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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允许,湛景很快就带着还昏迷着的楼月明出了门。
梅乐年目送湛景离开的背影,迟疑半晌,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尊上,这怕是……不太妥当吧?”
固然,楼月明现在是个凡人,十个百个凡人加起来也不能对湛景造成什么伤害;但湛景可是魔域高层中心知肚明的“那个人”,作为曾经的护法,楼月明当然也知道。万一他要和湛景嚼舌根呢……
封危想了想,即刻就猜出自家谨小慎微的属下到底在担心什么。“无事,”他笃定道,“今时不同往日了。”
这话说得含糊,梅乐年不明白到底有什么不同。当然,他也能猜测一二,但封危不说的东西他也不好深究。“尊上有决断便可。”停顿片刻,再开口时,他显得更犹豫了些:“只是……”
“只是什么?”封危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莫非中界还有其他大事?”
“倒也称不上大事……”梅乐年持续犹豫,不过他素来机灵,知道再踌躇封危才要不喜,赶忙竹筒倒豆子般都说了:“尊上百年不见,此番刚刚现身又下了界,人心多有浮动。属下知道尊上自有安排,只是不知尊上何时才能将下界之事办完。”
封危沉吟,一时半会儿没吭声。
佛修道修可能还看点情分关系,要魔修服气基本只有实力比他强这一种法子。换言之,魔尊不在,三个护法勉强能镇住场子,两个确实捉襟见肘。早在梅乐年传书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个麻烦。但如今梅乐年再次提出来,他并不能给出一个如同刚才对楼月明那样简单便捷的处理方式。
“佛道两家近日有什么动静?”他冷不丁问。
这个问题和之前的话题风马牛不相及,梅乐年结结实实地一愣。等反应过来,他赶忙道:“根据探子消息,空藏还在闭关。广雅也是,听说他气狠了,誓要突破合道境,时间越短越好。”
……广雅气狠了?怕是觉得自己面上无光、下不来台吧?
封危冷笑一声,根本懒得评价。“那就是一群人闲得慌了。”他旋即得出结论,指节在扶手上一叩,在空旷大堂中的回音响亮到接近刺耳,“没有外患,便自己搞个内乱!”
这可不是什么和善语气,梅乐年明智地对此保持沉默。封危的实力自能震得所有魔修都俯首称臣,然而这是面上;底下说不得有人蠢蠢欲动,简直可以算是烂泥扶不上墙,也怪不得封危不耐烦……
至于封危,他想的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更别提自己百年未在了。他辛辛苦苦打理了几百年,也就是将一盘散沙似的魔域整治得不那么散而已,离铜墙铁壁还远着。更别提楼月明的背叛几乎真的弄死他,肯定有人想效仿……
哼,吃力不讨好,他图什么呢?
要不是早前憋着一口气要争,他才不当这什么劳什子的魔尊!
“我倒是觉着,”封危若有所思,“你比我更适合当这个尊上。”
这是无心之言,但梅乐年一听,吓得腿都软了。他扑通一声跪倒,额头都贴到了地面:“属下对尊上绝无二心,请尊上明察!”
这动静令封危从自己思绪中惊醒,顿时又好气又好笑。“你想到哪里去了?还不起来?”
梅乐年抬起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封危的面色。待到确定是自己理解错误之后,他才松了口气。“尊上这话,属下实在担不起。就算不提治下的手段,属下如今才炼虚中期,根本不能服众。”七八中文最快^
封危当然知道。其实,若不是考虑到这点,他下界之前可能就要把尊上的名头拱手送给梅乐年了。
幸亏梅乐年不知道封危这么想,否则他刚刚起身就要被吓得再跪一次。“尊上也不用如此妄自菲薄。”他继续劝道,“楼护法之事只是意外,尊上仍旧是通天纪事以来最有为的魔域之主。”
封危不以为然地撇嘴。他是听说过这些个评价,然而他从来没在乎过。修为再高、权力再大,又有何用?还不如这几日过得舒适愉快。再者说了,下界和中界都出了那么严重的问题,修真之路的前方保不齐已经被堵死了……
想到下界灵气异变和中界无人飞升上界,封危就不得不想起顶着云浮南假名的张续。是他大意了,从字面意思判断,南方之云明摆着指道门啊!
见封危明显没听进去,梅乐年只好再换一个话题:“若不是云护法失踪,咱们人手不足,如今也不至于叫尊上心烦。我已经派出了几波人去寻,然而云护法就和凭空消失了似的,一点踪迹也无……”
“不用找了。”封危出言打断,略有不耐,“再找也是白费功夫。”
听他如此斩钉截铁,梅乐年顿时大吃一惊:“这是为何,尊上?”
虽然满是悻悻然,但封危还是简略地说了一遍前几日张续影子找上门的事。末了,他冷哼道:“那家伙既是道门出身,指不定终于想开了、回道门去寻帮手了呢?”
这会儿的梅乐年终于不是惯常那张八风不动的死人脸了。他瞪圆眼睛,哑口无言。云浮南是假身份、真身是个道修、还是从上界下来的……每件他都不能理解,更别提加在一起了。现在,他满心满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
上界爱往中界跑,中界爱往下界跑,是他跟不上最近的流行了吗?
再来说湛景这头。他回去时已经是傍晚,又碰到梅乐年带楼月明来见封危,一番谈话之下,天色早已黑了。趁着宵禁,他不动声息地将人带出了富楼沙城,来到北面的山丘之上。深山老林间,方圆百里人影不见,再没有比这更僻静的地方了。
楼月明幽幽转醒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繁茂枝叶缝隙间的几缕月光。他一时间不知今夕何年,便想爬起来。结果这一动,他发现自己手脚上的魔链消失了,经脉之间也空空荡荡。想起这是为何,他顿时喉头一甜,差点呕出血来。
在楼月明还昏迷着的时候,湛景已经检查过四周。此时,他坐在一边的老树桩子上,见楼月明半支着身子捂嘴,一下便猜了出来。要吐血也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他算是明白对方靠什么在魔域得到不少追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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