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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田青林道:“英娘你眼下有了身子,我听人说这头三个月最是要紧,我去跟娘,不跟爹说,你从明日起便不要下地做事了吧。”姚舜英笑道:“没那么娇贵,我又没有像别人一般呕吐得吃不下东西,除了觉稍微多一点,跑茅房稍许频繁一点,余下的没什么不适。你叫我呆在家里,那大嫂就得下地,河哥儿才那么大,她肯定不愿意。那就得娘下地了,让我在家里和你大嫂那样的人朝夕相对,那我宁愿下地。”其实就算焦氏愿意下地,让姚舜英跟周氏成日在一起看家她也不愿意,当然她不能明白地跟田青林说自己也讨厌他的老娘。
田青林叹了口气:“还是人家麦二哥家里好,你看你姐姐和麦二哥的祖母在家里什么气都不用受。那你要记着,下地上山走路都要小心。挑东西背东西都不能了,只管放在那里,让我来挑。”姚舜英点头道:“知道,你放心吧,我肯定会百般小心的。”田青林皱眉道:“你这人好强,有时爱逞能。我还是跟二嫂好生说说,让她多照顾你。”
姚舜英捶了他一下,没好气地道:“咱们乡下妇人,大家都这么过来的,当初我大嫂二嫂她们有了身子还不都下地做事。你若是巴巴地去跟二嫂说,倒显得我格外比人家金贵了。其实我以往和二嫂一起干活,她已经对我够照顾了。”田青林妥协道:“你说得也有道理,可我这心里还是难受。你看你和蓉娘是姐妹,同样都是双身子的人,但在婆家的待遇却天差地别。”
姚舜英道:“你一个大男人心思怎么那么细,这个人的命不同,哪能这般比较呢。再说怀着孩子多活动,生起来也快。我以前那个三婶呀,之所以会难产。我想肯定跟她怀着孩子一味贪吃少动有关。”小媳妇越是豁达想得开,田青林越觉得对不住她。田青林紧紧拥着妻子,低声道:“我一定要想法子让爹先提出分家,咱们分开单过,你就不用下地做事了。我就是不管庄稼光靠四处给人帮工挣的钱都能养活你和孩子。”
姚舜英抿嘴一笑:“光靠咱们想法子可不行,其实二哥二嫂肯定也早想分家了。咱们呀得拉上他们才行,人多力量大嘛。”田青林点头沉思道:“有道理。要怎么跟二哥说呢?”姚舜英拍了拍丈夫的手臂:“这事儿你别管,我去跟二嫂说,女人之间说话好说一点。毕竟身为人子却想着算计爹娘达到分家的目的,传出去可是‘大逆不道’的,你们兄弟最好装作不知道不插手。”
姚舜英分给公婆的糕点,周氏当着大家的面悉数拿回了自己的房里,晚上和田阿福各自吃了一点,次日又背着人给小儿子和女儿各自一块尝鲜。田青苗见自家老娘只拿了芝麻桃酥和梅花香饼出来,忍不住抱怨道:“我看着三嫂分了好几块玫瑰粉蒸糕给你们。那个最好吃,娘都舍不得给我们。”周氏没好气地拍了女儿一下:“那个一共就只四块,我和你爹各自吃了一块,你爹不住口地说那个委实好吃,我便劝他又吃一块。剩下的一块留给海哥儿,他昨晚还没吃到呢?”
田青苗鼻子哼了一声:“娘就是偏心。这儿子女儿就是比不上孙子。”周氏怒道:“你做姑姑的跟侄子争抢吃的,臊不臊啊你。你只有二十几日便要出门子了,往后便是想疼爱你侄子都没机会了,你怎么还是这样一门心思只有你自己!”一旁的田青石劝道:“苗娘你就知足吧,咱们搭帮着三嫂能吃上这么好吃的糕点已经是难得了。”
田青苗冷笑道:“搭帮她,她自己吃一半,咱们一家子那么多人吃一半。她也好意思。”周氏道:“你爹都让她自己一个人吃,她能分出一半已经很不错了。只是她明明知道海哥儿喜欢吃那玫瑰糕,却不知道多分两块给咱们。”田青苗道:“娘没听三嫂说吗?那个最贵最好吃,人家是傻子啊多分你几块。”周氏皱了皱眉正要说话,田青石却低声道:“别说了外头好像是爹回来了。”
周氏对于田连海的看重关爱,远远甚于田连江。一是因为田连海是长孙,二是因为焦氏比张氏嘴甜更懂得尊重她这个婆婆,三是因为焦氏娘家穷,田连海这个孙子从来没有得到过外家给予的好东西,不像田连江。姚舜英这回给的糕点,周氏除了想着田青苗和田青石外,剩下的就是想着田连海了。她瞅了个机会将田连海单独叫到一边,偷偷给了他一块玫瑰粉蒸糕还有几颗桂花松子糖,嘱咐他悄悄吃掉别告诉田连淑和田连江,尤其是田连江。
可是田连海毕竟只有六岁没满,忍不住便要炫耀,他吃完了糕点跑去告诉堂弟:“江哥儿,我也吃到了你昨日吃的玫瑰糕,果真好吃,还有松子糖也很甜。”田连江羡慕道:“哥哥你上哪里得的,是不是祖母给你的。”田连海这才想到祖母的嘱咐,可是他小孩子不会撒谎,只好承认了。
田连江兴冲冲地跑去问周氏要,周氏恼怒于长孙的不懂事,当即没好气地道:“这孩子,你三婶昨日不是给你一块了吗?怎么还找祖母要。”田连江道:“可是我还没得松子糖吃啊。”“没了,你三婶就给了那么多,祖父祖母昨晚都吃了。”田连江空手而归,偏偏田连海还留了两颗松子糖,给田连淑一颗自己一颗,兄妹两个当着田连江吃得很开心。田连江心里极为委屈,小孩子的心思极敏感,他本能地知道谁喜欢自己谁不喜欢自己。
田连江强忍着委屈直到张氏回家才跑到自己的娘跟前瘪嘴哭诉。张氏听完眼泪都气出来了,当即抱着儿子跑到姚舜英那里去说。这个周氏,这心都偏得没边儿了,同样都是孙子,怎么能这么区别对待。小孩子受到不公正的待遇,那种心灵的伤害远甚于大人。姚舜英爱怜地摸了摸田连江的小脑袋,安慰道:“江哥儿别难过了,不就是想吃松子糖嘛。三婶这里还有,我拿给你。”
张氏一听这话,脸色涨得通红,急忙拉住姚舜英道:“弟妹我不是带江哥儿来找你讨要糖吃的,我,我就是气坏了想找个人说说。你,你别误会!”姚舜英笑着推开她:“我知道二嫂不是那个心思。可我好歹是江哥儿的婶婶,他想吃的东西我这又有,我拿给他又怎么了。”张氏摆手道:“弟妹这怀着身子正是嘴馋的时候,你祖母特地给你的东西你给他做什么。这馋嘴的小兔崽子你依着他呀,什么东西都想吃,别搭理他!”
姚舜英满不在乎地道:“不就是几块糕点而已,不瞒二嫂说我还真不太稀罕。当初在城里那一阵子可没少吃。还有二嫂别忘记了我还做过侯家少爷的师傅,他平日里可没少孝敬过我糖果糕点之类的东西。要说嘴馋,我眼下最馋的是酸萝卜茎。可惜婆婆酿的不好吃,记得有一回是二嫂酿的,感觉那个好吃,回头二嫂给我酿一钵吧。”
张氏呵呵笑道:“弟妹这嘴巴还真是识货,我娘家嫂子最拿手这个,我呀得到了她的真传。你等着,我明日便给你酿。其实不光这个,酸萝卜瓮菜我也拿手。你还记得上回焦家婆媳来咱家说咱家瓮菜地道带了一大包回去吗?那也是我酿的,可惜啊我辛辛苦苦倒便宜了打秋风的。”
姚舜英取出了几颗桂花松子糖、两块芝麻桃,两块梅花香饼。田连江拈了一颗松子糖放进嘴巴,然后拿起芝麻桃酥和梅花香饼分别递给张氏姚舜英:“娘吃婶婶吃。”张氏笑道:“娘不吃,你和婶婶吃。”这孩子真懂事,姚舜英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婶婶都吃过了,好孩子,你吃。你看你昨日吃了玫瑰糕,这三样还没吃过,所以婶婶特意拿给你和你娘吃。”张氏哪里肯去动那糕点,江哥儿吃到了糕点心满意足跑出去玩耍去了。
张氏看着姚舜英意味深长地道:“弟妹你也看到了,咱们家大多是婆婆在家看孩子。人家都说她老人家当年是在京里大户人家做事的,所以脑子里有大户人家的行事做派。在她看来,这长房的地位那是要高于其他各房的,所以二郎比不得大哥我比不得大嫂。若只是这般我都能忍,可同样是孙子,就因为海哥儿是长房长孙,他就要比我的儿子值钱我这心里怎么都不好受。三弟能挣钱,娘不会轻视你们两口子,可往后你们的孩儿可就难说了。毕竟咱们平日里都上山下地了,孩子年幼在家里遭没遭罪,咱们可是一无所知的。”
这个二嫂呀,又想推着自己打头阵了。姚舜英抿嘴笑了笑:“二嫂,咱们之间用不着兜圈子,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想让我和三郎去公公跟前闹着分家吧。”张氏愣了一下,立马嘿嘿笑道:“弟妹果然是识文断字的,什么都瞒不过你。实话跟你说吧,我呀想分家都想了两年多了,可是不敢跟公公婆婆提出来。”姚舜英道:“二嫂不敢提出来,我们难道就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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