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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2页）

&ldo;是不是你干的？&rdo;吉敷不放弃地追问。

恩田猛地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吉敷的脸，之前的笑容已消失无踪。

&ldo;怎么可能是我干的？！&rdo;

恩田的声音中包含着愤怒。吉敷一眼就看到，他那周围布满皱纹的眼眶里已泪水盈盈。因为碌碌无为、无端丢掉了四十年时光而产生的愤怒，使他的肩膀和下颚颤抖不止。

&ldo;不是你干的啊……&rdo;

吉敷毫无意义地重复着对方的话，沉思着。仿佛被对方的声音和气势所压倒，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恩田的反应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都与吉敷的预想不同，正因如此，吉敷才会感到难以应对。

&ldo;你要是真想听，我就说给你听好了。不过说了也没有任何意义，那件事我已经说了无数次了，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昭和三十三年十二月九日，我一下午都在北上川河畔。虽然中途稍微离开了一两分钟，但都在距离不远的地方，可以说，我一直待在那里。&rdo;

&ldo;你的意思是，你有不在场证明……&rdo;

&ldo;嗯，没错。我有不在场证明。&rdo;

&ldo;有人能替你证明这一点吗？&rdo;

老人哼了一声。

&ldo;如果能有人能证明的话，我也就不必吃这么多苦头了。寒冬腊月的，哪有人会跑到冰冷的河畔去挨冻？&rdo;

&ldo;没人能证明，是吧？&rdo;

&ldo;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那天我在河边杀鸡，有两个小孩一直在旁边看着。&rdo;

&ldo;也就是说，曾经有人在那里看到过你？&rdo;

&ldo;可惜是两个孩子，后来我们曾到处找过那两个孩子。不光我老婆，还有律师和支持我的人，全都去找过。但毕竟距离案发已经过了三十年，最后还是没能找到。而且对方当时还是孩子，小孩的话，也没办法相信。&rdo;

&ldo;也不是小孩的话就不能相信，只是没有找到，那就没办法了。当时那两个小孩大概几岁？&rdo;

&ldo;六七岁吧，一个男孩一个女孩。&rdo;

&ldo;你是否还记得那两个小孩的长相、着装之类的？&rdo;

&ldo;我只记得那个女孩长得挺可爱，感觉像个城里的孩子。身上穿着红色的衣服。那个男孩子则是一身黑衣。他们两人我之前都没见过。&rdo;

&ldo;你当时和他们说过话吗？比方说，有没有问过他们叫什么名字，或是住在哪里之类的。&rdo;

&ldo;话倒是说了几句，不过没聊什么。只是&lso;喂喂&rso;地打了几声招呼，然后就是&lso;不可以那样&rso;这类的话。&rdo;

&ldo;名字和住址都没问？&rdo;

&ldo;没有，那两个孩子看起来像是其他镇上的。一脸好奇地看我杀鸡。如果是住在附近的孩子，是不会觉得杀鸡这种事有多稀奇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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