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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小语叹气：&ldo;名字算什么秘密？&rdo;

卢叠阳一本正经：&ldo;如果你有意识想要藏什么东西的话，那么什么东西都是个秘密。&rdo;

小语凝视着他，有半晌，像是忍受不了，才扭头去拿了黑笔来。&ldo;有时候觉得你真的是个麻烦精，教授。你跟我之前认识的人完全不同。&rdo;

&ldo;副教授，&rdo;看着小语找笔，卢叠阳纠正，再说，&ldo;你会和其他像我这样的谈你的秘密吗？&rdo;

小语头也没回：&ldo;不会。&rdo;

卢叠阳继续：&ldo;会请他进你的房子吗？&rdo;

小语迟疑转头，&ldo;你想要说什么？&rdo;

卢叠阳再次狡黠笑：&ldo;仅仅只是通过你的口，来反驳你刚才的话而已。你自己都对我同别的客人不同，就不能够责怪，我对你的名字如此上心。&rdo;

小语这次不再回头：&ldo;玩语言的老师真是逻辑鬼才。&rdo;

她回来时，把笔套在指间，&ldo;好久不写字，感觉快忘了。&rdo;

卢叠阳皱眉：&ldo;真夸张。&rdo;

小语嘿嘿地笑，趴在他身边，在他掌心写字。她一笔一画写，还很好奇：&ldo;痒不痒的？&rdo;

卢叠阳说还行。

小语说：&ldo;我用了记号笔，你手等下会很脏。你不用瞪着我，我感受到你的视线穿过我脑壳要把我射穿了。你就记得，我是故意的。&rdo;小语写完，拍了拍手，重新放回了记号笔。

卢叠阳细瞅着掌心的字。

荆妍。

秀气的名字。

他问：&ldo;这不会又是个假名吧？&rdo;

好久，整个身子拱下沙发的那边才传来：&ldo;你爱信不信&rdo;的一声。

第二章女家教

会议室里聚集着教职工，教授、班导、普通老师，当然还有校长。对于本校的规划方针讨论完毕，他们陆续涌出会议室。以中文系教授竹远清为首，旁边聚集中文系下的助教、老师。稍有话量的年龄浮动五十左右，卢叠阳在这群老学究里几乎是年轻人，生活的年代背景不同，分歧争执自然不少。他多数只充当背景角，这时他们谈起教育话题来，老教授说到自己刚上高中的孙女。

&ldo;我老跟他爸妈讲，小孩压力不要太大，学自己有兴趣的就好。他爸妈不听，觉得这个名校学历满天飞的年代里，不考点像样的大学就是羞耻。真是怎么说也不听。这不，刚上高中就巴巴地给她报了补课班。之前她感兴趣的古筝班也停了。&rdo;老教授一面摇头苦笑，一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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