几秒钟后,侧身摔了下去不省人事。这时我看到杨梓收了手,转头看着我,脸上带着诚挚的歉意,嘴里一动一动的,似乎在说话,但我除了满脑袋嗡嗡嗡,什么都听不到。
铃儿奔了回来,略显诧异地看了看我的一脸血,摇了摇头,又上前去试了试张月鹿的鼻息,回头说了几句话,我还是听不到,却见铃儿飞快地用峨眉刺在张月鹿的双手双脚上划了几下,我想阻止,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心里嗔怪铃儿怎么那么残忍,但看起来张月鹿没死,心里也算宽慰了一点。这时铃儿又回到洞中去了,我估计她是去找那几个被俘虏来的矿工询问落实苟炎的消息。
这时我才想出个办法,连忙吞咽了几口口水,耳朵这才恢复了一些,我忙上前看张月鹿的伤势,只见她杏眼紧闭,满脸的血渍,原本灿如桃花的容貌添了几分凄凉,又看她手脚,关节处都被铃儿划开了大大的口子,幸好血流的不多,但看着情形是被铃儿挑断了手筋和脚筋,想到这样一位如花似月的美人就此残废,心里实在不忍,对铃儿的慕意瞬间减了几分。
我将还有微弱呼吸的张月鹿轻轻抱到石洞一侧相对比较干燥平坦的所在,放了下来,把贴身的t恤脱下,撕成长条的碎布条,给张月鹿的伤口都包起扎紧,这时铃儿回来了,看到我正忙活,冷冷说道“怎么,舍不得啊,对不住啦,伤了你的心上人。”我这会儿根本不想和她说话,于是假装仍然处于失聪状态,不回答她的揶揄。
确认伤口处都扎紧了,张月鹿应该不至于失血过多致死,我才站起身来,擦擦自己脸上的血,拍了拍杨梓的肩膀,指指来时的方向,示意咱们去和朱亥他们汇合。他们两人以为我还是听不见,杨梓有些过意不去,贴近我身边大声道“对不起啦猴哥,误伤到你。”
我做戏做全套,摇摇手,指指耳朵,嘴里故意大声地、含混不清地说“我没事,不要担心。”
我心里不愉快,也懒得去问铃儿是怎么安顿那些矿工的,一个人走在前面,铃儿本就不在乎我,倒也好,落得个安安静静。三个人就这样,迅速走回翼火蛇老头家前门胡同山洞出来的这个十字路口。没有耽搁,我们接着就走进那条据说关押矿工和通向兽人的地堡的废弃矿井。
这个矿井和之前我们进去的那个没什么不同,依旧是每隔二十米左右,墙上点着火把。我一边走,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里是地下,是矿井,这样点着明火很不合理。一是既然在地底开挖,难免会有瓦斯等易燃易爆气体泄露,二是这洞里没见到有输送空气的管子,这样点着火把,氧气很快就会烧完了,矿工的命不值钱,难道兽化人和兽人也不用呼吸的吗?
心里带着疑问,我下意识地仔细留心观察了一下,这才发现这山洞的地面上,星罗棋布,有很多小小的洞,似乎是长年被洞内的水滴滴落而成,这里流动的空气应该就是从这些密布的小洞中,从下方的空洞中传上来的。
武夷山几十万年前本是活火山,随着地质变化,现在组成山体的主要是砂砾岩和玄武岩,这些岩石硬度高低参差不齐,另外此处地下水资源丰富,山腹中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暗河和暗潭,水的侵蚀作用下,山洞中裂缝通洞较多也不足为奇。我边走边用力跺了几脚,山洞地面传来“咚、咚”的声音,显得地下应该并不厚实,而是溶洞一类的大空间,我心想如果我全力一脚跺下去,只怕这地面就得坍塌。
思索间我们走到了一处较大的矿洞里,只见路变窄了,两边用钢筋隔成了监牢,里面设着地铺,一些脏兮兮的薄被子散乱地丢在上面,这里应该就是囚禁换班矿工们的地方了,左边有一个人被人用牛尾绳绑在钢筋架子上,嘴里还塞了布,看那衣着应该是个倒霉的兽化人监工,但是两旁的监牢中没有被困的矿工,看样子朱亥他们应该是摸到前面地堡里去了,我方有我这个不怕受伤的大力神腿急先锋,有心狠手辣的铃儿,有时间行者朱大胖子,马维不知道什么大本事,估计也不是吃素的,最重要的是还有个在这狭窄山洞中能充分发挥技能的大声公杨梓,虽说翼火蛇老头觉得我们和地堡里的兽将相比没有什么胜算,但我还是满怀信心,招招手,示意大家跟紧点,咱们到前面的地堡去找朱亥和马维会合。
正要继续向前,忽然前方洞里的黑暗中,有两个人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我们三人连忙做出警戒的姿势,随时准备迎战,但我一看之下却大惊失色,走出来这二人,手上都上了重重的镣铐,步态跌跌撞撞,似乎都受了伤,二人一个高高壮壮,一个肥肥胖胖,不是别人,居然正是和我们分头行动的马维和朱亥!
见这情形,铃儿立时就要冲上去搀扶他俩,我觉得有些不对,连忙伸出手臂挡住她,果然朱马二人身后跟着走出两个人,一个身高和马维差不多,膀大腰圆,满脸虬髯,瞪着凶狠的眼睛。另一个穿着露臂衫,手里拎着一把肘锥,身子很瘦小,肩膀却很宽,露在外面的两条胳膊肌肉发达,显得很不协调。
这二人走出来,看到我们三人,也不惊讶,大个子那个开口说道“就你们几个,人齐了吗?还有其他人没有?”
我向前一步,顺势摆了个丁字步,说道“人齐了要干嘛?准备开饭还是掷骰子打麻将?”
那个拎着肘锥的小个子毫无幽默感,冷冷接道“死到临头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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