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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2页）

&ldo;比利时，是根特市圣巴夫大教堂里的&lso;神秘的羔羊&rso;其中的一幅‐‐&lso;士师图&rso;。那是凡？克兄弟花了二十年时间才完成的杰作，只是一直不知道是谁偷的、怎么偷的。&rdo;

&ldo;原来是圣巴夫大教堂啊。萨塞茨其承认是他偷的吗？&rdo;

&ldo;不，他是提过这件案子，但也只是得意地窃笑而已。大概就是他干的没错，他当时就颇嚣张，好像在说有本事就破案给我看。&rdo;

洁点点头。

&ldo;你对那个案子有兴趣？&rdo;

&ldo;是啊，从以前就一直很有兴趣。&rdo;

&ldo;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破案，那是到目前为止无人能破的悬案。我们先告辞了。&rdo;

莫德凡？修特方微微欠身行礼，转身离开，艾刚也跟着离去。

&ldo;祝你们旅途平安！&rdo;洁对他们说。然后回来，坐在沙发上，小声地说：&ldo;这大概是他最后一趟旅行了。&rdo;

只剩我和洁两个人，我带着终于松了一口气的心情，叹了一口气，坐在他前面的椅子上。心情放松之后，有点累。

&ldo;洁，你这次的表现太精彩了。&rdo;我由衷地说：&ldo;我们一直都待在这个房间里，但感觉上好像环游了世界一周似的。不，比环游世界更棒。你赶快把这次的经验写成书。&rdo;

&ldo;是吗？&rdo;洁说，笑了笑。

&ldo;当我带艾刚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做梦都没想到会牵引出这么不可思议的故事。好像被迫坐云霄飞车一样，高潮迭起，尽是令人瞠目结舌的发展。&rdo;

洁点点头。

&ldo;螺丝原来是那样啊，洁，完全出乎意料之外。&rdo;

&ldo;推理的逻辑，本身就是丰富的故事，&rdo;洁说：&ldo;够写一本书了。&rdo;

&ldo;是啊，这次我完全能够了解。&rdo;我说。

&ldo;那么，愉快的消遣结束了。该回头做本来的工作了，摸鱼摸太久了。但是在工作之前，我们再去吃鹿肉和腌鲱鱼好不好？那个很好吃。&rdo;洁说。

&ldo;可以。好，今晚就让我请客，算是让我感动的谢礼。&rdo;我说。

&ldo;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do;洁说完，站起来拿大衣。

人形泥偶5

&ldo;噢，我已经埋葬了那个恶魔。&rdo;芮娜丝说。

&ldo;是你埋的吗？&rdo;我觉得有点意外。

&ldo;对，是我。&rdo;芮娜丝肯定地说：&ldo;他已经回地狱去了。他不是该待在这个世界的人，他不是人；他没有感情，只靠大脑活着。在他眼里，除了自己，其他人都像是动物，不，是像昆虫活着爬虫类一样。&rdo;

&ldo;你也知道这些了？&rdo;我问。

&ldo;对，我早就知道，一直都知道，所以我根本不爱他。看着他，我才相信恶魔真的存在；原来真的有恶魔混杂在我们的世界里，但是有恶魔就有上帝，我知道。&rdo;

这个回答，让我知道自己还在做梦，因为这个回答就是我一直在追寻的答案，我一直期待他会这么回答我。但是她的认知，一直没有到这种深度。

只是，我并没有因为知道自己还在做梦而失望，反而有点轻松。我看了一下四周，我们正航行于湛蓝的苏禄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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