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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2页）

&ldo;不，这都是因为我的愚蠢。你和波洛先生去客厅吧，我会把它送到那儿去的。&rdo;

斯蒂芬&iddot;法尔好像想去追她，但波洛轻轻地拉住了他的胳膊，说：

&ldo;让我们走这边吧。&rdo;

他们从二楼的走廊朝房子的另一头走去，一直走到那座主要的楼梯顶上。

在那儿波洛说：

&ldo;咱们先别下去，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到这个案发的房间来，我有点事想问你。&rdo;

他们沿着通向西米恩&iddot;李房间的走廊走着，在他们的左边他们经过一个凹进去的地方，里面摆着两座大理石雕像，健壮的仙女们紧紧拥住自己的裙裾，流露出一种维多利亚式的极度痛苦。（大约在1830‐1900年间（相当于维多利亚女王统治时期）英语系国家在美术、建筑和装饰艺术上呈现出一种具有普遍性的风格，我们现在一般称之为维多利亚风格。为了迎合市场的需要，许多维多利亚式的作品混杂采用了过时的样式、过于华丽的装饰，表现感情通常过分直露、毫不含蓄，致使作品品位普遍呈现出下降的趋势。‐‐译注。）

斯蒂芬&iddot;法尔看了它们一眼，咕哝道：

&ldo;在白天看上去还挺吓人的！那天晚上我从这儿走过的时候我还以为有三个呢，谢天谢地，这儿只有两个！&rdo;

&ldo;现在没人喜欢它们了。&rdo;波洛承认说，&ldo;但那时候买下它们肯定是花了一大笔钱的。我想它们在晚上看起来会好一点儿。&rdo;

&ldo;对，那样就只看得见一个白色的微微闪光的身影。&rdo;

波洛喃喃道：

&ldo;在黑暗中所有的猫都是灰色的！&rdo;

他们发现萨格登警监在房间里，他正跪在保险箱旁用一个放大镜检查着。

当他们进来的时候他抬起头来。

&ldo;这的确是用钥匙开的，&rdo;他说，&ldo;打开它的人是知道密码的，没有任何别的痕迹了。&rdo;

波洛朝他走过去，把他拉到一边，对他耳语了一番。警监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波洛转向斯蒂芬&iddot;法尔，他正站在那儿注视着西米恩&iddot;李一直坐着的那张椅子，他的眉头拧在一起，额头上显出青筋。波洛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他说：

&ldo;你想起了什么‐‐是吗？&rdo;

斯蒂芬慢慢地说：

&ldo;两天前他还活着，坐在那儿‐‐而现在……&rdo;

接着，他缓过神来，说：

&ldo;对，波洛先生，你带我到这儿来是要问我什么事？&rdo;

&ldo;啊，对。我想，你是那天晚上最早到达现场的人。&rdo;

&ldo;是我吗？我不记得了。不，我认为那些女士中的一个是在我之前到的。&rdo;

&ldo;哪位女士？&rdo;

&ldo;一位太太‐‐乔治的夫人或者是戴维的‐‐我知道她们都很快就到这儿了。&rdo;

&ldo;我想你说过，你没听见尖叫声？&rdo;

&ldo;我认为我没听见，我记不清了。的确有人叫出声了，可那也许是当时在楼下的某个人。&rdo;

波洛说：

&ldo;你没听见像这么刺耳的声音？&rdo;

他仰面朝天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号叫。

事情发生得如此意外，以致于斯蒂芬吓得往后一退差点儿摔倒。他怒气冲冲地说：

&ldo;看在上帝的分上，你是想要吓着房子里所有的人吗？不，我没听见任何像这样的声音！你会把整幢房子里的人都折腾起来的，他们会以为又发生了一起谋杀案！&rdo;

波洛看起来垂头丧气的。他嘟囔着：

&ldo;真的……这样太傻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rdo;

他匆匆走出了房间。莉迪亚和艾尔弗雷德在楼梯脚下向上张望着‐‐乔治从书房里出来，也走了过来。皮拉尔也跑了过来，手里拿着她的护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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