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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游戏（第2页）

关霈道，“怎么？”

言律慢条斯理道，“想到了言辰和言景”。

“言辰一直都是记得她的”，关霈道，“只是从未对别人说起过”。

言律慢慢读着案卷，“是个好姐姐”。

关霈道，“言景似乎不太一样”。

言律头也不抬，轻描淡写道，“他不记得也正常，人差不多四岁以后才开始懂事记事，再往前基本上都是听大人说起的”。

关霈道，“我是说，他这个孩子，与常人不太一样”。

言律停了下来，抬起头来，似笑非笑道，“你是想说他不正常么？”

关霈道，“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平时有没有关注过他的心理状态？”

言律笑得很温柔，“对我来说，他就是个粘人又淘气的小孩子”。

“以前有没有”，关霈抬起自己包扎过的手臂，“类似的攻击性行为？”

言律道，“不过是小孩子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罢了”。

关霈道，“这不只。。。”

“周亦宣这份”，言律轻轻合上资料，“我看完了”。

关霈道，“为什么选择她下手？”

言律略一思索，道，“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说过，这几个人各有各的问题”。

“不错”，言律道，“我们一个一个来”。

言律道，“凶手是怎么遇到他们的？这些人彼此有什么关联之处？有没有去过同一个地方？”

关霈摇摇头。

“那就是随机选择了”，言律瞧着周亦宣的照片，轻笑一声，“看来世界上的罪恶，还真是无处不在，她是第一个受害者？”

“嗯”。

“如果不是激情杀人，我第一次下手的话，一定会选择一个能轻易被我制服的人，女人天生在体力上弱势，是首选。周亦宣所从事的行业隐秘性比较高，普通人很少关注到她们，而她本人的社会关系也很简单，她住的那片区域在当时也是鱼龙混杂，管理混乱，就算她突然消失了，也不会有太多人注意。要了解她的生活规律，个人习惯，我需要跟踪她一段时间，尽可能近的接触，同时又要保持一个很难被察觉的安全距离”。

“长时间的频繁观察而不被人发觉并注意到”，关霈道，“不得不说，他很厉害”。

“只要掌握了她的动向之后，下手便容易很多。深夜，向来是杀人的好时机。要避开廉租屋里所有人的耳目不太容易，不过在那个时候还醒着的多半是瘾君子酒鬼一类的，只要小心些，混迹其中也不算难。看来她屋子里的痕迹可真不少，这么厚一沓。。。”，说到此处，言律突然想到什么，“对了，现场那么多DNA样本，也许我会不小心留下一根头发，一点皮屑之类的呢？要么你抽点血去做比对怎么样？”七八中文更新最快^

秦曼两道目光刀子一样地切过来，咬牙切齿道，“多谢提醒，我们已经在做了”。

“不用客气”，言律道，“不过如果是我动手，一定会带手套，而且趁其不意，速度极快地一刀毙命，根本不会给她反抗的机会，所以，只怕不会被你们找到什么痕迹”。

“有一点”，关霈十指相互扣在一起，“既然你对周亦宣进行过密切观察，除非她从来都不去管她的两个孩子，事实上据言辰所说，她确实会每周回去一次。。。那么你不可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我想他一定是知道的”，言律反问道，“但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们没有查出来？”

关霈道，“周亦宣在刻意隐瞒他们的存在，生产时应该没有什么人知道，所以并未查到任何出生证明。她没有给两个孩子上过户口，给他们租住的房子并不是通过正当渠道找的，银行账户也找不到相关交易。再者，她在落城无依无靠，仅有一个朋友李妍也不知下落，况且当时我们还并不知道李妍的存在。。。仅凭当时的线索，确实没有查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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