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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ldo;我偷着来的，你去不就露馅儿了！&rdo;方永说。

&ldo;偷着&rdo;皮实像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抱腹蹲下狂笑。

&ldo;别笑！&rdo;方永愤怒踢一脚皮实。

&ldo;方爷还来这套！哈哈哈哈哈哈&rdo;

&ldo;哪套？我保护自个儿媳妇儿，你乐个屁！&rdo;方永一手把皮实拎了起来，这人马上就要令自己暴露了，他把他拽进身后不远处的空包厢摔在沙发上。

&ldo;哎呀，不行，笑岔气儿了，怎么着？你把我拉这儿来，想扑倒我？&rdo;皮实说。

&ldo;你要是个女的的话。&rdo;

&ldo;说真的，那女的真是你媳妇儿？&rdo;

&ldo;是！赶紧在大厅给我找个隐秘的地儿，我有点事儿想了解了解&rdo;

皮实把方永安排在距离白飞的卡座十米左右远的位置，旁边有大圆柱子遮挡不至于暴露，服务生陆陆续续端来小吃和威士忌，这些事情方永毫无察觉，入神盯着白飞呢。

皮实把酒倒上，拍拍方永的背，&ldo;方爷，喝酒！&rdo;

&ldo;不喝，开车了，改天。&rdo;方永头也不回地说。

&ldo;你到底看什么呢？嫂子又不是跟谁约会，那不是那么多人呢么！&rdo;皮实继续劝酒工作，&ldo;少喝点儿，待会儿找人给你送回去，我这服务生会开车的多着呢！&rdo;

方永不理皮实，盯着白飞的方向，若有所思

白飞到了之后，虽然左右都坐了人，但是这些人并不与她交谈，她左边一个小群体交头接耳说说笑笑，右边一个小群体玩骰子，她与他们和酒吧喧闹的氛围格格不入，偶尔看眼舞台，偶尔低头看手机。

白飞在方永眼里成了孤单落寞的样子。

方永自言自语：&ldo;那些人怎么不和我媳妇儿玩呢？&rdo;

皮实望了一眼，插话说：&ldo;兴许是你媳妇儿不跟别人玩呢！&rdo;

每晚在酒吧街卖蓝色妖姬的小肖此刻到了这间酒吧，怀里抱了满怀的蓝色妖姬，手里拿着单支的包装过的花，路过每一桌都将花递出一遍，看是否有人需要，连续八桌人没有需要，他瞄准了角落里那位连坐着都显魁梧的男士，过去拍拍那人的肩。

方永回头，先看见了面前一朵花瓣撒着金粉的蓝色妖姬，然后看到小肖和小肖怀里满怀的蓝花，觉得莫名其妙，&ldo;什么意思？送我呀？&rdo;

小肖用手臂把全部的花紧紧|夹在腋下，双手忙着比划，嘴巴咿咿呀呀半天也没蹦出一个能听懂的字。

旁边的皮实看烦了，替小肖解释：&ldo;他是聋哑人，听不见也不会说，他那手势的意思是问你买不买花，一百一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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