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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黑线从额头到下巴将神婆的脸一份为二,两边的脸并无任何异样却叫人感觉格外的怪异。
七窍黑血不知何时被皮肤吸收,本就蜡黄粗糙的脸皮下此刻泛起一层灰黑色,使得神婆看起来更为骇人。
咚,咚咚,咚。
黑气中发出重物遁地的声响,我扭头看向院门前那团静止不动的黑气,流转其中的雾气中似乎有个庞大的家伙正一步步挪向神婆,随着雾气的移动,黑气散开又聚拢,仅是这瞬间的功夫,我看到一口棺材。
黑气从棺材里溢出,这个画面无数次在梦里出现,即使那口破棺已经被击碎,我还是无法将它从心底里抹去。
破棺再现,这怎么可能?我心头隆起无法言语的恐惧,就像是块大石压在胸口上似的无法喘息。脑海中响起神婆烙下的诅咒,她说的每个字我本都不信,在见到这口破棺时,发现她说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跟钢钉似的烙印在心尖上。
我想看清楚是谁背着这口破棺,发现自己身体完全无法动弹,脚下不知何时出现一个明暗不清的法阵。顿时浑身冒出冷汗,心跳加速,感觉整个人都沉浸在一阵被恐怖支配的麻木中。
对方何时出手,我尽然丝毫没有察觉。我迫切的让自己从惊悚中冷静下来,暗中观察周围的每一寸地方。四周出奇的安静,以我的能力并不能完全捕捉到隐藏在暗处的危机,直觉告诉就在那片漆黑不见底的地方有个强大的存在。
想着神婆突然作妖发疯的群魔乱舞,此刻我相信她不是在装神弄鬼,她是在请神上身。
该死!我心里咒骂了声,努力想要挣脱对方的掌控,不远处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
寻着声音望去,那庞大的影子在神婆跟前站定,黑气向两边散开,露出下面的人影。我盯着黑气的背影瞪大眸子,这个影子化成灰我都认得,李四喜。
李四喜是撺掇我们来西山口村的中间人,也是第一个被木阳子祭棺的人,他早已是个死人。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死气,不知是不是因为这身死气使得他看起来格外的高大。
李四喜在神婆跟前站了会,他麻木的将背后的棺材放置在地上,一手摁着棺盖用力向前推开,棺内涌出大量黑气朝着神婆的七窍奔去。
只听得一声抽气声,黑气被七窍吸入,完全进入神婆的体内。神婆睁开双眼,白瞳闪烁了片刻被黑气感染,她直直的从地上站起来,身体僵硬的转向我,黑气从七窍中不断溢出,黑瞳直勾勾盯在我脸上。
神婆显然是鬼气入体被邪祟附身,身上却没有死气,我不服输的瞪了回去,直视着这对黑瞳。互相较劲下,神婆隔空抓起自己的手杖,对着身后的李四喜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声。
李四喜听到叫声后,收起破棺背在身后,麻木不仁的站到了她身后。
“赵玄陌,来日方长。”
说罢,李四喜从神婆身后伸出双臂,将她带进黑气中,随着她的声音渐行渐远,我感到那股强大压迫感在消失,身体可以动的时候,我立即冲出院子外,在神婆躺倒的地下留下一串看不懂的鬼符。
每个鬼符上团聚着黑气,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我眯起眼看向神婆消失的地方,木阳子说过他绝不是最后一个,还会有更多这样的他出现,他提到的那个人是谁,神婆是为那个人做事吗?
想的我脑壳疼,我晃了晃头,蹲下身想要从黑气上寻找那股力量的出处,一声大喝,身边窜出黑影提起我的后衣领将我带回院子内。
我还没看清来人,院外发出嗤嗤的响声,我刚刚站立的地方冒气一圈青火,阴冷的火光不断烧灼,黑气在青火中蒸发,留下犹如被冻烫的白土,随着夜风吹过,白土化作尘埃被吹得无迹可寻。
“臭小子,你他妈脑子被屎堵住了吗?我怎么跟你说的,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我草,气死我了。”
三叔火冒三丈的指着我不断叫骂着,我从没见他这么生气过。刚刚真的是鬼迷了心窍,要不是三叔及时将我拖回院子,我定是会被青火所伤。
没想着死老婆子还留有后招,我坐在地上急促的喘着气,失神的盯着三叔。
“不争气的玩意,跟我进屋。”
三叔恨铁不成钢的背着手回了屋,我坐在原地等夜风吹干身上的冷汗后才走近屋里。
巫素素坐在桌前,她已经换了声轻便的衣服,泡好了茶。见我进来轻轻抬了下下巴,示意我去床上坐。
三叔盘腿在床上抽着烟斗,他白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赵玄陌,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你以为就你那点本事就能在江湖上翻了天?”
我紧闭着嘴不吭声,看到赤炎放在三叔腿边,再偷瞄向巫素素,她冲我耸肩的模样,心想完了,这丫头定是被三叔套的渣都不剩,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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