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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洛皱起眉头,表情堪称感伤:“别急。”
几分钟后,呆呆抱着母亲尸体瘫坐在地的父亲扼住自己的喉管,难过地大口大口喘息,脸庞憋得青紫,不多时也没了声息。
“你母亲之前用注射器把毒药打进了酒里。虽然看着没开封,那可是最毒的一道佳肴了。”他解释道。
“我很遗憾,”埃洛抱歉地说:“我以为期待了挺久,可看到你这样……还是会觉得很意外地不好受。”
——无人幸存。
从此我在这个世界没有了回去的联系。
“你还好么?”埃洛担忧地问。
我望见他这副作态,除了一句评价没有别的想说。我叫他,“怪物。”
埃洛摆出一副担忧而悲悯的样子:“我是怪物,”他紧紧把我的双手握进他自己的手中,接着又说,“但是亲爱的,你也是怪物,承认吧,承认你自己的不同。好好感受现在胸腔里的这股情绪,是悲伤么?是痛苦么?我可没从你眼里看到这些。没了这些牵绊,你会和我一样自由,哪里都去得,什么都做得。你知道么?只要意识到你能做什么,世界上再也没有东西成为你的阻碍。”
他把我搂在怀里,搂着我,安慰我,让我把脸埋在他的胸怀,安详地拍打我的后背,“嘘,没事,你会明白的,你还有我。要是厌倦了这里的生活,我们就远远离开。我可以帮你实现任何你想做的,但是亲爱的,首先你得想,你真正想要什么呢?”
于是我试着思考。
时间显得从未有过的漫长。我小指不自觉颤动一下,然后张开手臂环住了他。此刻我心中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臆想——或许很久很久以前,我见到他第一面我就知道此事会如何发展,又将如何结束。而结束的那一日不会久了。
62、皮埃罗21(终)
“我们走吧。”埃洛一个劲儿地提议道,“冬天快到了,我们一起去南方,天气要暖和得多,这里落叶的时候,那边花还在开着。我们可以一直待到春天再四处转转。”
昨夜外头警车长鸣,我没睡好,现在提不起劲,只是懒懒地倚在床头,看他叮叮当当拆下窗户上的那些隔板放进阳光。房间一旦明亮起来,便焕然一新得很陌生,好似以往三个月我没被困在这个地方不见天日地渡过。埃洛蛮确信他已拆掉我最后一个落脚的小丘,从此就得一刻不能停歇地和他从沼泽上方掠过,因而心满意足,又体贴又温和地待我。“你可以慢慢考虑。”埃洛一边说一边给窗户挂上苹果绿的窗帘,“亲爱的,只要你能告诉我想做的事,我就陪你去做,绝不讨价还价。”
“让我出去走走吧。”我闭着眼把四肢在床上摊开,全然放松地下沉,软垫如结实的海水把我簇拥着。
“你得先给我个答案。”
埃洛不厌其烦,向我要一个小小的愿望,一个目的地,我真正想做而非应该做的,“你说出来,我们就出发。”
我充耳不闻,身体继续下沉,直沉进地板,沉进泥土,沉进黑暗,让呼吸变得轻而缓,假装是一只在土壤中冬眠的蝉,脑袋空空,躯壳亦空。我习惯太久随波逐流,接受一切无法改变又约定俗成的事。仅凭本能或者不费多少力气,要是往其中掺兑些理想、生命这类形而上的东西,就陡然深邃晦涩。我迫使自己想着发自内心的渴望,或许答案本来就在那里,我要做的只是深潜进去。
短暂睡了一会儿后,醒来见屋子里很昏暗,我往窗外一瞥才知是天黑了,毕竟已然是这个时节,天总暗得很快。我走到窗前向外看去,这才陡然觉察这一切多么荒谬。自始至终我被关的这个房间的对面就是我父母的房子,要是窗子没有被遮住,透过对面的窗户我或许能看到母亲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一直都离得这么近,他们也就在这么近的距离没太大声响地死去。这让我心中有种异样的情绪升腾。不是悲伤,因为我不想哭泣;也不是愤怒,据说狂怒同火焰性质相仿,狂野而爆裂,驱使人失去理智,我的情绪也没那么激烈。埃洛说的对,对他们的死我没有过于高涨的感觉。
不过这也不能说明我不在乎。
花了好几天我才想起那块表。它对我其实已经没多大用处,不过还是问了埃洛有没有修好,他正在浇花,听言停下来,从口袋中摸出那块表漫不经心地抛给我,“小心别再弄坏。”我把手表戴回手腕,指针滴滴答答向前,我还以为对它毫无期待呢,它一回到我手上,却又给我一种若有若无的妄想,即我仍能够回到从前简单的环境中,从没认识过埃洛这个人。这种感觉脆弱得像蜘蛛丝,没法网罗住现实,很快便被挣烂了。
我沉闷好久理清思路,对埃洛来说大抵过长,他开始一盆盆往屋子里搬花,直到大半个房间又都布满了向日葵,满目灿烂的金橘色带进来许多不相称的活泼气氛。埃洛每日给它们浇水,单浇水而已,不在乎它们有没有足够的光照或其他。他轻盈地在花盆间跨来跨去,挨个摸摸花茎是否还挺直,然后扔掉没精打采的和花瓣蔫掉的那些。这个过程总让我联想到自己,总有一日他也会走过来摸着我的脖子,失望我迟迟没有结论,他会处理掉我,处理手段绝对不比他对待那些葵花们更亲和。
而在这期间我顺便想通了埃洛的一个行为,为何他总是不断地问我是否幸福。这种反复的追问中隐藏着他自己的好奇,他不知道所谓的幸福的滋味,才跟我打探,希望我能分享这种奇妙的经验,或者和我一起试着体会幸福的滋味。他陷害我,又暗暗希冀我拯救。他无处不在,既不能容许他不在我身边,也不允许我的视线从他身上移走,他想我每分每秒都表现出我需要他、我离不开他,自然而然的,他让我抱他,从这方面来变相地补偿,他渴求我贪婪不满地、乃至仇恨地索取,并用他魔鬼般的手指触碰我。我遂了他的意。反正除了消遣这种事又算得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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