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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出了事我负责

提起《编辑部的故事》,有一件事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因为《编》是‐‐部以讽刺幽默见长的喜剧,所以该剧从开始就受到了市委领导和广播局领导的高度重视。对剧本的分寸也是经过了严格的把关。刚刚退居二线的老局长张永经更是逐字逐句进行推敲,生怕稍有不慎授人以柄。中心主任李牧、郑小龙也是斟酌再三,认为播出后不至引起不良社会效果,才下发了生产令。

片子完成后,经审查通过,中心在&ldo;新华社&rdo;的礼堂举行了记者专家看片会。

消息不胫而走,马上引起有关方面的很大不快。有些居然认为这是艺术中心精心炮制的一部毒草。‐‐些人甚至给张永经老局长写信,说他糊涂,不注意晚节;一时间《编辑部的故事》陷入了被封杀禁播,甚至要追查创作动机的险境。

一天下午,作为该剧的主要创作人员之一,我随中心领导应招来到市委副书记王光同志的办公室。当时在场的有市委宣传部的李志坚部长。还有广播局李庭之局长,当然也少不了作为这部片子艺术顾问的老局长张永经。气氛是非常严肃的,王光同志首先听取了电视剧播出后群众的反映,同时也了解到&ldo;一些方面&rdo;欲对此剧大加挞伐的情况。然后,他对《编辑部的故事》这部戏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和充分地肯定;认为这是一部&ldo;善意地针砭时弊,反映人民群众喜怒哀乐,颂扬真善美&rdo;的喜剧作品。并指出,这是中心应该坚持的创作方向。

最后,王光同志说:我是市委分管这一领域的书记,《编辑部的故事》如果在政治上有任何问题,我负全部责任。

市委宣传部李志坚部长说:我是宣传部长,宣传方面出了问题应该由我负责。

广播局的李局长也马上说:这是广播局主管的事情,电视剧也是局里批准通过的。出了事情,应该由我负责,与市委领导无关。

&ldo;中心&rdo;领导也马上表态:电视剧是&ldo;中心&rdo;拍的,我们也是始作俑者。因此应该&ldo;中心&rdo;负全责。

老局长张永经很激动,也很动情地说:谁都不要争了,我非常喜欢这部戏,也为它投入了大量的心血,一些意见也是冲着我来的,就让我为它负责吧。说到哪去,我也认为这件事情没有错。这个责任我担得起。我已经退休了,还能有什么后果呢?

听了这些话,我非常地感动。老听说出了事,领导之间互相推诿,但出了事,争先恐后承担责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说实话,那时各位领导在我的心目中既高大又亲切。

这时,我哆哆嗦嗦地说:追根寻源,这剧本是我们写的。最应该负责任的就是编剧。要打棍子就打我们吧。

当时所有的领导,几乎同时对我说:跟你没关系。

哪就轮上你了。

我笑了,大家也都笑了。

九二年的春节前夕,我们得到通知,李瑞环、李铁映、王丙乾等中央领导要来北京市的文艺单位团拜,慰问文艺工作者。选中的单位有北京人艺和我们&ldo;中心&rdo;。

&ldo;中心&rdo;上下欢欣鼓舞,闻讯即刻展开大扫除。那时&ldo;中心&rdo;只是租借在&ldo;四季青公社&rdo;的两排平房里办公,条件相当简陋。却连年推出好作品。在《编辑部的故事》之前,已有《四世同堂》、《凯旋在子夜》、《便衣警察》、《渴望》享誉全国。有幸能接待中央领导,机会不容错过。有两件大事要办:一是希望上面拨钱改善恶劣的办公环境;二是希望中央领导对《编辑部的故事》有一个评价。

因为&ldo;中心&rdo;的院子十分狭小,冬天烧锅炉的煤块都堆放在两排破平房之间的过道上。我们正准备把那些煤临时遮盖起来,忽然有人建议,不如就这么晾着好,让中央领导看看咱们的狼狈像,说不定心一软拨钱给咱们盖一大楼。大家纷纷说这主意好。所以领导来访时,煤就一直晾在外面。事后,果然见效。领导觉得&ldo;中心&rdo;

的条件实在太差,为表彰&ldo;中心&rdo;近年来取得的成绩,当即决定拨下一笔经费以资鼓励。&ldo;中心&rdo;没有用这笔钱改善办公环境,把钱花在了更新机器设备上。

李瑞环同志来的那天,市委领导也都陪同在场。

&ldo;中心&rdo;的大会议室里挤满了人。&ldo;中心&rdo;的领导简要地汇报了&ldo;中心&rdo;的发展情况后,我适时地站起来向李瑞环同志抛出了关键的提问。虽然市委、广播局和&ldo;中心&rdo;的各级领导都在,但提这样的问题还是创作人员最适合,提错了,或是中央领导不想回答也不会有什么不妥当。

叫醒月亮  暗门的人就宠我  伪装深情[穿书]  病态上瘾  我抢了死对头的白月光  工具人炮灰觉醒后[穿书]  追凶之七罪仇杀  过桥米线  半点阑珊  这个僵尸不太萌[星际]  汉武大帝  末世之炮灰也不错  穿成太后只想咸鱼  我不想努力了  俄罗斯套娃  尾巴  余烬  拿下  荒野寒山  嗨,你的棺材盖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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