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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何时,仪式性的行为总能赋予生命别样的精彩,许衡听到这里也忍不住有些向往:“寓意真好,谁想出来的?”
“老规矩。以前还会有人扮演海神,专门捉弄你们这些新人,船上就跟过节一样,可热闹了。”
“你第一次穿越赤道是什么时候?”许衡好奇。
王航轻哼一声,颇为得意:“小学。我每个暑假都在老爸船上过的,上大学之前就走完了环球航线。”
“啧啧,真能耐。”
“怎么,你不信?”
“信。”许衡双臂搂住膝盖,想象个头不足自己高的少年,在碧海蓝天间与父亲共度航海时光。那种与父辈之间的亲密体验,是她一辈子的向往。
舒适的静匿在舱室内蔓延,卵黄色的台灯点亮床头,两人一前一后地坐着。丝丝缕缕的长发从他指尖滑落,复又被毛巾包裹住,仔细而轻柔地擦拭干净。甜蜜的气息晕染,微妙的电流涌动,将这方小小天地凝固在永恒的记忆里。
第二天中午,小四川来敲许衡的门:“许律师,赤道快到了,船长让我来叫你。”
她提前化了点淡妆,又特意换上裙子,整个人看起来既正式又精神。如果不是脚上那双简陋的拖鞋,简直可以直接去见客户了。
因为简装出行的缘故,许衡没有多带鞋子。挑挑拣拣半天,终于把新加坡警察局监室里的那双拖鞋翻出来——这鞋扔了既不会心疼,还能借机赶走霉运,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开门的那一瞬间,小四川完全不敢认人,目瞪口呆地问道:“许……许律师?”
这样的反应让许衡十分受用,她在对方眼前招招手,唤回那所剩无几的神志:“走吧。”
“长舟号”的甲板上,除了当值的船员外,所有人都正装而立,表情严肃地面朝大海。
王航看到舷梯上下来的人,明显表情一愣。
站在他身旁的张建新冲驾驶室打了个手势,船上的汽笛随即响起。那声音悠远而绵长,昭告着一场祭祀的开始,向大海表达出最诚挚的敬意。
船头临时支起的餐桌上,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各种食物:红酒、瓜子、糖果、卤肉并排陈列,厨房里最后的几个水果也被拿出来凑数,显然是把家底都算上了。
如果再摆个猪头,许衡想,简直就是场完美的宗族法会。
船舷边,深蓝色的洋面被劈开一道道白浪,古老的热带海洋即将见证它最新的臣民。
随着汽笛声的尾音袅袅散尽,王航为两人分别佩戴上铜质的赤道纪念章,很快退开半步,大声命令道:“水手长,把人给我拿下!”
许衡和小四川都被吓了一跳,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便有水从头到脚地浇下来,将他们淋了个透湿。
盛装出席的许衡未能幸免,精致的裙摆全都遭了殃——幸好衣服不贴身,否则恐怕会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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