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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雪转过头对他笑了笑:&ldo;呵呵,玉自寒。歌儿是谁?为什么我独独忘记了她?&rdo;

玉自寒轻轻扯了扯唇角:&ldo;是。你记得我们这些无关的人,却独独忘了她。&rdo;

玉自寒的声音十分轻。

独独……忘了她。

白昼,还是来了……充满希望的红日,升起来了。

自己的心里,却缺少了那一轮红日,那一轮鲜红。

&ldo;雪……玉师兄?你们怎么……&rdo;如歌抱着一跨竹篮,嘴巴微微张开,有些错愕。

玉自寒轻轻转身:&ldo;没什么。我们叙叙旧。&rdo;他笑得温柔。宠溺的抚了抚她的头顶,力道十分轻柔。

如歌皱着眉望着雪晶莹面颊上红紫的拳印,心里有些吃痛:&ldo;雪你的脸怎么回事?&rdo;

雪无力的抬了抬头,心里没有来由的暖了起来,他牵强的扯动嘴角:&ldo;没什么,谢谢你。&rdo;

如歌绕过玉自寒,将手中的竹篮放在一边,蹲下身子细细检查他脸颊上的拳印:&ldo;怎么下手这么重?你们打架了?&rdo;

雪哼了哼,不做声。

如歌生气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ldo;哼什么?&rdo;

&ldo;嘶……&rdo;雪痛的倒抽一口气。

如歌心头微微一痛:&ldo;怎么了怎么了?伤得很重吗?对不起我不知道……&rdo;

雪咬了咬唇角,撇过头。

如歌痛的眼泪都快要出来,可是雪又偏偏什么也不说,她只好转头望着玉自寒:&ldo;师兄,雪怎么伤的这么重?发生什么了?&rdo;

玉自寒冷静的望着如歌抓着雪胳膊的手,清瘦的指微微收拢,握成拳,然后,轻轻地微笑:&ldo;我打了他。&rdo;

如歌睁大了眼,乌黑的瞳仁里飞快的闪过了一丝悲伤与不可置信:&ldo;师兄你说什么?&rdo;

玉自寒平静的复述:&ldo;我打了雪。&rdo;

如歌的神情稍稍有些慌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ldo;你……你说……你打了雪?&rdo;

玉自寒颔首,笑容温雅宁静,他就如同一块上好的玉石一般淡淡散发着光华,却悲伤的让人不忍再看:&ldo;是啊。&rdo;

如歌死死咬住下唇,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终于,她才开口,声音稍显疲惫:&ldo;师兄。你知道我欠了他多少?现如今他甚至为我失去所有变成了一介凡人……并同记忆一同失去,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脆弱的孩子。像这样毫无防备之力的他,让我觉得好心痛……好愧疚……可是现在他这样,我却还是令他受到了伤害……我怎么可以……这么没用?&rdo;

玉自寒微微吸了一口气,一向淡定温柔的脸上好容易出现了一丝惊慌:&ldo;歌儿……对不起,师兄不是……&rdo;

如歌恍若置若未闻,径自将雪无力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撑起来。他,却是出乎意料的轻,轻的令她痛的连泪都要掉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望着他白衣上显得刺目而且颓废的污泥有些心酸,还有些震痛!

那污泥……让她想起了曾经那个置身黑暗,将自己比为污泥的男子。

她啜了啜鼻子,勉强的笑着:&ldo;不管你的事……是我自己没有保护好他。&rdo;

阳光很快铺满了整个苍穹。

战枫,当阳光冉冉升起的时候,即便是污泥,也可以得到温暖与光明。

她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将雪背回聆秋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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