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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红桃4（第2页）

为什么他没有……

“不好好听魔术师的解说可是不行的，果戈里先生。”

黑衣的魔术师吐出的语句淡漠无澜，他静静地看着在火光中面庞扭曲的青年，似乎是随意地拍去了衣袖上的灰尘，顺势抹去手心一丝细微的汗水。

真是，好久没有用过这种胆大妄为的冒险豪赌了。从对方能将远处的火焰，移到手上，不难反推，果戈里自己也拥有将自己转移到别处的能力。尤其是第一次受伤以后，对方的防护只会更加严密，从外部已经不存在能够攻破的空间缺口了。

那么，只剩下了一处……

“你的脚底是不可能用空间断层的，那只会不断的摧毁脚下的地板。”

芥川垂目看向被撕裂的衣料，眼底晃动一条暗色的湍流。

“只要让你主动踩到浸透酒精的地毯上，而点火也不过是遮蔽你的视线。即使你能接通眼睛前面的空间，那也需要先确保自己面前的视野。”

白色的冰冷气体从魔术师手中的灭火器喷出，打在遍布火焰的地面上，连带将青年身上的火焰渐渐扑灭。

“否则你也不会到了我的视线被火阻隔的时候，才发动你的能力。”

芥川晃了晃已经压力不足的灭火器，随手丢到一边。他从容地看向已经挂满白霜的小丑，眼瞳倒映出一片无垢的纯白。

“真遗憾，魔术师的预告从不出错。”

魔术师轻轻勾起一点不达眼底的笑意，居高临下地观望着一盘即将宣告终结的棋局。方在这一点上并没有任何隐瞒的意味，的确是空间系能力者。

不过是简单的酒精制造的火势，芥川并不觉得这能奈何得了对方，他只是想要借机逼迫对方暴露出更多一些能力的特征罢了。

“这也算不上什么高明的魔术呢，米斯拉先生。”略带嘲笑与轻佻的声音忽然从魔术师的身后响起，“飞鸟可是不会畏惧火焰的。”

在那道声音响起之前攻击就已经发出，魔术师的衣袖处被无形的力量切断，齐刷刷掉在地上，从袖口断裂处渗透出的鲜红的血液滴落在羊毛地毯上，血迹混杂着酒液再一次扩散出扭曲的诡异形状。

“魔术师如果没有了双手，还能继续表演魔术吗？“果戈里微微扬起眼梢，唇角勾起毫无笑意的弧度，“真遗憾呐，米斯拉先生，被看穿的魔术可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过，那份预告确实没有出错，”果戈里抬起右手，目光淡淡地停在跪在地上无法起身的少年魔术师，“只可惜，主角是小丑呢。”

“永别了，小魔术师。”

纯白的小丑装模作样地欠身道，右手挥下。

黑色的身影被彻底一分为二。

-

飞溅而出的却并非想象中的鲜红，而是陈旧苍白的木屑。

果戈里还来不及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脚底的地毯再次腾起炽热的火焰，不仅点燃了他的鞋子和裤脚，还有刚才沾染在他身体上的酒液，不同于刚才隔着自己的空间防护不痛不痒的灼烧，这次是真切感受到了灼烧皮肉的疼痛，从脚底不断冲上大脑，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罩子，将他彻底地困死在里面。

灵魂和身躯似乎都化为了飞溅的火花，在那震颤的疼痛中，飞速旋转的思维漩涡中，跳出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他没有……

“不好好听魔术师的解说可是不行的，果戈里先生。”

黑衣的魔术师吐出的语句淡漠无澜，他静静地看着在火光中面庞扭曲的青年，似乎是随意地拍去了衣袖上的灰尘，顺势抹去手心一丝细微的汗水。

真是，好久没有用过这种胆大妄为的冒险豪赌了。从对方能将远处的火焰，移到手上，不难反推，果戈里自己也拥有将自己转移到别处的能力。尤其是第一次受伤以后，对方的防护只会更加严密，从外部已经不存在能够攻破的空间缺口了。

那么，只剩下了一处……

“你的脚底是不可能用空间断层的，那只会不断的摧毁脚下的地板。”

芥川垂目看向被撕裂的衣料，眼底晃动一条暗色的湍流。

“只要让你主动踩到浸透酒精的地毯上，而点火也不过是遮蔽你的视线。即使你能接通眼睛前面的空间，那也需要先确保自己面前的视野。”

白色的冰冷气体从魔术师手中的灭火器喷出，打在遍布火焰的地面上，连带将青年身上的火焰渐渐扑灭。

“否则你也不会到了我的视线被火阻隔的时候，才发动你的能力。”

芥川晃了晃已经压力不足的灭火器，随手丢到一边。他从容地看向已经挂满白霜的小丑，眼瞳倒映出一片无垢的纯白。

“真遗憾，魔术师的预告从不出错。”

魔术师轻轻勾起一点不达眼底的笑意，居高临下地观望着一盘即将宣告终结的棋局。方在这一点上并没有任何隐瞒的意味，的确是空间系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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