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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顾钧人呢?&rdo;
&ldo;他说去隔壁借空气清新剂去了。&rdo;林泽慢慢转过头,郑斌又有一种被他盯住看的错觉,不由得一愣,口中的话便有了停顿。
&ldo;特么我……咳,嗯,他还真是会瞎忙,这屋子哪就需要那玩意了?&rdo;
&ldo;对不起,是我的缘故,我天生对某些气味敏感,您屋子里刚好有,所以……&rdo;林泽抱歉似地笑了笑,&ldo;给你们添麻烦了。&rdo;
第23章插pter023
23你丫的,是不是带了个精神分裂患者给我?
郑斌心底里的好奇给勾了上来,拖过一把椅子就直接坐到了林泽面前,&ldo;上次顾钧问过我一个人对气味的敏感程度究竟可以到哪?原来他说的是你?你可以凭借气味判断这人曾经到过的地方或做过的事?&rdo;
林泽闭上眼,摇了摇头,&ldo;不一定,有时能,有时不行。&rdo;
&ldo;那你是对所有的气味都敏感,还是只针对某些特殊的气味?&rdo;郑斌开启了好学模式,林泽闭着的双眼在眼皮下颤了颤,而后缓缓睁开,安静的双眸直直地看向郑斌的方向,郑斌心底莫名地一虚,微微前倾的身体也下意识地往后收了收。
顾钧拿着一罐空气清新剂,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林泽的声音,&ldo;郑先生,大概半小时前你从这屋子走出然后去了那个地方,在那里你对比了手中的图和死者身上的伤痕,你是在我们到来不久前才离开那里,出门后你将手上的手套丢进了垃圾箱,还站在走廊上抽了烟,你手中拿的东西你折起来塞进了口袋……&rdo;
&ldo;你怎么知道?&rdo;屋内传来刺耳的木头和地面摩擦的声音,顾钧推门而入,郑斌已错愕地站起身,身下椅子已被推开,&ldo;你黑了我们的系统?&rdo;
&ldo;顾先生,你是不是也一直在怀疑我?&rdo;林泽没去搭理郑斌的问题,而是将头转向了顾钧的方向,&ldo;如果我说那天在派出所门口,我不仅闻到了你身上令人不舒服的气味,还能说出你是在一个仓库里触碰了死人,你会不会直接将我给抓了?&rdo;
&ldo;卧槽!顾钧,你不是说他是瞎子吗?怎么回事?!&rdo;郑斌无法淡定了,顾钧也颇为意外,不解这个林泽为何突然变得咄咄逼人。
&ldo;我确实是瞎子,郑先生,如果我没有瞎,你们以为能带我来这?&rdo;林泽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冷笑,&ldo;都欺负我看不见,是吗?&rdo;
郑斌扭头去看顾钧,眼神中在说:&ldo;他妈的你是不是找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谁欺负他了?还有,这人真有特异功能?!&rdo;
顾钧回了一个眼神,&ldo;我怎么知道?刚才还好好的,你怎么把他惹毛了?!&rdo;
郑斌眉毛一竖,&ldo;老子啥也没干!怎么是我惹的?&rdo;
&ldo;那个林泽,你别误会,这次请你来真的是想请你帮个忙,并没有其他意思,&rdo;一直温和无害的林泽突然露出的尖刻冷厉,一时让顾钧也有些适应不能了,&ldo;上次你提醒我的可让人昏迷的方法,我是想请你演示一下,好确认受害人的真正死因,当然,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你可能需要再详细和我解释一下,我不否认这世上有特异功能,但我需要证明。&rdo;
顾钧越说思路越清晰,不管刚才林泽为何会情绪突然变化这么大,但他口中说出的事实却是令人不能不查的。
林泽听了这话,笑了,笑得昳丽明亮,却让屋内其他两人起了一层寒意,&ldo;你们谁来试?&rdo;
郑斌狐疑地将目光再次投向顾钧,&ldo;你丫的,该不会真找了个脑子有坑的吧?万一抽了……&rdo;
顾钧横了一眼露怯的郑斌,&ldo;林泽,这里是公安局。&rdo;
&ldo;呵,莫非顾先生害怕了?&rdo;林泽靠窗口而坐,外面的阳光正好洒进来,将他完整地包裹在内,要不是他此刻的咄咄逼人,郑斌都差点觉得此人是头顶佛光而来的了。
&ldo;嗯,确实,有点怕。&rdo;顾钧慢条斯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一旁听着的郑斌差点腿一软给跪了,就这么明晃晃地露怯?!
林泽一怔,就听到顾钧继续说道:&ldo;现在想想,我三个月前就失去主动权了,你说以后我那张卡还能不能用?你们给退不?可不便宜啊。&rdo;
林泽眼尾跳了跳,这是个什么人?!
&ldo;你丫能有点出息没?!&rdo;郑斌也看不过去了,终于从默片转回了有声时代,&ldo;我不同意!没弄清楚他底细之前,试验不能做!&rdo;
林泽突然叹了口气,声音中透出无奈和疲惫,&ldo;有兔子或小狗吗?或者猫也行,一样可以,短时间截断神经传导并不难,但会的人可能真的也不会多,尽快吧,我不想浪费时间。&rdo;
&ldo;哎,我说,你没事吧?你这么……&rdo;林泽突然又示弱的语气让郑斌淡定不了了,正想继续追问却被顾钧给拦住了。
&ldo;让我单独和他谈一下。&rdo;
&ldo;顾钧,你……好,我去抽根烟。&rdo;郑斌看到顾钧眉宇间的细褶,将口中的话给咽了回去,走出房门主动将门带上。
林泽听着屋内的动静,顾钧在倒水,而后听见杯子轻落桌面的声音,&ldo;林泽,首先我向你道歉,今天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就请你来这,但要说我怀疑你,坦白讲,真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只是心中有几个问题而已,大概是你与众不同的敏感让我产生了一定的好奇心,当然,你没有义务满足我的好奇心,但义务和职责是两回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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