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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易坡哪敢走近?和两名与他一样不招人待见的同学慢慢的在后面跟随。
岂料,“小棒子”领着梁万库从一条小路上拐了过来。徐易坡吓得手足无措了,又不敢在顺小路拐回到大路上去,只好是硬着头皮继续跟着小路上的人流儿往家走,好在,离凤远屯没有多远了。
“小棒子”说了句:“他妈了地,我说这小道上有这么多人呢,原来有两个大马子在这儿呢!”梁万库说了句:“那可是班长与学习委员呐!”“小棒子”嘴一咧:“瞅她俩那个逼样儿吧!能学下去习啊?手捧着书心不知道想哪个犊子呢!”两人边说边往前走去,“小棒子”瞥了一眼徐易坡,笑道:“快走啊!坡子,一会儿到屯里小库子(梁万库)咱三个一起回家。”梁万库也看了徐易坡一眼,:“坡子,今天你在山上演节目时讲的那个笑话真逗死我了,俺班儿男生女生都乐懵圈了!哈哈哈………快走啊!坡子,家里快吃饭了。”梁万库平日吊儿郎当、不爱学习,今天才刚刚成为了少先队员,老师也实在难为情了。徐易坡心中也很感激二人,望着梁万库胸前飘扬着鲜艳的红领巾,不禁感慨万千,无论多么卑劣的人,只要接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一定会有出息的。“小棒子”都念五年级了,也不会只欺负他徐易坡了。二人这么一说了,他只好是笑着点头附合,跟在二人身后,保持二十米左右的距离。
“小棒子”笑嘻嘻的给了梁万库一个眼神儿,梁万库便向几个男生找茬儿,那几个男生见到了卢国权不怀好意的笑,都选择了忍让。徐易坡看的清清楚楚,就跟梁万库每次挑衅他如出一辙、一模一样。许的人都知道“小棒子”卢国权阴损蛊毒,是以都加快了脚步,不敢多说话,更没了原先那游荡的心情了。
“小棒子”岂肯善罢甘休?轻轻在梁万库耳边说了几句,梁万库这次似乎有些犹豫不决,愣愣的望着“小棒子”,像似恳求卢国权改变一下攻击目标。只见“小棒子”笑晏晏的坚定的向梁万库点了点头,然后,用手使劲儿挥了一下。这回,梁万库不再有丝毫迟疑,紧走了几步,用两个手掌聚拢到嘴巴边儿,拉着长音故娇气的喊道:“喂儿,喂儿,大家注意啦!我是小哲儿啊!我是小哲儿啊!凤远屯老吴家的亲戚,我是来自红河口市的小哲儿…………”卢国权的态度就像是被梁万库这句话出其不意的给逗着了,向惊讶回头望来的人连笑带说:“我的天,……哎呦我的天………这小库子…………你也太逗我了……哈哈哈哈……”梁万库这么一喊不要紧,白楚玉与韩娉同时回过头来骂他:“你妈个臭骚胯子的,从关里养汉到关外,生出你这么傻逼哥们儿姐妹儿几个畜牲!你跟你哥一个逼味儿,恶心人的玩意儿,不得好死的玩意儿………”除了徐易坡不知道为何梁万库喊自己是红河口市的小哲儿会惹得白楚玉与韩娉这么暴跳如雷、怒不可遏,而那些个屯里的学生们都知道了梁万库这么撩闲的确是最能激怒白、韩二位女班干部的。原来,不久前,前街吴元森媳妇的外甥从红河口市的农村来姨妈家做客,这个名叫袁小哲的男孩子虽然只有17岁,但是却极其老练,不到一天功夫,分别与白楚玉、韩娉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单独在柴火垛后面待过,还都是分别被白楚玉与韩娉的母亲发现的,两个做母亲的都找到了吴元森两口子要说法,许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小棒子”的几个姐姐外号叫做“黄色间谍”,凤远屯没有任何桃色事件能瞒住她们的,所以,“小棒子”便指使梁万库故娇滴滴的声音喊小哲儿,用来激怒白楚玉与韩娉。
二十来个学生都站住看热闹。韩娉又骂了几句,拉着白楚玉回家去找哥哥来打梁万库。白楚玉没走,韩娉则一转身气呼呼的回家找哥哥韩玮去了。白楚玉边骂梁万库边往屯里走去。“小棒子”跟在梁万库身后,让梁万库偶尔回骂白楚玉几句,气得白楚玉骂声更响亮了。
刚刚到了屯头儿,围着看热闹的人更多了。白楚玉忽然转过身几步来到梁万库面前问道:“你个狗娘养的,我问你,谁让你撩我的?我他妈的惹到你了吗?”梁万库也不示弱:“我也没喊你名儿啊!我喊小哲该你啥事儿啊?”
“你他妈的以后不许当我面儿喊,你看着,喊了我就打你个狗娘养的。”白楚玉用手指着梁万库的鼻子说。“你他妈还跟袁小哲猫柴火垛后面儿了呢。”梁万库仗着有“小棒子”撑腰,也不怕白楚玉与韩娉的哥哥来打他,是以撩闲撩到底。却见白楚玉杏眼圆睁,抡起巴掌就给了梁万库一记响亮的耳光,“啪儿”的一声脆响,打的梁万库一激灵,他万万没有想到白楚玉敢动手打他耳光,咔吧咔吧眼睛,极力恢复了神态,这是自从他搬到“大庙村与”“小棒子”“合”以来第一次被别人打了耳光,恼羞成怒之下,便要还手。可他瘦小枯干,白楚玉身高臂长,且屡屡与男生动手打架,可谓是身经百战、胆量过人,当即双臂一展,十指微张,做好了挠梁万库脸的准备,自然不怕梁万库进攻。眼看梁万库要吃大亏,“小棒子”止住了奸笑,赶紧上前将梁万库拽到了一边儿,说道:“都一个屯的,打啥架啊?回家,回家,库子。”这时,凤远屯教美术与音乐的陈老师(女)从高山小学开完会回来了,碰到有学生打架,立即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白楚玉正气生气死、羞愧难当,见到陈老师来到了近前,立即“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双手捂脸,蹲在地上,连哭带数落:“他妈的梁万库,说我跟男的去柴火垛后面了,这么多人都听到了,我咋活啊?呜呜呜呜……”陈老师赶紧劝她,并把她搀扶着送回了家。“小棒子”导演的一场闹剧暂时算是告一段落,出师不利、丢盔弃甲、草草收兵了。谁知,好戏还在后头,让大伙儿看看什么叫捉住旋风当鬼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善人招歪怨。
第二天一早儿,还没到上课时间,白楚玉揉着红肿的双眼到办公室找姚老师告梁万库的状。同学们大多数都知道了昨天傍晚白楚玉与梁万库发生的殴打事件,也都清楚卢国权是暗中操的幕后元凶。大家都等待着看一直被卢国权当枪使的梁万库被老师批评的场面。徐易坡也随大伙儿站在办公室门前,却被姚老师训斥道:“徐易坡,赶紧拎水筲去学校门口的水井里打水去,看啥看?快点儿去,痛快地。”徐易坡赶紧挤出人群回教室拎起水筲去校门口的水井提水去,赵长剑见姚老师一大早就心情不悦,也不敢在人群中逗留,拿起了担水木棍跟了过去,宋思南寻思了一下也跟了出来。
待一二年级的学生打完水回去了,宋思南从徐易坡手里接过水筲,将水筲梁儿挂在了水绳的扣子上,熟练的摇起水井上的绞盘,随着绞盘旋转,井绳一圈圈儿的向井下徐徐降落,两分多钟左右,水筲便落到井水表面,宋思南用手一抖,那井中的水筲便一歪儿,整个身子扎入水中,宋思南立即向反方向摇动绞盘,那满满的一筲水便缓缓的稳稳的升上来了。徐易坡说道:“喂,跟你两个说说,我咋有点儿心神不宁呢?”“咋地了?心神不宁啊?姚老师让你来打水就心神不宁啊?人家梁万库才要心神不宁了呢,你有啥不安的呢?”宋思南把水筲放到井台上,反问徐易坡。“也说不出来,反正就是有些惊恐不安。”徐易坡依然是忐忐忑忑、心乱如麻。“那你就请假回家吧!别让咱们班上的一龙二虎三王子给你打一顿完了。”赵长剑笑着对徐易坡说。
这时,朴文刚与任义笑嘻嘻的跑了过来,任义说道:“哎,梁万库被韩老师给拽办公室去了,昨天刚戴上脖子上的红领巾也被韩老师扯下来放办公桌子上了,还挨了韩老师几个腚根儿脚,这下能老实点儿了。”“哈哈哈,韩戢璆小个儿不高,像猴子似的还挺有点儿劲儿啊!给梁万库硬给收拾老实了。”朴文刚及两个哥哥都受过韩戢璆的欺负,是以说话带着气儿。“你三个在这儿打水没看着太遗憾了嘛!这梁万库承认了是卢国权指使他撩白楚玉与韩娉的,可是,卢国权在高山上五年级呢,咱这话又说回来了,就算卢国权在咱凤远屯上学能咋地啊?哪个老师敢去收拾卢国权啊?人家几个姐姐像疯子似的一齐上来掏不烂乎你。”任义给分析道。“那还没完呐?白楚玉和韩娉那可是老师们心中的心尖啊!小棒子他们不敢去招惹、得罪了,那么,白楚玉与韩娉心里憋在这么大的气儿不得抓替死鬼啊?!”赵长剑说道。“走吧,走吧,快到点儿打铃了,把水抬回去吧。”宋思南催促道。徐易坡与宋思南便抬起满满的水筲往校内走去,赵长剑、朴文刚还有任义在后面边议论纷纷边往回来。徐易坡与宋思南抬着水筲刚刚走到校门口儿,就见梁万库神情沮丧的耷拉着脑袋从学校大门口出来了。任义说道:“这家伙被开除了咋地,回家啊这是?”只见梁万库来到徐易坡近前,眼皮也不抬的说道:“坡子,是不你跟我说过白楚玉和韩娉跟袁小哲处对象了?还在柴火垛后面了………”徐易坡一听差点儿就把水筲给扔了,气的是浑身打颤,“梁万库,你有本事就去撩闲,没本事就跟我似的老实待着得了…………好汉做事好汉当…………”赵长剑立即接过话茬儿:“徐易坡你现在就回家,我们给你请假,就说你肚子疼了。不然,老师能把火儿都发你身上。”任义来接徐易坡的木棍把儿,徐易坡拒绝了,说:“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有鬼缠身,无论早晚。”梁万库鼻子哼了一声,惶恐不安中竟然面露得意之色。
刚进学校大门没多远,就见梁重歪戴着军帽儿迈着八字步迎了上来,“徐易坡,谁让你倒霉了,认命吧!老师大刑伺候你呢!”
徐易坡与宋思南刚抬满满一筲水进入教室,姚老师就厉声向他喊道:“徐易坡,过来,梁万库说是你对他说的,白楚玉跟别人处对象了,你俩个都到讲台右边儿站子来。”教室内三年级与四年级的学生都坐好座位等着上课了,一个个都盯着他看,均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姚老师,我压根儿啥也不知道啊!他昨天和白楚玉打架了,跟我有啥关系啊?梁万库这是抓替死鬼………”姚老师身旁正怒目而视的韩戢璆突然气势汹汹的来到徐易坡面前,伸手将徐易坡戴的军帽儿拽了下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你他妈的……利索……直……直溜儿站着。哪来这么……多的废话?你再得瑟……急眼儿让你跪着……”韩戢璆一生气就这个模样,此刻,面对徐易坡就仿佛是在与社会上的混混儿发生了磨擦一般,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成龙似的鼻子也不像平日里惬意时得意的筋筋了,还使劲儿的嘎巴嘴儿,嘴里还直往外冒白沫子。“梁万库,徐易坡到底和你说没说白楚玉与别人处对象了?”姚老师来到二人面前大声问道。“说了,就在大庙前面的桥上跟我说的。”梁万库语气坚定的说道,就如平日里“小棒子”鼓捣他找徐易坡茬儿打架一样的神气十足、洋洋自得。“当时就你俩还是有其他人?谁能给你做证?”姚老师神情严峻的追问梁万库。“有啊,有卢国权、我三哥、我梅姐、我秋姐一大帮人呢。”瘦如麻杆儿的梁万库长个大气脖子(大喉结儿),一着急上火、生气惊讶时就越来越大,肿胀如球儿,但这次死死的咬住了他与卢国权朋比为奸欺负惯了的大老实人徐易坡,心里也就不那么恐惧了,回答老师的问话也是自然而然、大言不惭。“还有我可以做证。”一人高声喊过,却是梁重站了起来,为老叔梁万库做了证人。徐易坡见是梁重为老叔梁万库撑腰了,顿时是彻底的是气馁了,低头不敢吭声了,他真怕梁重找茬儿打他。
“痛快……的去……去办公……室站着去,别……别耽误……大……大伙儿上课,看……看我怎么扒你皮的………”韩戢璆将徐易坡推推搡搡的
带到了办公室,将梁万库领回了班级里去了。徐易坡吓得直溜溜的站在办公室里,一动不敢动,生怕姚老师与韩戢璆突然来监视他,如果他敢坐在椅子上,可能会受到更加严厉的体罚。
等到课间休息了,四个年级的学生们纷纷的来办公室门前笑眯眯的来看站在办公室里的徐易坡,如同观赏笼子里的动物一样。而梁万库则像没事儿了一样,又佩戴上了崭新的红领巾与同学们追逐打闹上了。羞愧难当的徐易坡若是想去上厕所,必须得姚凤堃与韩戢璆两位老师都同意才行。其他几位新来的老师则是偶尔匆匆忙忙的回办公室取一下东西,然后就飞也似的离开了,瞅都不瞅他一眼,真是如避瘟神。
苦挨了四节课,站得徐易坡是两腿发麻、两眼发花、两耳响、口干舌燥、肚子乱叫。等学生们都放学回家吃中午饭去了,连姚老师都骑上自行车回高山屯的家中吃午饭了,可还是没有一个人来办公室。徐易坡只好是站在原地苦盼韩戢璆来让他回家吃午饭。好半天,韩戢璆才推门儿进来了,对徐易坡说道:“你回家吃……吃饭可以,但是……但是必须得……得按时回来……接着罚站,多咱等……等白……白楚玉……和韩……韩娉消了……消了气儿……你才能……回班级上课……听明白没?”徐易坡如释重负,诺诺连声,逃也似的往家赶,心中既委屈惶恐又窝囊愤恨还有羞辱负重,还害怕家里人知道。
无精打采的吃了口饭,忧心忡忡、惴惴不安的回到了学校。这时,姚老师与韩戢璆已经在办公室里等他了,他没敢和宋思南、朴文刚等多说几句话,就火急火燎的来到办公室了。韩戢璆怒气冲冲的望着他,姚老师说道:“徐易坡,你一天天的不好好读书,却无事生非、谣言惑众,污蔑白楚玉与韩娉两位班干部,给人家女孩儿子的名声造成了极坏的影响,你看咋办吧?我看你还回高山小学接着跟耿玲梅老师读四年级吧。”徐易坡吓得抖了起来,:“姚老师……我不能回高山去上学了,耿老师厌恶我,让我留在凤远上学吧……我……我啥也没说啊!根本就不知道谁和谁处不处对象的事儿,是……是梁万库看不上我……拿我出气的,我冤枉啊!姚老师。”“你都……都……都承认了……还反……反悔……是……是不?”韩戢璆本就磕巴的厉害,一生气一耍威风更是严重了,这徐易坡一害怕说话再不利索,就把韩戢璆带的更是结巴的狠了。“不是反悔,我是怕梁重打我,所以才自认倒霉了。”徐易坡无奈的说。“你……你还……还挺……还挺仗……仗义?那……那你说……你说咋办?”韩戢璆更生气了。“这样吧,徐易坡,你没爹没妈怪可怜的,可俗话说的好,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你方才自己也说了,耿玲梅老师厌恶你,梁万库看不上你,老师与学生都烦你,这就怨不得别人,只能怪你自己,这样吧,你是让你爷爷奶奶来学校当面给白楚玉与韩娉道歉呢?还是你自己写份深刻的检讨书在全校师生面前朗读,已求得白楚玉与韩娉的原谅?”姚老师立刻把惩罚、处理意见抛给了徐易坡本人。“我同意写检讨,我同意写检讨。”徐易坡生怕姚老师与韩戢璆反悔,迫不及待的答应下来了。“那好,你接着老老实实的在办公室罚站,晚上放学回家好好的写份检讨书,绝对不能马马虎虎的敷衍了事,用诚心诚意悔过自新的态度写,你不是爱看书吗?文写的那么好,写这个检讨书没问题吧?”姚老师说完,就与韩戢璆回教室给学生们上课去了,只留下徐易坡直溜溜的站在办公室里。他还庆幸自己没有被凤远小学赶回高山小学去呢。
谁知道,仅仅过了十多分钟,所有班级的学生都集体在了操场上了。徐易坡吓了一大跳,他还没写检讨书呐?咋地?让他直接在众人面前道歉吗?那可羞死他了啊!正在他六神无主之际,姚老师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怒气冲天的向他吼道:“快出来,别他妈的在里头站着了,下午去劳动了,你别想在办公室里面躲清静儿,快滚出来,我好锁门了。”徐易坡急匆匆灰溜溜的跑到了班级的队伍里了。原来,学校的责任田里的地荒芜了,草比苗都高了,急忙组织学生去上劳动课了,到地里去薅草。
到了学校的责任田,老师开始给学生们分任务,与每次劳动课都一样,徐易坡、周长委、朴文刚、周铁树、付开银、张国祥、刘桂学等等老实本分的男生被分摊到最累最难干的活儿,任务量也大的惊人。而一龙(张暙龙)二虎(程世虎)三王子(梁重)三名男生则与女生一样,干些轻轻松松的活儿。这三个学生从小儿脾气就都火爆至极,家长又都溺爱有加,上学了也就是韩韶轩老师说话他三个还算能给老师个面子,至于这个韩大结巴儿韩戢璆与姚凤堃等几位教师得想方设法的哄这三个活老祖宗了。
徐易坡分到的垄儿荒芜的几乎看不见苗儿了,他得使出浑身解数奋力的薅草,方能完成任务。由于他属于“戴罪之身”,加上平日里老师同学都轻视他,又是被耿玲梅老师逼着降级的,自然就没有同学来帮助他薅草了,老师就更不能号召同学之间互相帮助了,所以,周长委、朴文刚、周铁树等任务量大的老实人被其他任务量小的同学帮助下也都完成了任务,和陈老师等人返回了学校,姚、韩老师留好了家庭业,同学们也都高高兴兴的放学了,只有徐易坡一个人在满头大汗的“戴罪立功”,在两位老师的监督下来拼命的完成业。
第二天早上来到了学校,徐易坡乖乖的把他昨晚上写好的检讨书恭恭敬敬的交给了姚老师,韩戢璆也面露凶光的凑过来阅读。姚老师看完之后很满意,韩戢璆也没说不行,徐易坡这才结束了罚站,与两位老师回到了教室,却还不能回到座位上去,站在讲台旁。上课时间到了,姚老师念了徐易坡的检讨书,最后,又说:“我和韩老师昨天放学后在凤远屯做了走访、调查,徐易坡污蔑白楚玉与韩娉处对象一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街谈巷议、搬弄是非,这不,徐易坡也忏悔不已,写了这诚恳感人的检讨书,想获得白楚玉与韩娉及全校师生的谅解,白楚玉班长与韩娉学习委员意下如何?说否接受徐易坡的诚挚的道歉?”白楚玉与韩娉在最后一排座上羞答答故悲戚的对望了一眼,然后,都一齐点了点头儿。韩戢璆指着徐易坡对大家说道:“如果你们……你们以后谁……谁再发现徐……徐易坡违反纪律了,就……就告诉我……我给他松松皮子。”说完,恶狠狠地瞪了徐易坡一眼,回去给学生上课去了。
徐易坡终于是回到了座位开始上课了。这平日里枯燥乏味、紧张严肃的座位在此刻是那么的温馨与亲切啊!
从此,徐易坡被同学们称为“完美替罪羊”。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在三个半月后————新学期伊始————姚凤堃老师随着凤远的四年级学生到高山小学任五年级班主任。学生人数也一下子增强了一倍多(虽然有些个学生实在是不爱读书,回家去放牛、放羊、放猪去了,姚老师在放学后挨家逐户的拜访,苦口婆心的劝导,可还是收效甚微)。经过重新竞选班干部,用大家投票的方式,白楚玉又如愿的当上了合并后新年级的班长,而原来高山小学的那个同年级的班长蔡国宏屈就当上了副班长,可见白楚玉在师生中无论生熟远近是何等的魅力四射!“结巴老师”韩戢璆也到了高山小学任三年级的班主任兼体育老师的副手。到了九月十五日这天傍晚,夕阳西下,天也快要黑了,姚凤堃、韩戢璆等几位老师跟随校长刘纪元从万宝镇开完会回来,每人各骑一辆自行车,快速的往家赶。刚刚路过玉文屯不远的牛角拐把子大湾桥头,猛然发现了几个小学生掉头钻进了路边的玉米地里去了,只留下六辆自行车歪歪斜斜的停在了路旁。韩戢璆眼尖,喊道:“白楚玉、韩娉快出来回家,猫玉米地……地里干嘛呢?你俩个自行车……都……都被人骑走了。”这时,拐角处那边又传来了咒骂声,听声音也是学生口音。刘纪元校长的妻子教学生美术的朱老师喊道:“快出来白楚玉、韩娉,你们几个躲在玉米地里干嘛啊?里面蚊虫多啊!这个时候的蚊虫叮咬最厉害,别得皮肤感染了,可遭罪啊!”只见玉米桔干儿又是一阵抖动不已,白楚玉、韩娉、刘东屏三个女生陆续从路边儿的玉米地里走了出来,头上、身上、腿上都缠绕着爬藤黏性类的带刺儿的植物果实或颈叶儿,可见当时猛的看到了是学校的校长及老师们迎面而来是多么的赧然害羞、慌不择路。“还有人没……没出来呢!快出来吧都……都看到你是……是谁了。”韩戢璆显然是不太满意。又过了一分钟左右,玉米杆子又一次激烈的晃荡,走出来薛鹏辉、任军凯两个男生,一脸的不情愿。这两个男生也是五年级的,家住玉文屯。“你们几个赶紧骑上自行车该回家回家,天马上就黑了。”刘纪元校长命令道。五个学生低着头各自骑上自行车三女生向南两男生向北默默无语而去。
几位老师重新骑上自行车刚拐过另一个弯儿,却见“小棒子”卢国权薅住了玉文屯五年级的男生原桨滔的脖领子大声辱骂着,似乎随时是要动手。刘纪元校长大喊一声:“卢国权你要干嘛?把手松开。”卢国权见是校长,马上松开了原桨滔的脖领子,指着原桨滔的鼻子骂道:“看你在勾引我们凤远屯的女生地?下次直接把你腿干断,让你爬回玉文屯。”刘校长连蹬几下车脚蹬子来到两个人中间问道:“放学不回家跑这路上来打架,为了什么?说。”“我没得罪他啊!上来就薅我脖领子,骂我一顿了,还像要打我呢。”原桨滔也和卢国权一样瘦高个子,现在还是高山小学五年级的体育委员,见刘校长问了,一脸无辜的说道。“各回各家,各回各家,有这精神头儿好好学习,将来做国家的栋梁之才。”原桨滔面色苍白腿都有些抖了,急忙骑上自行车飞也似的向薛鹏辉、任军凯追去,回玉文屯的家了。等众人又重新骑上自行车往高山与凤远屯赶的时候,韩戢璆忍不住问道:“国权儿,原桨滔也不可能得罪你啊?你咋还跑这儿打架来了?”“韩老师,你可不知道,玉文屯这三个小子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来凤远处对象,你们当这是啥地方啊?看着我就来气!再来我打折他们的狗腿。”“小棒子”路卢国权气呼呼的说。“那有啥啊?这三个女生也不是你……你家亲戚,管那事儿呢!”韩戢璆不以为意。“韩老师,那不对啊!白楚玉是我四姐夫白发财的亲妹妹啊!我岂能袖手旁观?白楚玉跟原桨滔一起他妈的还贱逼嗖嗖的聊、韩娉跟薛鹏辉他妈的一对儿、刘东屏跟他妈的任军凯,聊的好不热乎儿,我他妈的跟了半天这几个玩意儿还不知道呢!真他妈的恶心死我了。实在气不过,我上去就给原桨滔薅住了,他要是他妈的还一句嘴儿我就打他个满地找牙………他妈的,上凤远屯来找便宜,弄死他妈个腿儿的……”“那你四姐跟……跟白发财只是……是处对象而已,还没……没订婚呢,你这心操的有……有点儿过了。”“我一看玉文屯这几个家伙就来气。”“这不得了,你肯定是……是找他们几个……几个人的毛病来了,行……行了,快回家吧,校长在这儿呢,啥也……也别说了……”
第二天上第一节数学课,陈海智老师前去鹿溪县进修没来,班主任姚风堃老师代课,正好前天的数学测试卷纸与分数都下来了,而昨天傍晚在牛角拐把子大湾桥见面的三名女生与三名男生考的都不理想,姚老师这才电闪雷鸣的发了:“你瞅你们考试考得,简直就是一塌糊涂、惨不忍睹,一天天的都想啥事儿啊?不该你们想的事儿就不要去想,长大了再去想也不迟啊?着啥急吗?特别是放了学还去瞎溜达瞎逛荡的,长没长心呐?昨天傍晚去牛角拐把子大湾桥的那几个人儿我不点你名儿批评了,好好想想,现在你们的任务就是把学习学好,其他的事儿还很遥远…………”姚老师说到这儿,全班近70名学生除了徐易坡与周长委等几个同学不知道内情,其他的学生不约而同的望着白楚玉韩娉刘东屏与原桨滔薛鹏辉任军凯等六人,六人则低着头红着脸故茫然若失的望着卷纸,眼皮也不抬一下。
下课时,徐易坡正在篮球架子下坐着,宋思南等十七八个男生齐聚到他身边儿,宋思南说道:“徐易坡,你得去找姚老师与韩结巴给你昭雪冤屈啊!白楚玉韩娉刘东屏们他们三个女生与玉文屯的原桨滔薛鹏辉任军凯处对象呢,被刘校长及几个老师给撞到了,你没看姚老师上课时说的那几句话吗?就说他们六个人呢!”徐易坡听了只有苦笑。
从此,徐易坡与周长委、朴文刚等学生就成了韩戢璆的一盘菜儿了,只要这位韩戢璆韩大结巴一天有个三不顺了,就拿徐易坡这些个懦弱的学生撒气。韩戢璆的性情就是遇到软的捏死,遇到硬茬儿立即把话儿拉回来,笑脸相迎、连连道歉、满口说过年话,以求得对方的谅解。最为典型一次是六月份的中午休息时,老师们都在办公室内闭目养神、小憩一番,也号召学生们午休可以伏桌而寐,下午好精神焕发、努力学习。绝大部分学生根本就趴不住,很多人都坐在教室前面的两排榆树林荫下纳凉。这时,凤远屯的刘君学从教室出来喊一个同学,这下坏了,韩戢璆立即从办公室的窗口探出头来,“你给我……给我站在这儿,不许动弹。”刘君学吓懵了,只能规规矩矩的站在炽热无比的阳光下,不到五分钟,汗水就像断线的珠子滚滚而下。梁重从教室里迈着八字脚、军帽的帽檐儿卡在上眼皮儿这儿,仰脸朝天的走到了刘君学跟前,“你热这样一会儿中暑了,快到榆树下凉快凉快去,哪个犊子让你这么站着的?他是不是傻逼?出人命了他负得起责任吗?操他妈的,没事儿,你去凉快,誰他妈的敢说你我顶着。”梁重拉了刘君学几下,刘君学不敢动弹,老老实实的立正站在原地。办公室里的几位老师见是梁重来了,都佯装假寐,没有人敢搭茬儿。梁重见刘君学不敢动弹一步,知道又被韩戢璆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给修理怕了,当即是破口大骂起来,一句比一句难听。徐易坡与很多学生都在榆树荫下坐着呢,都目不转睛的望着梁重在办公室门前咒骂不止。很多在教室里或操场里的学生听到了梁重的骂咧咧都齐聚过来了,围在办公室门前看热闹。韩戢璆实在是忍不住了,从窗口探出头来说道:“梁重,我让……让刘君学罚……罚站,该你啥事儿?”梁重立即迎面站到韩戢璆的面前,相像平日里与人寻茬儿滋事时的挑衅架势,帽檐儿卡在了眼皮上,头微微上扬,“咋不该我事儿?刘君学不是凤远的吗?你有本事摆弄高山屯的人我就不一定管,都装啥啊?谁啥德性谁不知道啊?”韩戢璆将头往回缩了缩,突然指着围拢过来的学生们吼道:“都别在……在这儿围着了,该干嘛就……就干嘛去!”学生们立即退了下去。“梁重,你要……要干嘛?”韩戢璆气得是火冒三丈却不敢发怒。“我就让刘君学回去,他也不是犯人,听明白没有?”“我是老师……体罚学生也是职责。”“少来这套儿,他中暑了你能管吗?你跟上届毕业了的那些学生咋没他妈能耐了?”“好,梁重,我以后谁……谁也不管了,都进……监狱才好呢!刘君学,你回去吧。”说完,韩戢璆气急败坏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了…………事后,刘纪元校长专门给教师们开了一个会议:对梁重这样不可救药的学生只能维持他小学毕业就万事大吉了!从那以后,梁重更是无人敢惹,爱上课就上课,不爱上课了就一脚踢开门出去了,要不就从窗口跳出去了……一龙二虎好赖还能听老师的安排,可这个三王子却是勇不可挡。从上学开始,梁重无论和谁打架都下手狠毒,加上他体质强健,没有人打得过他,小学五年级,梁重就1.74米,体重73公斤,别说同学了,老师也没有一个人比他体格好。梁重每次打了别人,老师都是把挨打的那个人弄到办公室去罚站,对梁重都不敢深说一句。本来,梁重是想考上初中的,他想去当兵。可是,老师们实在是不敢管他、说他,只能任其放纵下去了。果然,正如老师们所说的那样,梁重18岁就砍残废了一个人,共砍了对方26刀,对方却奇迹般的保住了命,实是令人惊讶。由于根本没钱赔偿给对方,梁重被判了无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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