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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奕航半躺在沙发上,气急,“你个飞机场,你以为我乐意看...”
倪明月一个抱枕扔过去,“滚...”
她的脸通红通红的,明显是真的恼怒了,她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是从小家教甚严,倪胜辉是老一派的思想,所以倪明月其实骨子里是很保守的,这大半夜的被一个男人堵在房间里,还被他看光了,自然是不乐意的。
向奕航摸了摸鼻子,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轻咳两声,求饶,“算了算了,是我不好,我错了,我错了,我发誓我真没看到什么,跟平板似的,有什么看头...”
眼看着倪明月又怒了,向奕航忙闭了嘴,摆手,“我走,我走...有什么事儿我们明天再说。”
向奕航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开卧室的门,一下,打不开,两下,打不开,皱了眉,用力晃了几下,还是打不开,不由纳了闷,“这门怎么了?”
“你别装,赶快滚,不然我报警了,告你骚扰。”倪明月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
向奕航指指门,“你过来开,你以为我赖着不走啊,你开一下试试,它就是打不开呀。”
倪明月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狐疑的走上前去拧了两下,房门丝毫不动,也有些疑惑,“晚上时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想着想着,她瞪向向奕航,“你是不是故意的?”
向奕航举起双手保证,“小姐,我对你真的没意思,我又不嫌命长,我要真的对你有所企图,你爹还不得一枪崩了我呀。”
“那这是怎么了?”倪明月用力拽着门,向奕航干脆的瘫倒在床上,“算了,你打不开的,给景文和于小瑜打电话,让他们下来开门。”
倪明月找出手机给于小瑜拨了一个电话,关机,又给景文拨了一个电话,依旧关机。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分钟,向奕航突然对着屋顶怒吼一声,“景文,你给老子滚下来...”
于小瑜睡得不安稳,翻了个身,景文捂住她的耳朵,在她嘴边轻轻亲了一口,对楼下的呐喊声充耳不闻。
多次呐喊未果,向奕航喝了几口水,耸耸肩,“没办法了,你睡沙发吧。”
“凭什么我睡沙发呀?”倪明月看着鸠占鹊巢成大字形躺在她床上的男人,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是不是男人?”
向奕航揉揉额头,一脸的疲惫,语气里带着一丝请求,“我已经两天没睡了,晚上还开了四个多小时的车,你让我睡会儿行不行?”
“你...”倪明月看他那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到底是没说出口,看了看那个单人沙发,没好气的坐了上去,一连怨愤的看着躺在自己床上已经开始打呼的男人。
听着已经均匀的呼吸,倪明月悄悄起身翻了翻向奕航扔在墙角的包,果然从包里找出了消毒水和纱布,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将向奕航额头上已经被血浸湿的纱布拿了下来。
养成习惯的警觉性让向奕航猛地睁开了眼睛,吓了倪明月一跳,不由瞪了他一眼,“有毛病呀。”
向奕航看着眼前素净着的小脸,看了她半天,看的倪明月要发飙时,又闭上了眼睛,“轻点儿,老子疼。”
倪明月嘲讽,“一个大老爷们家的,竟然还叫疼,也不嫌丢人。”
向奕航喉咙里发出一个‘哼’字,“倪明月,明天我得给你算算你欠我多少钱,我房子都被你烧了,你得陪我的装修钱。”
“钱钱钱,你掉钱眼里去了,我还,我都还你...”倪明月用棉签沾了消毒水猛地按在了他额头上,向奕航疼的抽搐了一下,低吼一声,“艹,你谋杀呀...”
倪明月偷笑,给他吹了吹,装模作样的安抚,“忍着点儿,忍着点儿,马上好,马上好...”
给他处理完伤口,向亦航已经睡了过去,倪明月关了灯,拉开窗帘,坐在沙发上看着向奕航的侧脸发呆。
远离城市的地方,月亮很圆,星星很亮,月光照在沉睡的人脸上,倒是也挺耐看的,向奕航长得不如景文那般斯文好看,但是也有一种粗犷的帅气,浓眉大眼,很英气,其实说起来比井铭那种小白脸强多了。
倪明月托着腮,要不是他考到公安局里时已经有女朋友了,说不定她还真能追他呢,她还记得第一天见他时,她爸带他回家吃饭,他去帮妈妈上菜,笨手笨脚的端着她最喜欢的鲫鱼汤往外走,将一盆的热气腾腾的汤扔在了地上,还跳着脚喊着‘烫死了’‘烫死了’,那时候的他还年轻,很青涩,这一晃也五六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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