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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这个问题不等莫兰开口，廖勇立已经想到了：&ldo;洗完澡你难道没去找她？你不会说姜容喜还在客厅跟她说话吧。&rdo;

&ldo;我洗完澡客厅已经没人了。&rdo;戴柔似乎是故意压低嗓音在说话，眼睫毛下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ldo;因为她们刚才说话的样子好像是在讲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所以我很自然地认为她们也许是到杜小美的房间继续密谈了，所以我就放弃了，我到花园里给你打了电话，发发牢骚。&rdo;

&ldo;你怎么能肯定她们在小美的房间？也许她们是在姜容喜的房间呢？&rdo;廖勇立说。

&ldo;你别忘了，莫兰睡错了房间，那个房间里还有赵燕淑，她们肯定不希望有外人在场，看她们的表情就知道了。&rdo;戴柔嘴角浮起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又补充了一句，&ldo;我还没有笨到要杀了她的地步！&rdo;

从戴柔的住处出来后，莫兰心里疑云重重，老实说，她不能肯定戴柔是否已经说了实话，莫兰总觉得她之所以会光临杜小美的别墅，就是为了向对方摊牌，不然没有理由原先一直躲着不见，突然就接受邀请到她家。而且依照戴柔的风格，她的确也会这么做，但是她却否认了，这点莫兰有些困惑。另一方面，杜小美和姜容喜又在密谈什么呢？

廖勇立表示愿意送莫兰回家。在车上，莫兰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ldo;廖勇立，你是否知道杜小美已经怀孕？&rdo;莫兰问，她决定把杜小美其实没有怀孕的事隐瞒下来，她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ldo;她怎么可能怀孕？&rdo;廖勇立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

&ldo;怎么说？&rdo;

&ldo;她打算30岁以后再生孩子，所以每天服用避孕药。&rdo;

&ldo;可能她假装服了避孕药，但其实没吃，你怎么能肯定？&rdo;

廖勇立微笑。

&ldo;总之，我不会让她怀孕的。&rdo;

&ldo;什么意思？&rdo;莫兰听出里面另有玄机。

&ldo;你问那么多干什么？&rdo;因为被触犯了隐私，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ldo;如果你老婆没被人杀死，我连一个字都不会问你。&rdo;她执拗地说。

他沉默片刻，然后答：&ldo;我们已经半年没在一起。&rdo;

莫兰无言。

&ldo;这个答案已经够说服你了吧。&rdo;他道。

怪不得杜小美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怪不得她恨到要用八鲜汤来威胁情敌。

&ldo;你原来打算怎么办？继续跟戴柔在一起？&rdo;她忍住怒气说。

&ldo;我打算跟戴柔分手。&rdo;

&ldo;那么杜小美呢？&rdo;

&ldo;她仍旧是我的妻子。&rdo;廖勇立带着轻松的表情瞥了她一眼，&ldo;正餐和点心我都需要，但是孰轻孰重，我分得很清楚。&rdo;

&ldo;真是臭男人！&rdo;莫兰忍不住骂道。

&ldo;你们永远不会理解。&rdo;

&ldo;是不理解。好，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报警的时候哆哆嗦嗦的？&rdo;莫兰问。

&ldo;我只想告诉戴柔，她是在自寻死路。尽管我没有证据，我仍旧认为是她干的。&rdo;

&ldo;那你为什么不告诉警察？&rdo;

廖勇立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先前的得意一扫而空，

&ldo;因为我还不能确定。&rdo;他说。

7新的发现

从早晨九点起，莫兰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姜容喜，但对方一直关机，她只得发短信给对方，可一直到下午四点，姜容喜才给她回了电话。

在电话里，姜容喜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的，她告诉莫兰，自从惨案发生后她就一直晚上做恶梦，白天工作时心里也直发慌，就连走路脚都打颤，所以这几天她就干脆请假在家休息，想等身体稍微好点了才去上班。莫兰请她出来聊聊，她起先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同意了。于是两人约在平时经常去的咖啡馆碰头。

&ldo;容喜，你没事吧。&rdo;一见面，莫兰就注意到了姜容喜的黑眼圈，

&ldo;我最近有点神经衰弱。&rdo;姜容喜把提包放在桌边，叫来了一杯黑咖啡。

&ldo;你看上去象是瘦了好几斤。&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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