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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第2页）

&ldo;她在哪儿？&rdo;金元忙问。

章羽雁往后一指，那里有条小巷，金元立即奔了进去。章羽雁的姐姐章琦就倒在小巷的泥地上。他坐在章琦的身边，先试了试她的脉搏，又听了听她的心跳，随即，掏出手机正要拨号，章羽雁跑到了他跟前。&ldo;金元，你要干什么？&rdo;她问道。

&ldo;当然是叫救护车！&rdo;他一边说，一边拨通了120。

&ldo;姐姐她到底怎么了？&rdo;

&ldo;这很难说，她是突然昏倒的吗？有没有吃早餐？&rdo;

&ldo;吃了啊，跟平时一样。我们在烧饼王那里吃的早餐。只不过……&rdo;章羽雁瞄了一眼稍后赶过来的x，她迟疑了一下，才说下去。&ldo;只不过，早餐前，我们看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派出所的老黄他们从河里打捞起一辆车，车里有个死人，&rdo;章羽雁露出恶心的神情，&ldo;那人的脸都肿起来了，还是紫色的，好可怕啊。&rdo;

这就是老黄他们说的大案子吗？

&ldo;可你们还是去吃了早餐，不是吗？&rdo;金元道。

他注视着昏迷不醒的章琦，她是三姐妹中的老大，也是最漂亮的一个，虽然现在的她化着浓妆，假睫毛几乎长得盖住鼻孔，粉红的胭脂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肤色，但他相信，只要洗去那些红红绿绿的脂粉，她的脸一定像月光一样洁净。如果不是因为生活所迫，早早踏入社会，她现在应该完全过着两样的生活吧。

&ldo;姐姐说她饿了。可一吃完她就……&rdo;章羽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ldo;金元，你说会不会是烧饼王的东西不干净？&rdo;

&ldo;这很难说。先送她去医院吧。我已经叫了救护车，我们先把她抬到巷口，这样方便上车。&rdo;金元说完拍拍x，&ldo;喂，好汉，现在是你出力的时候了。&rdo;

&ldo;行，我抱她出去。&rdo;x慡快地说。

x将章琦抱到街上，他们三人一起站在街边等救护车。金元看见对面的三个小蟊贼还躺在地上呻吟，便道：&ldo;现在人命关天，我得陪她去医院作检查。你是要继续守着你的战利品呢，还是跟我一起走？&rdo;

x注视着街对面的蟊贼，有些犹豫不决。

&ldo;你可以选择继续跟他们在一起，但我得提醒你，派出所的老黄现在没空管你的事。刚刚你也听见了，警察在桥下面打捞起一辆车，车主已经死了。&rdo;

&ldo;嘁，交通事故也能算是大案子？&rdo;

金元懒得回复他，因为他看见有辆救护车正从街口朝他们这个方向驶来。&ldo;救护车来得真快。你快点决定！&rdo;他催促x。

&ldo;你让我就这么放了他们？&rdo;x反问他，&ldo;他们是贼，他们用刀划了你的脖子，他们……&rdo;

这些话他都听腻了，没等x说完，他就转身问章羽雁：&ldo;你们早餐都吃了些什么？&rdo;

&ldo;跟平常差不多啊。我吃了一个菜包，一杯豆浆，一个烧饼，一个茶叶蛋，一根油条，姐姐就喝了一杯豆浆。其实姐姐昨晚就吃得很少，她今天早上脸色很差。&rdo;

金元瞥了一眼靠在墙角的章琦，心想她会不会是吃得太少，导致低血糖？

救护车已经开到了他们面前。救护员跳下车，拉开车门，推出担架，其中一个问他们：&ldo;病人是不是她？&rdo;他们指着躺倒在地上的章琦问道。

&ldo;对，就是她。&rdo;章羽雁回答道。

金元看着救护员将章琦抬上担架，问x：&ldo;你想好了没有？我可要走了。&rdo;

x没回答他，径自走向救护车的驾驶员，金元没听见他们说了些什么，但他清楚地看见x掏出一张百元大钞交给驾驶员。接着，x穿过马路，将那两个躺在地上的蟊贼一手一个拉了起来，他拖着他们穿过马路，一直来到救护车前面，将他们往车里一塞，随后，他又大跨步奔到街对面，把那个昏倒在地的小偷扛在背上，运了过来。没等金元完全反应过来，救护车上已经莫名其妙多了三个小偷。

他走到x身边，问道：&ldo;你到底想干什么？&rdo;

&ldo;那些警察不是在那座桥旁边打捞尸体吗？司机答应路过那座桥的时候停一停，把他们三个交给警察。你那一百元，我付了车费。看，问题不是解决了？&rdo;x笑道。

金元朝他笑：&ldo;是啊是啊，你真聪明。&rdo;

11确认被害人

莫兰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乔纳打电话。

&ldo;我去过赵胜的住处了。&rdo;

&ldo;哦，怎么样？&rdo;

&ldo;是她。&rdo;莫兰简短地回答。

一阵沉默。

&ldo;你怎么能确定是她？&rdo;过了一会儿，乔纳问道。

&ldo;我给他们看照片，他们马上就认出了她就是近期住在赵胜家、后来被赵胜杀死的女人。我冒充郑婷如的妹妹，他们都很同情我。而且，我还得到一条消息，那天半夜1点左右，有人看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人急匆匆奔下楼。因为这人戴着黑色帽子，所以目击者也没看清他是男是女，只能从步伐上判断那是个女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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