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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觉从半晌午睡到了天黑,外面稀疏的月影透过玻璃窗打了进来,照得屋里零零碎碎的。
强子死猪般地蜷缩着,被子早被踢在了地上,我揉了揉脖子,伸了伸懒腰,重新帮强子盖好被子,推门出了西厢房。阔绰的院落里,青砖灰瓦在冬日的月光下,像是镀上了一层水银,较白日多了一些朦胧,多了一些神秘,弥散着遥远的、穿越时空而来的丰厚底蕴……
我进了北屋,花爷已不在太师椅上,我开灯叫了声“花爷”也没人应,想是老头子累坏了,还没睡醒。
我无聊地翻看书架上古色古香的图书,翻了几页没心情便又放下,随手拿了件玉品在手上,摩挲了起来。
“叮铃、叮铃、叮铃”,有了早时的经验,我知是有人叫门,四下无人,我只好硬着头皮出了北屋,穿过院落,打开了大门。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见过两次面的疯麻子,身后还跟着两个生人。那时候人们用的都是白炽灯,上面罩着个铁皮灯罩,挂在门檐下,随风摇曳着。
疯麻子见是我,客气地问:“二爷,睡好了?”他并不急着进门,而是把带来的两人先让进了院里,再搭着我肩膀一同往里走,“花爷在家吗?有位老朋友来拜访他,你帮忙问下合适不合适?”
我心想你把人都带来了,还问什么合适不合适,没成想大人们也玩这样先斩后奏的套路。“我醒了就没见过花爷,他应该在楼上吧。”我把疯麻子和客人请进了北屋。
疯麻子带来的两人进屋只看了几眼书架上的古物便收回视线。这二人落座后,我总觉得其中一人一直在盯着我,我扭头看过去,她又看向别处。
来的两人,一个六七十岁的小老头,穿着和我们村里的老人家差不多,就只多了副眼镜,脸色也是焦黄焦黄的,应该是常年在野外晒着;另一个是二十七八岁的女子,五官倒是精致,面颊白净,牛仔裤搭白衬衫显得干练十足,就是眼神里带着些对我的轻蔑。
照理说来,疯麻子比我更熟悉花爷,这所宅子他也常来常往,进门的感觉跟自己家没二样。可是今晚进屋,他并不像早上那般自顾自地忙活,反倒像客人一样,往那一坐就不动弹了。
我只好给他们每人倒了杯热水,按说楼下我们的动静也挺大的,花爷就是睡得再死也该醒来了,今天确实有些反常。
等了些时间,花爷还未露面,疯麻子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意思让我上楼叫一下花爷。我也觉得让客人干等着不合适,便去了,结果上楼找了一圈,都不见花爷的影子。我心想,这老头子不会悄默声儿地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吧,我带着疑惑下楼把花爷不在的情况告诉了疯麻子。
疯麻子一拍大腿,站起身来,“那得了,花爷准是去前面的店里了。咱们来前儿我也没看真切,现在想想,店里好像是亮着灯。您二位且坐着,二爷替我陪下客人,我去找花爷,马上回来。”说完和那两人打了招呼就出去了,把我一人扔在这儿。
就在我们三人没人开口正尴尬时,强子推门进来了,“咦,二白,有客人啊?”这小子问了话,也没和客人打招呼,便抓起桌上的水杯,死命往嘴里灌。喝完一杯还不解渴,又打算伸手拿那女人眼前的杯,看清是位女士之后。
强子的手伸在半空中,拿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只愣愣地说:“还是位漂亮姐姐啊,二白,你也不介绍下。”趁着说话的间隙,强子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我心里早就咒骂强子三百遍了,这是什么地界儿,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的,你攀那交情干嘛!更何况,疯麻子也没给我介绍,我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干脆我也没搭理强子这茬儿,起身给那位老先生换了杯水。
老先生倒是很客气,举起杯让我添的水,还很有礼貌地问我,“小伙子,那块柘木是你带出来的?”
柘木,他怎么知道的?我心里转了几个圈,明白了,疯麻子说的客户,大概就是眼前这二位了。所谓人不可貌相,这老头子穿得太平常,我就没往这方面想。
我又留意到,他说的是“带出来”,而不是“带过来”,想必他应该知道这块柘木的来源。他不点破,我也不明说,只是点了点头,对老头儿说:“是我的,您就是疯爷说的买家吧,恭喜您喜得一件宝贝啊!”
老头笑了笑,摇了摇头,“小伙子,我可没那么多钱,买主是小梁。”说着指了指从进门就看我不顺眼的女士,我恍然大悟,疯麻子说的是港商的女儿,我怎么连性别都搞错了呢。我略带歉意地对梁女士说:“梁小姐,恕在下眼拙,实在不好意思!”
既然来人是买家,我自然要客气一番了。眼见疯麻子没有把东西带回来,想必是已经出手了。
搁一般卖家,直接碰到买主儿,应该早就迫不及待地趁机询问买主儿是多少钱收的了,好看看中间人从中黑了多少。我本也有这意思,但是背着疯麻子干这事,属实有些不厚道,我便把这股好奇心压了回去。
梁女士只是瞅了我一眼,就又看向别处,仿佛我这种人,不配和她有过多交集似的。我此时尴尬地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心里骂了自己几句贱皮子!话题是继续不下去了,只好接着谄媚一笑。
那老头看出我的尴尬,出来解释道:“小梁刚来北京,有些方言她听不懂,大家别见怪。东西我也见过,确实是难得的好东西,这对我们研究当地的气候有一定的帮助,还是要谢谢小伙子啊。”
我还没来得及和老头客气几句,强子接过话来,“感谢谈不上,我们也是为了求财,大家各取所需吧,只是别像李财主一样糟践了东西就好。”
强子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气性,硬邦邦的两句话就回怼了过去。要说梁女士是不礼貌,可那老头不错,面相看着也挺朴实的。我忙拦住了强子,怕他口无遮拦地再拿死了多年的李财主和人家梁女士对比。好在,看似梁女士没听懂强子话里的意思。
来而不往非礼也,刚老头化解了我的尴尬,我忙解释道:“老先生,这位是强子,今天喝了不少酒,这会儿还晕晕乎乎的呢。不过,强子确是个厉害角色,你们看上的东西,就是这位爷带出的。”我这一吹捧,强子瞬间高兴了起来,刚刚脸上的阴云立马散去。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能有如此伟大成就,也是二爷配合得好,哈哈哈……”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强子生动地诠释了这句话,脸皮厚的人你真不能给他递杆子。
老头也顺势恭维了强子几句,强子那颗爱显摆的心,又雀跃了起来:“要说这几年我们也是死人堆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就给你们取的这根烧火棍也是我哥俩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整来。下到墓里,我俩一撬开棺材盖子,那白毛大粽子,就要从棺材里跳出,我一铲子拍过去,哪料那老东西刀枪不入,还是二爷用绳索将它套住,我俩才成功将李财主绳之以法。”
我是紧拦慢拦地也还是没拦住,这小子也不知道对方什么底细,就这么赤裸裸地把我们盗墓的事情捅了出来。
强子这一顿猛吹,倒引起了梁女士的注意,梁女士难得出声,好奇地问道:“死了的人,真可以起死回生?”这话没有我预想中港台的嗲里嗲气,字正腔圆的。
强子吹起来,是没人拦得住的,尤其是面对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士,刚刚还替我打抱不平的心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强子三步并两步地走到梁女士跟前,手脚并用地吹起来:“有一种死叫死不瞑目,梁小姐可曾听过?人死后,嘴里还有一口气,百年之后,再次呼吸到同类的气息,就会召唤回当初咽不下的那口气,这“一气”之下,不就诈尸了!”
梁女士起初还听得一本正经,只是强子越吹越离谱,梁女士发觉到强子在吹牛,翻了几个白眼,说了句“骗人”,便不再理会强子。
强子想要解释一下,但他也不知道究竟为何会诈尸,只看向了我,让我替他表述。我担心我们盗墓的事被Jc叔叔知道,只得装聋作哑不理会他。
就在强子陷入窘态时,那老头坐直身子,缓缓说道:“小梁,强子小伙子说的有一定的道理,我年轻的时候也不信。直到有一次我和花爷抢救性地发掘一座古墓时,确实碰到了起死回生的事,我才发现大千世界真得无奇不有,只是没这么夸张。”
梁女士一脸狐疑地看向老头,“孙教授,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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