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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第2页）

她先是看也不看一章击飞了想要攻击秦跃的赵明，而后亲手捏住了秦跃的脖子。

秦跃因为缺氧，脸色渐渐泛起病态的红。

秦跃看着羽嘉，露出了笑容，他像是感觉不到脖子上的压力，他沙哑道：&ldo;你来……救我吗？&rdo;

羽嘉冷漠的看着他，渐渐收进了手指。

羽嘉道：&ldo;你怎么敢对陛下不敬，你的大不敬，必须用性命来洗。&rdo;

秦跃却像听不见羽嘉的话，他艰难地，也是第一次伸手碰上了羽嘉的皮肤‐‐碰上了羽嘉掐着他脖子的手。

羽嘉的手和他想的一样，冷得像块冰玉。

他对羽嘉笑着，艰难地咬着字：&ldo;冰箱里……有你喜……欢的……布丁，我新做了……你这次……可以一口气……吃二……&rdo;

最后的话断在了气绝里。

秦跃低下了头。脖子以着一种诡异的角度歪折着。

羽嘉似乎这时候才缓过了神。

她匆忙松手，秦跃跌了下去，溅起院中尘土。他的额角磕出了血，面上带着窒息而死的人类惯有的朱砂红。

但他没有怨气。

‐‐就像羽嘉在骨祠里见到他的第一眼，明明要被献祭了，看着自己的眼里却没有怨气。

只有一种羽嘉根本就不懂的情绪。

人类和蝼蚁一样，脆弱的甚至一片落叶就能杀死。

羽嘉面无表情，她的睫毛微微动了动，一滴泪水落下，砸在了秦跃的眉心上。

她听见了陈寒的声音。

陈寒道：&ldo;你既然在意他，为什么还要杀了他。&rdo;

羽嘉沉默了一瞬，她理所当然地回答：&ldo;我不知道……但他冒犯了您，就该以死谢罪。&rdo;

陈寒看着羽嘉，她又问：&ldo;你为我杀了他。那为什么要复活虺？&rdo;

&ldo;我根本就不想要他活。&rdo;

在对付昔日的同僚秦青时，羽嘉没有波动，在亲手杀死秦跃时羽嘉没有波动，可陈寒说了这句话，她竟然激动地近乎疯狂。

她痴痴地瞧着陈寒，根本就不相信陈寒的话。

她说：&ldo;您怎么可能不想他活，您怎么会不想他活！&rdo;

&ldo;我看在眼里的，我都看在眼里的！&rdo;羽嘉匆忙的在自己的身上寻找着什么，最终她捧出了一团泛着雾气的光。

&ldo;您看看这个，这是您的记忆，我替您取走，用以陪伴雷帝陛下的证据！&rdo;

她急迫的从这团光里扯出一段又一段的光影记忆，陈寒扫了一眼，发现都是西王母照顾虺，又或者虺寻西王母的画面。

羽嘉低低道：&ldo;他爱您的。我知道您也爱他，是东王公，是昊天，是他们逼着您去杀了她。您的痛苦，我能体会到。&rdo;

&ldo;羽嘉为了您和他可以奉献出一切。&rdo;

&ldo;东王公和昊天想要他死，羽嘉就替您帮他活。您手刃他的记忆会让您此世感到痛苦，羽嘉便替您取走。&rdo;

&ldo;如今佛莲也绽放了。&rdo;羽嘉瞧着陈寒，露出了类似于幸福的笑，她语气低沉，&ldo;您和他，终于能够团聚了。&rdo;

第68章西王母04

陈寒此刻的心情，用五味杂陈都不足以形容万一。

她想过很多羽嘉背叛昆嵛山的可能。

诸如她当年为西王母的时候对属下较为苛责，她想报复自己。又比如她对虺照顾实在算不上周到，真正照顾虺的是羽嘉，她在点滴的相处中生出了情思，为了情思而不惜一切要复活虺。

可无论是哪一种‐‐陈寒认为自己，又或者在西王母在其中扮演的都该是个恶人角色，而不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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