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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江冠雄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暴起了一片恨色,直如要把他活吞了一般!
无名也大大后悔了起来,这样自讨苦吃是毫无意义的。然而江冠雄那两道凶光又收了回去,如今对他到底还是有些不同了的,哂笑了一下后,幽幽道:“寒烟也查到过不少线索,但最后都还是断了。他说他虽然厉害,可也只是个人,不是神,要寻到一个已丢失多年,而且当初还只是个刚出生的,没半点形貌特征可认的孩子谈何容易?确实,本王也知道,这都六年了,本王自己不也是寻不到一点踪迹么?”
他又看向了无名,目光有些醺然道:“当年我那次远行,本是为了追查另一件要事,哪知在过程中却意外得知了你,正是你,本王的心头肉,竟是个在十年前一出生就被掉了包的假货——这真乃本王毕生之奇耻大辱!那伙该死的恶贼,真是胆大包天,也确实把本王耍了个够惨!纵然本王权势熏天,可要再寻到天远,也就如大海捞针一般。我那可怜的孩儿,落到那么一伙人手里,这些年必是受尽挫磨,说不定,都早已不在人世了……”
无名万没想到他竟会露出一种几近凄惨的样子,这还哪有一点像是那个骄恶狠毒的霸王,就像个痛失爱子的平常老父一般。一时之间,无名无论本是有多么憎他怕他,也不由有些怜恻了起来……
江冠雄猛地大喝了一口酒,继续宣泄道:“就在那一场变故前,你还是本王那个最宠爱的孩子,因为你的生母,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你懂么无名?是那种真正的爱情,一个男人一生只能有一次的,最纯粹最痴狂的爱情!只可惜,在我爱上她时,她已心属他人,可也不打紧,我只要能得到她的人就够了!本王花费了无数心血,终于让她自愿跟了我!
“无名,你小时候不是也问过我,为何你的兄弟们都是‘涌’字辈的,只有你叫‘天远’?就是她给你取的,我当年对她无所不应,纵然她给你取了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名,我也不但应了,还紧着说好听呢,呵呵,在她面前,我总是有些傻里傻气的。后来方知,唉,她是因那头一个和前夫所生之子的名字取自一首词,所以才给你取了这个名儿,也是出自那首词,都是寄托了她对那个男人的情感……”
无名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听去自己曾经那位最温柔最慈爱的母亲在跟王爷之前竟然已经嫁过人,而且还生过一个儿子!
江冠雄不停地笑着、说着:“真是好一个‘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啊,不过也无所谓了,自从本王知道此生已不可能得到她的心,而决定只要得到她的人的那一刻起,这一切就都已无所谓了!彼时我不但已得到了她,还得到了她给我生的儿子,还有什么不足的?而且这个孩子可是完全属于我的,我对他的爱重其实已超过了他的母亲!只要有了他,本王无论之前已有、之后还会再有多少儿子都得靠边站,谁也别想和他争,我不但要让他做世子,将来谋得皇位后还要让他做太子!”
无名再一次震惊起来,万不料他会把谋逆这种大事就这样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又激感于他对天远竟怀有如此动人心魄的感情!
江冠雄那激烈的声色却蓦然沉落了下来,深邃地逼视着他,一字字道:“可是我这一切的深情与厚望,都在六年前,就被你,全部地毁灭了。”
无名再也顾不上别的感想,只怕他又会像六年前一样疯狂拿自己泄愤时,江冠雄却豪放一笑,那些神情全部就如风吹云散般消去了。
他慵懒地靠回了椅中道:“好了无名,今晚向你宣泄得也够多了,本王也不想再回忆那些,影响了原本的好心情。”
无名不由松了口气,只见他又志骄意满道:“本王今天真是痛快啊,如愿地抓住了那只极难对付的鹰犬,狠狠折断了他的翼足!”
无名眼看他边说边狠狠一旋手爪,再狠狠一握,真像是就抓住了那个自己现在最牵挂的人,在手里任意搓磨着一般,心中顿又大痛起来……
这天寝时,江冠雄竟是一起召来了两名艳妾,疯狂地寻欢作乐了一番,却还让无名跪侍在床前,面对着那些私密又不堪的场景。
无名简直没法想像,王爷怎么就能不知羞耻到这种地步!
这夜对于无名也不亚于一场重大的折磨,他就像被架在烈火上烤着,抛在沸水里熬着……
这真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就因王爷是强者,便能如此摧残他的身心,践踏他的尊严!萧大哥说得对,他就是应当自强,极力地自强……可是,他就算自强一辈子,又能强得过王爷这种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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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冠雄没能再去刑部里迫害华飘羽,因天方亮时,一道八百里加急的战报就送进了京城……这可真是一个多事之秋,江冠荣龙颜大怒,之后就将江冠雄等内官召进了机要阁去,一番商议后,江冠雄又去了军部布置各项措施,一连数日都在忙碌着,直到第三天下午才告一段落。
这天申时他回到府中歇了下来,无名伏侍他脱去公服,换上了身家常衣服,眼看他脸色阴沉,便比平常更加谨慎地伺候着。
江冠雄方喝了会茶,江世忠就进来了,关切地探看着他。
江冠雄知道他的担忧之心,便自己讲起:“是西靡国又举兵进犯了,可这次本是出于一场误会,但因涌魁没有好好交涉,态度有些强横,以致惹得靡国大动干戈,结果他还吃了败仗。前儿皇兄将我好一番训斥,怪我没有教导好涌魁呢。哼哼,本王已派了老黄为将,带领大军火速增援,又让苏文前去斡旋,如此两面举措,应也就能控制住局面了。”
无名在旁静静听着,不由就想起了自己昔日的那位大哥涌魁来。江涌魁曾跟定王在军中历练多年,虽也算得一员猛将,可是性情骄纵,后来他被封为了镇远将军,这两年一直镇守在西面边关,主要也就是为了挣些军功。
只听王爷继续说道:“若是还不行,那也就只好本王亲自出征了。”
江世忠真挚道:“最好不要,王爷大半辈子都操劳在疆场上了,这才歇下来几天啊?看看今上,八成也就是往昔长年征战落下的病根,王爷还是要注重保养才好。”
江冠雄对他亲厚一笑道:“你放心,我这身子骨可好得很。”说着又恨起来道:“这个大靡,世代都为我大晔之劲敌!本王曾打退了他们无数次,他们也是无数次又卷土重来,本王真想能干脆就灭了他的国!只恨人家也强大得很啊,本朝历代也都拿他们没辙。打仗那是花费甚巨的事,近年来皇兄一直在致力与他们修和,想让百姓能安居乐业,可他们就是总也消停不了个多久的,这次还连累了我儿涌魁!”
江世忠轻叹道:“二强并立,西靡历来对我国虎视眈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江冠雄“嗯”了一声,蓦然就转了话题:“刑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无名心头猛猛一跳,真恨他这会了还能想起这事来,只听江世忠道:“也没什么情况。张大人他们也就是常规地审了审,王爷也知道的,那华飘羽又不可能再招得什么。”
江冠雄面色一凶道:“那他就没再用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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