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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沐弘苦思冥想该如何让天王改变主意时,宫里传出太后病重的消息,天王亲往侍疾,衣不解带,各宫嫔妃也轮流到昭阳殿伺候。沐弘喜出望外,只盼太后的病能长长久久地生下去才好,但他的期盼很快落空,没到年底,太后就挂了。
太后薨逝,举国哀悼。长安城里人人皆穿素服,街边屋檐下都挂上白布条,连老天也应景似的,飘飘洒洒下了一场又一场大雪。
出灵那天雪倒是停了,空中阴云密布,寒风凛冽。皇室官府倾巢而出,护送太后梓宫前往城外皇帝陵寝,与天王老爹——文桓皇帝苻雄合葬。王公贵戚、文武百官的车马轿子绵延十几里。送葬行列中,还有大批的和尚、道士,身着法衣,手执法器,不断地吹奏诵经。街道两边站满了看热闹的市民,天王的卤薄仪仗经过时,纷纷跪倒叩拜。
沐弘身为七品小官,混在低阶官员的队伍里步行前往。他就算身家百万,买得起最豪华的马车,也不敢在这当口显摆。事实上,他一直都保持低调,谁也不会想到这么个芝麻小官能和天王说得上话。
踩着冰雪来回几十里路,任他年轻体壮也累得够呛,心里却是乐不可支:太后死了,后宫的威胁解除,公主就能平平安安住下去了;服丧期间,不能寻欢作乐,苻坚要他办的那件事也就黄了;而且苻坚推崇儒家学术,按照孔老二那一套,父母死了,儿子要守孝三年,三年以后感情早就淡了,就算他记得人家,人家也早把他忘了。
度过一个黯淡沉寂的年节,到来年春天,北方的凉国国内闹腾起来。那凉国国王张天锡原是桓王张重华的弟弟,封长宁王,桓王去世后,他发动政变,杀掉侄儿,篡位登基。此人荒淫声色,不理政事,这回又搞出个废嫡立庶,废黜长子,改立宠幸的侍妾生的小儿子。朝野哗然,宗室贵族抬着棺材上朝劝谏,闹得不可开交。
消息传到长安,天王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消灭凉国。先派两位使臣带着诏书前往凉国都城姑臧,宣召张天锡到长安朝见。随后派遣苟苌、毛盛等大将,率领十三万大军,向黄河西岸挺进。并且命将作监在长安修建府邸,用来安置俘虏的凉国君臣。
张天锡当然不肯去长安,害怕一去就回不来了。他与召集大臣商议,决定联晋抗秦。这个决心一下,索性翻脸,命军士把两个使臣乱箭射死。
天王得知两名使臣的死讯,勃然大怒,传令在边境待命的苟苌各部发起进攻。战争只持续了两个月,到八月份,秦军攻破姑臧,张天锡素服捆绑,抬着棺材,到苟苌大营投降。苟苌亲自给他松绑,把做样子的棺材烧了,表示接受投降,然后派军队把张天锡送到长安。至此凉国灭亡,总共立国五十九年,前后八位君王,包括被张天锡杀掉的短命侄子。
张天锡到长安后,被封为归义侯。为他修建的府邸也已完工,正好拎包入住。
凉国纳为秦国的一个州,新任的凉州刺史梁熙清正廉洁,勤政爱民,大力起用原来的凉国官员,局面很快安定下来。
晋国收到凉国的联盟请求,发兵骚扰秦国边境,声援凉国。没过多久,听闻凉国被攻破,连忙撤回军队,还把淮河以北的百姓全部迁到南边,坚壁清野,以防秦国南下用兵。
秦军轻松灭了凉国,国内一片欢腾。长安城里鞭炮齐鸣,载歌载舞,欢庆胜利。因太后去世没过好的年,在此时得到了弥补。沐弘对凉国无感,但看到北方只剩下了一个代国,不禁感到担忧,当然不是为代国,而是为拓跋翰。两年前见过一面后,他就杳无音讯,目前这种形势下,代国也是不会长久的,不知他会做何打算。
九月,秋高气爽。沐弘思念远在平阳的慕容冲。时间过得真快,一年就这么过去了,平阳那边也是杳无音讯,不知他过得怎么样?趁着秋天天气好,适合行路,不如向太常寺告个探亲假,去探望一趟。他正在盘算,忽听到门卫来报:“宫中来人。”
黄总管站在楼下大堂里,身后的宦官手里托着一只盘子,上面盖了块黄绸布。
“陛下命你去一趟平阳。”黄总管揭开黄绸,露出两只卷轴,“这只是给你的密旨,另一只是给平阳太守的密诏。”
沐弘心里大呼不妙,展开卷轴,上面果然是要他去平阳把慕容冲带回来。
“请太史令即刻启程吧。”黄总管催促道。
“啊,这么急?我还没收拾行李呢。”
“不必,路上所需物品都已准备好了,人马就候在外面呢。”
沐弘跑到大门外一看,观星台下黑压压站了一支军队。
“这……要这么多人干什么?”
“陛下命他们沿途保护太史令和平阳太守的安全。”
上回路上出了顾宇刺杀事件,回来后领队的吕光被追究责任,削去禁军大将之职,贬到豫州,在北海公苻重手下当了一名长史,其余的羽林卫也被遣去戍边,但此事就到此为止,顾宇行刺的动机,背后谁是指使者,再无下文。
从服饰上看,眼前这支人马是天王身边的金吾卫,沐弘心想,天王派出最亲信的队伍,是监视还是保护呢?
“国内太平,路途通畅,没必要护送,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沐弘说。
“你要抗旨吗?”黄总管冷冷质问。
“陛下把队伍的管辖权交给了我。”沐弘晃了晃手里的卷轴,“我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原地解散,不可以吗?”
黄总管抬起眼皮瞅着沐弘,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你可以下这道命令,但我会如实禀报给陛下。”
“行呐,人马回去,物品也不需要。”沐弘说,“我自己准备行装,中午出发。”
沐弘回宿舍收拾了几件替换衣服,裹在毛毯里打了个行李卷,塞了一包银子在里面。他来回走过一遍,记住了沿途路况,除了山里那一段,其他路段都有人烟。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不管什么年代,都是一个道理。即使是偏僻的小村庄,拿出银子来,照样有吃有喝有人伺候。
他上饭店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回到观星台没看到任何动静,想来天王认可了他的行为。他去马厩里牵出黄骠马,把行李卷挂在马鞍旁,拍了拍马脖子笑道:“老伙计,又要辛苦你了。”马儿喷了喷鼻子,脑袋在他手上蹭了蹭,以示亲昵。这匹马虽然不灵敏但脾气好,跑得慢但脚力长,沐弘用了多年,互相间有了默契。
“我们俩应该是同一种类型,所以相处得好。”沐弘抚着鬃毛,翻身上马,“那些高大神骏乱跑乱跳的家伙我可控制不了。”
沐弘一人一马,轻装上路,速度比上次快得多,不出十天就吕梁山脉,放眼望去,枯藤老树寒鸦,白草红叶黄花,一派秋日风光。想到再过两三天就要见到日夜思念的人,心里欢欣鼓舞,衰景也变成了美景。
绳桥还在,顾宇坟上的蒿草长得比人还高。沐弘洒了两杯水酒,聊了几句:“你在这里当野鬼过得好吗?你的长官和同伴可被你害苦了,逐出京城,发配到边陲,他们一定要恨死你了。你这是何苦呢?这件事陛下没有彻查下去,是为了保护指使你的那个人吧?就算他已经不在人世了,也要保护他的名誉,宁可让活着的人担责……”
第二天清晨,沐弘爬上山头,看着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光芒在原野上飞速铺展,驱散黑暗,平阳城的轮廓渐渐显露出来。
此时那个人在干什么呢?是在睡懒觉还是起来吃早饭了?以前在邺城时他一向起得早,后来去了未央宫就常常赖床。
怀里的密诏像块火炭似的,烫得心口发疼。“小王爷,面对这份诏书,你会做什么样的决定呢?”沐弘自言自语,“你长大了,有自己的判断能力。这回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打算支持你……反正你也从来没有听过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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